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为尽职尽责的下属,不过是想炫耀一下自己办事的效率,哪里知道屋里的情景如此激烈。
裴郁卿回屋挥袖带上门。
他若这会儿身中寒毒,眼下定能气出一口血来。
秦书坐在床沿伸着脖子看,“怎么了怎么了?”
“没什么。”
裴郁卿大步走回来推倒她,欺身下去。
秦书好奇方才崇一禀报的话,偏着头承他的吻,不依地推着他问,“嗳,裴郁卿,刚才崇一说魏贤郎怎么了?被人打了?你叫他去干什么了?”
裴郁卿没空理她,可他不说,秦书更好奇,“你到底让崇一干什么去了?揍他了?我刚刚听到他说唔......”
她追根究底问个没完,裴郁卿抽空堵住她的嘴巴,折腾地她说不出话。
秦书渐失气力理智,沦陷在他肆意温情里。
云雨酣畅,巫山颠倒。
粉黛香汗缠玉枕,雾鬓海棠胭脂泪。
檀郎弄酥融,锦被掀红浪,此夜尽君欢。
娇兰幽息,她情乱动人间还被他一遍遍迫着喊‘卿哥哥’。受制于人,只能忍泪咬着被巾羞耻地迎合。
浑话多孟浪。
待事了,她定要全部讨回来。
第39章浊酒意阑珊(四)不同流俗的纨绔。……
过了子夜本就没几个时辰便要天明,秦书昏昏沉沉入睡时已然望见窗外隐隐泛白的黎明白光。
比月色稍亮,比破晓晨曦要暗。
她原本在放完烟花跨过子夜之后就已经有些困,谁知裴郁卿还要和她翻云覆雨。
云雨便罢,偏生他颇会折腾人。她又困又累,几次受不住教他停,他都只会在耳边说好听话哄她,要个没完。
秦书一度觉得自己要晕死过去。
甚至怀疑他是在把两辈子的隐忍克制给讨回去。
她最后是如何被他抱去洗干净又抱回来,都记不清楚了,只记得他放过自己后,顷刻便沉入昏睡。
这一睡,直到日上三竿才起。
未睁眼便已觉阳光刺目,秦书皱眉扯着被子蒙住脑袋又睡了一会儿,才终于躺累了,伸了伸懒腰准备起床。
她身上的寝衣应当是裴郁卿给她穿上的,秦书翻了个身,才察觉腰酸疼的厉害。
裴郁卿处理完一些事情回来时,见她醒了躺在床上哼唧。
“殿下。”他坐到床侧轻拍了拍她的脸,瞧她扶着腰,伸手替她揉了揉,“起床用午膳了。”
秦书看见他,满腔怨愤。
她不知哪来的力气,拽过他衣领一把扑倒,坐在他腿上拿枕头揍他,“你这个人面兽心的衣冠禽兽!”
裴郁卿倒在床上扶着她的腰沉声笑,秦书扑上去掐他脖子,“我跟你拼了!”
“殿下,殿下。”
他握着她手腕,眼尾晕着浓笑,“微臣知错。”
“我让你停你敢不停!”
“下不为例。”
秦书只穿着一件空荡荡的薄衫寝衣,凌乱不整,似遮非遮。裴郁卿想不看也难,他目光沉沉地望着她衣领下若隐若现的风光,嗓子轻哑低叹,“不过殿下,这样的姿势是不是不太好。”
她把枕头丢他脸上,拢好衣襟裹住被子,咬牙恨恨地威胁,“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秦书伸脚踹他,“你滚出去滚出去。”
裴郁卿躺在那儿没动,侧过身一只手撑着脑袋,低眸握住她伸过来的脚踝,拢在掌心漫不经心地轻抚,“殿下昨夜还说微臣厉害,说喜欢臣那样对殿下,怎的今天穿上衣服就翻脸了。”
秦书眼眸盈盈怒意,瞪他一眼,伸出去的腿被他抓着脚踝怎么也收不回来。
那还不是被他逼着说的!
“那是因为你下流无耻。”
裴郁卿权当这是赞美,他起身将她从被子里捞出来。
“只要殿下喜欢,微臣担什么罪名都可以。”
秦书被他抱着,顺势咬了一口他脖子解气。
起床用完了午膳,便听禀道叶少爷和魏其小侯爷来访。
魏其小侯爷和叶华年比起来,是一个比较称职的纨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