高攀不起的老公,我不要了 第1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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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攀不起的老公,我不要了

作者:蝗蝗啊

文案一:

婚后三个月,一言不合,安拙被闫圳轰了出去,站在外面两个小时,才被放进来。

婚后半年,一次争议,安拙又被闫圳轰了出去,她回了娘家,三天后,自己灰溜溜地回来。

婚后一年,一次争吵,安拙主动出走,回了娘家,被她妈打包送了回来。

婚后两年,安拙愤而离家,被闫圳接了回来。

婚后四年,安拙平静地收拾了行李,带着她来时的那只小箱子,离开了闫家......而这次,闫圳再也接不回她了。

文案二:

庙里,得知学长订婚消息的安拙,嘴里念念有词:“请佛祖保佑闫圳学长与仝玲学姐婚姻美满,”她停顿了两秒,“才不,刚才许的不算,愿学长能像我喜欢他那样喜欢上我,最后娶的人是我。”话音刚落,手机响,安拙接起,闫圳的声音传来:“下个月8号婚礼,我娶你,嫁不嫁?”

离开寺庙时,安拙虔诚跪拜:“谢谢佛祖,事成以后给您再塑金身。”

四年后,安拙拉着她的行李箱走出闫家大门时,心里想的是:佛祖不可欺,替嫁新娘终是离婚收场。

男主前期是真狗、真混,在中后期被女主虐的过程中,慢慢正视了自己的感情,变成了一枚追妻忠犬。

一句话简介:对,就是不要了除非火葬场

立意:今天的我,你爱搭不理,明天的我,你高攀不起。

内容标签:破镜重圆

主角:安拙闫圳┃配角:等┃其它:追妻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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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安拙是被吵醒的,半睡半醒之间,她想到应该是闫圳回来了。他晚归伺候他入睡是安拙婚后养成的习惯,习惯真不是说改就能改,她马上清醒了过来,本能地下床踏上托鞋,开卧室门朝客厅走去。走到一半,听到一个女声在说:“好了,已经到家了,阿圳你不要闹了。”听上去颇有“夫妻双双把家还”的味道。

女声娇媚温柔,听上去十分有特色,是仝玲的声音。安拙脚下一顿,她怎么来了?这就开始登堂入室了?没容她多想,温柔到能滴出水的声音又传了出来:“哎,你轻一点嘛,好重啊,压到我了。”语气娇中带嗔,不由让人遐想连连。

安拙露出一抹自嘲的苦笑,换以前,她肯定早就冲出去了。现在,不知是进步还是退步了,她是真没以前那么急了,只慢慢踱步过去。再大的房子也有走到头的时候,一个拐弯,一对男女出现在安拙眼前。

是她的丈夫与丈夫的前女友,更准确的说,是她老公谈婚论嫁过的前未婚妻。

闫圳看上去醉得不轻,半个身子搭在仝玲身上,仝玲一人架着他有些吃力,脸上都冒汗了。饶是见多了这些年仝玲制造出的各种让她难堪的状况,今儿这一幕看在眼里,依然刺目。理智上她应该过去,个人情感却束缚了她的双脚。

从厨房赶过来的赵姨,手里端着解酒汤,发现仝玲还没摆次儿明白他家少爷,只得把手中的汤碗放下,帮着仝玲架起了闫圳的另一只胳膊。

闫圳1米87,自由博击资深爱好者,业余组冠军。想把这样一个身强的醉酒男人弄到几米开外的卧室,就算架着他的是男性也不容易做到。这不,赵姨的鼻尖上也开始冒汗珠了,龇牙咧嘴着一眼瞥见了安拙。

“哎哟,安小姐,您别傻站着了,倒是过来搭把手啊。”嫁进闫家四年,这位闫家老宅跟过来的管家从来没叫过她一声太太。闫圳有一次听到后,倒是问了一句,赵姨解释说:“我叫你妈太太,叫了快三十年了,一时不习惯这样称呼别人。”

闫圳听后当时看了安拙一眼,那时的安拙是新嫁娘,像是刚入了宫殿的灰姑娘,哪有底气抢婆婆的名头,挑在闫家服务了近三十年老仆的刺儿,只得说道:“叫什么都行,依着赵姨的习惯吧。”说完,两人都看向闫圳,见他低头吃饭不再言语,从此这一声“安小姐”叫到了现在。

四年的时间,安拙太了解赵姨了,之前闫圳回来不叫她,是为了给仝玲制造机会并趁机恶心她,现在发现别说仝玲一人了,两人都上也弄不动闫圳,这才想起还有她这个便宜人可用。

可惜,安拙没兴趣陪她们“搬山”,悠闲地走过去,拿起赵姨刚放下的解酒汤,嘴上说着:“呀,赵姨,这汤不够热,效果会打折,”又闻了闻:“也不够浓,我还是拿过去再煮煮吧。”

说着不给她们说话的机会,一改之前的“漫步”,三步并二步地进了厨房。到了厨房,她又不着急了。解酒汤,四年间做过很多回,从最初的用心到现在的凑时间,火候还是那个火候,解酒汤也还是那个解酒汤,只是煮汤的人心态变了。

估模着时间,安拙端着解酒汤出现在主卧门口,卧室面积大,是个套间,外间的沙发上没有人。赵姨迎了出来,撞见她脚步一顿,冲着她手中的碗闻了一下,阴阳怪气地:“还不是一样,也没见浓了多少。”说完暧昧地朝有床的里间望了一眼,然后扭回头来意味深长地看了安拙一眼,再后麻溜离去。整套动作教科书般的做作,像是在看泰剧。

安拙把手中的碗放下,仔细听了一下,没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她知道,由于她近来心灰意冷的厉害,已经很久不对外宣示她对闫圳的主权,捍卫闫太太的地位了,很久不跟赵姨针尖对麦芒了。

至于仝玲学姐,安拙从最开始的怵她、嫉恨她、到后来两人明争暗斗,以及现在的全盘漠视,不在乎,安拙经历了以上一系列的心理变化。

第2章

大大方方地走进去,无论看到什么都视而不见,把他们当个屁?唉,可惜她要脸,道行不够,做不到这么彻底。况且,闫圳已经醉成那样,能干什么啊。

进去一看,仝玲刚把闫圳扶坐在卫生间里的软凳上,她打开水盆的水龙头,取了毛巾。这是……要给闫圳擦身?拿着浸湿的毛巾转身,仝玲终于看见了安拙。

安拙冲她笑了笑喊了声学姐并抬了抬手,意思是你随意。学姐还是要脸的,她把毛巾放下,掖了掖头发,“你来吧。”说着走出了卫生间,离开前告诉安拙:“我玩游戏太菜,阿圳替我挡了几杯,你别怪他。”

又是这套,熟悉的绿茶味。以前安拙明知她是故意的,却还是会被她激到,暗自生气。现在,虽然多多少少还是会不舒服,但已不能再伤到她。再说给别人绿茶机会的始终是闫圳,仝玲算不得全责。

闲杂人等一律退却,屋里只剩安拙和凳子上的醉鬼。闫圳看上去很不舒服,安拙把解酒汤给他灌下,闫圳挣扎,撒了一部分出来,弄湿了他的黑色衬衫。

安拙解他的扣子,打算把脏掉的衣服脱下,然后给他擦一把,赶紧把人弄到床上去,他不睡她还要睡的,美容觉都泡汤了。

解开一颗,她就看到了闫圳脖子上的口红印,她确定是仝玲唇上的颜色,她是学美术的,对颜色十分敏感,分辨口红颜色从来靠的不是色号。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对方故意印上的,但无论是哪一种,为人夫的闫圳都难逃其责。

压下郁气解第二颗,安拙的手突然被闫圳抓住,大力的。安拙吃痛,挣动着抬眼看他,见闫圳眼睛半睁,不怒自威,他道:“滚开。”严肃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