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攀不起的老公,我不要了 第49节(2 / 2)

gu903();安拙不语,郭红丽继续:“这,谁还能一辈子不犯错,改了就好嘛。其实以前他也不错,虽然搁咱家架子大点,但人大方也不爱计较,最重要的是你们分开的理由,也不是他在外面有人了。妈反正把话搁这儿,从我这来说,你们要是复合的话,我是同意的。”

“您随便吧,反正我说了不让他进门,您不听我也没办法。以后您要是把人得罪了,可别找我。”安拙吓唬她妈。

“切,以前我怕他是因为不了解他,闫圳不是那人。”郭红丽斩钉截铁地。

安拙终于被触动到停了筷,闫圳究竟给她妈下了什么迷|魂|药,让她对闫圳的认知与态度变得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郭红丽给安拙盛了一碗汤,语重心长道:“闺女,妈不傻,活了几十岁了,一个人骨子里是什么样的我还是知道的,根子不坏,又认识到了错误,还肯改,当然还有我闺女最看重的一点,长得好看,这样的人啊,并不易得。你现在忙啊,但心不能盲,有时候也要停下来静下心来看一看,就好比这城市,几天没注意,就会突然发现,今儿这儿起了幢新大楼,明儿那个房子是什么时候建的。城市天天在变,人也在变,你不能抱着以前的印象不放,那样也是困住了你自己。”

安拙目瞪口呆,已经顾不上她妈为闫圳代言这事了,惊讶地问:“妈,您现在说话怎么全是大道理?水平这么高了。”

郭红丽嗔她:“这是说我以前不讲理,说话没水平呗。可见你现在有多不关心我,还不如我那前女婿呢,知道我现在不打牌了,也不爱那些广场舞啥的,问了我的喜好,推荐我去上了老年大学。我现在才知道,这老年大学真是火爆,不是闫圳帮忙我都报不上名。现在你妈我每天按时上课,最近的哲学课是我最爱上的。那李教授真会讲课,我看着跟天书一样的东西,他都能给你讲明白了,文化人就是不一样。”

“老年大学?”安拙还真不知道她妈的日常,只知道她不愁吃不愁穿,没病没灾的,没什么让她不放心的地方。这会儿听到这些,安拙忽然生出一些愧疚之情。

她又说:”老年大学好,你喜欢就好,哪所大学啊,在哪上啊,哪天有空我去看看。”

回去的路上,安拙开始反思,她妈倒是有一点说得触动到了她,她忙得已经好久没有停下来看一看想一想了。这么想着,抬眼一看,眼前崭新的两幢高层,像是从天而降一样。在安拙的印象里,这条街上根本就没有这么个建筑。

她当然知道这么高的建筑不可能是一天建成的,原来她妈说得是对的,人是真的有盲区,不把注意力投到这里,就不会发现它的变化。

闫圳没在郭红丽家吃饭,是因为他知道安拙并不欢迎他,他在的话,她会不自在,他不想她那样。通过这一段时间跟郭红丽的接触、交谈,他发现了些问题。

今天原定是要在郭红丽家吃这顿饭的,所以闫圳特意腾出了时间,没想到,郭伯母叫了安拙过来,他为着安拙着想只能离开。时间一下子空了下来,闫圳正好可以用来找陈以。

想到就要做,闫圳把车靠边停了下来。车刚停下,本想马上打电话的闫圳看了后视镜一眼,这一看,他皱了眉。他没有按原计划打电话,而是下车对着前后轮胎踢了踢,做出停车只是为了检查轮胎的样子。

做完这些,闫圳上车,依然没打电话,而是重新发动了车子。这以后的路程,闫圳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了车后,期间他又停了一次车,并拿出后备箱里的电动气筒,蹲在左后轮胎旁边,摁下了电动气筒的开关,只是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气针并没有插进去。

两三分钟后,闫圳起身,收拾好东西坐进车里离开。回到家后,他把车开进车库,并没有马上下车,等了一会儿才离开。回到家里,闫圳还是第一时间给陈以去了电话,两人交谈了十多分钟,挂断后,闫圳又打出一个电话,是打给陆志强的。

安拙刚到家,电话就响了起来,一看是陈以,就觉得很神奇,她正好有事要找他商量,没想到陈以先打了过来。

因着闫圳的关系,陈以对安拙的事不想插手太甚,闫圳那家伙的独占欲太可怕,可怕到第一时间就掐断了陈以的那点小想法。

安拙那样的女孩子谁见了会不心动呢,陈以一开始也是动过心思的。后来,表面看他是被闫圳吓退的,其实还是因为没那么喜欢,没喜欢到为了安拙,而放弃其它一些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东西。

今天接到闫圳的电话,陈以感慨真的是谁的人谁心疼,闫圳提到的关于安拙后续发展的一些问题,确实是有道理的,是为她本人考虑了的。

陈以是在想了想要怎么说后,才给安拙打这个电话的,谁知他刚开了一个头,安拙就从善如流地马上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根本没用他多费口舌,陈以一时嘴快:“他跟你说了?”

安拙没在意:“什么?”

陈以马上反应了过来,改口道:“没跟你说话,我旁边有别人。”

“哦。”安拙不疑有他。

第82章

让安拙与陈以一拍即合的,是成立团队的事。安拙因为对沙晓岚一事产生了阴影,在事业越来越红火,自身越来越忙的情况下都没有动过请固定助理、成立团队的念头。

而今天,郭红丽一句似有似无的抱怨,让安拙意识到她明明可以不用事事亲力亲为,给自己省下些时间,享受生活,关心家人。

就是在这当口,陈以的电话像打磕睡递枕头一样,适时的出现了。安拙念头刚起,还没有想过该如何具体实施,于是在电话里跟陈以交流了起来。

陈以想到闫圳刚才跟他说的话,几乎没怎么改地以自己的口吻说给了安拙:“可以从你以前合作过的短期助理里找一找,你不方便出面的,我这边会以公司的名义去推进。”

“这是个好办法,我回头想一想,有人选了再让陈总过目。”虽然安拙入了股,但陈以毕竟还是她的领导,她未来团队还是要他点头认可的。

挂了电话后,安拙开始思考合适的人选,而陈以却在感慨闫圳的细心与卑微。

电话里的闫圳细心地跟他分析了一番,以此时安拙的情况,找与不找固定团队的利与弊,并谨慎得到结论。还记得自己当时问他,找团队的话,有没有什么可以推荐的,一向霸道又有主见的闫总发表了意见后,却话锋一转:“还是以她的意愿为准吧,毕竟是她要用的人,再说,她是有能力安排好自己的一切的。”

陈以想到此,庆幸自己改口快,安拙应该是没有察觉到什么。闫总已经退缩到如此地步,就是不想安拙产生他又插手她的事的感觉,并因此做出不利于她自己的选择。

找团队的事很顺利,跟安拙合作过的团队也有几个,安拙挑了专业性与合适度最契合的一方,交谈过后,算是定了下来。

把结果告之陈以,陈以一面说着没问题,都听你的,一面想到安拙最终选择的,正是闫圳当时随口一说的他认为的最佳人选,可见闫圳对安拙的关注度有多高,对她的事业有多了解,是下了真功夫的。

找到了团队,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安拙省心又省时间,她特意空出半个月的时间,准备带着郭红丽出门旅游了一趟,尽孝的同时也算是给自己放了一个假。

旅游的路线都是安拙自己定下的,考虑到郭红丽的年纪,一些需要攀爬或刺激的冒险项目都不在考虑之列。安拙计划带着妈妈从海市自驾出发,不赶时间,不设明确目的地,每天也不多开,只行四五个小时的车程,走一路玩一路,想想就很惬意。

郭红丽难得跟女儿出门玩儿,心气特别足,想带很多很多的漂亮衣服,路上拍照用。但怕行李太多拖累行程。她收拾行李这天,闫圳正好来了。

听到郭红丽说,安拙有了假期,要带她出门一趟。闫圳的心情先是嫉妒羡慕,后是欣慰,想到他最近要做的事情,他马上说:“挺好的,路上注意安全,有事打电话。正好我今天来是想告诉您,我最近可能会比较忙,有些事情要亲自处理,会有一段时间不能来看您了。”

经过闫圳持续地上门,郭红丽现在与闫圳已十分熟络,在女儿女婿离婚之后,反倒有了一个女婿半个儿的感觉。

家里什么东西坏了不好使了,都是闫圳帮着解决的,大部分还是他亲手解决的,这是最让郭红丽看得顺眼的地方,老年人都喜欢这种动手能力强的年轻人,什么事都花钱找外面人干,就缺了那么点意思。

郭红丽听闫圳这么说,马上关心地问:“有什么事儿不顺利吗?”闫圳一抬头,撞进眼中的是郭红丽满脸的关心,那真切的情感是做不得假的。

闫圳微笑着安抚郭红丽:“没事,您不用担心,我您还不了解吗,这世上哪有什么事能难住我。”

郭红丽脸上表情没有一丝放松:“别这么说,你在我眼中也是孩子,在我们大人眼里,你们再本事,哪怕早已成为我们的骄傲,也会有有难处的时候。阿姨虽然不懂你的事,也帮不上忙,但你心里烦了就来我这儿,我给你做好吃的,美美地吃上一顿,什么烦心事就都不叫事了。”

闫圳:“您也是这么安慰安拙的吗?”

郭红丽:“那怎么可能,我对她更直接。”说着一插腰假装眼前站着的是安拙:“死丫头,该吃吃该喝喝,又不是你妈我要死了,你要吃不上饭了,有什么好别扭的。”

闫圳乐出了声,笑过后,他小心地问郭红丽:“我能,叫您一声妈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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