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我接话:“是啊,刚被揍顿,换你你也怕。”
他点了点头,又道:“我该怎么做?”
“你以前没遇到过害怕状态下的老百姓吗?”我问。
哈罗德摇了摇头。
我想了想,道:“直接说出你来的目的,这样他会安心些。”
听了我的话,哈罗德对着老帕奇温和道:“你不需要害怕,我这次来,是帮你解决问题的。”
我见老帕奇仍旧害怕,而且还多了脸的茫然,于是忙对他解释道:“就是你老婆生病那件事儿。”
也许是我表达的不清楚,也有可能老帕奇正在害怕,所以听错位了。
听我解释过后,他先是浑身震,接着扑通声跪倒地上,把鼻涕把泪道:“大人啊,我老婆虽然生病了,但她的病并不是什么传染疾病,也没有影响到其他的任何人啊,求求你,放我老婆马吧,就是,就是做牛做马,我都愿意啊!”
他面前的哈罗德,听的脸懵逼。
我则捂脸,出了声大大的雾草!
这特么都哪儿跟哪儿啊?
难道我的表达能力已经糟到了无可救药的程度?
还是说,这货的脑洞已经到了深不可测的程度?
这么想,我也跟着懵逼了。
最终,在我和哈罗德的通解释之下,绝望的乌云终于还是散开了,老帕奇抹干了眼泪,擤了下鼻涕,抽咽道:“你,你们说的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哈罗德耐心道。
老帕奇又转向我。
我忙表态:“比黄金白银还要真。”
这下,老帕奇总算是信了,他长长的出了口气,脸疲惫道:“跟我来吧。”
刚走出两步,他就停下了,转过头,嘱咐我和哈罗德道:“记得要轻着点走!”
接着,我们三人就蹑手蹑脚的走进了后厅。
在后厅,最里面的间屋子,哈罗德的老婆正静静地躺在上,蜡黄的脸上神色很差,眼就能看出是病了很久的样子。
从她瘦弱的身体以及娇小的身段来看,她应该是个矮人。
此刻,她正沉沉的睡着。
哈罗德双眼,流露出怜惜的神情,他轻声道:“看,她多像个天使。”
说着,他又不自禁的流出了泪。
赶忙用力抹去眼泪,他偏过头,再次细细端详着他的老婆。
他的举止是这样的自然,仿佛在欣赏尊艺术品,更像是在欣赏处绝色。
这是,他对老婆的爱。
我叹了口气,转过头,不禁惊讶非常。
旁的哈罗德,眼角,已经开始闪出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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