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我指着拉斐尔,怒道:“路上就听你吧啦吧啦白唬个没完,会儿说你失去老婆多么多么痛苦,会儿说你拼命学习医术就是想要尽早只好你老婆的病,既然你曾有过这样惨痛的经历,难道你就感受不到这些和你有过类似经历或是即将要有类似经历的人的感受吗?”
“难道你就会因为些子虚乌有,又或是杞人忧天的事情,就完全不顾别人老婆的安危死活,看着别人老婆受着折磨,看着别人家人因为老婆的痛苦而倍感悲伤吗!”我越说越激动,甚至快要到了指眦裂的程度,张开嘴,狠狠朝地上唾了口,我道:“我不是医生,也不是牧师,但我听说过医者仁心,瞅你现在这做法,还有那么点仁的味道吗!”
拉斐尔沉默了,旁的哈罗德也沉默了,就连老帕奇都沉默了。
我不知道他们三个沉默的原因,也不知道他们是否对我这番话有所感悟,但我却因为说出了这番话而觉得倍感舒心。
老帕奇感动的看着我,副要哭的模样,估计我的形象现在在他的眼里已经高大到比肩创世之神了吧。
哈罗德有些震撼的看着我,我猜,他压根就没想过我还能说出这番震动人心的话来。
拉斐尔倒是挺淡定的表情,他先是思索少许,接着抬起头,深深地看了我眼,道:“你说的很对,医者仁心,而且,我从来没忘记过我失去老婆时的痛苦,同样也更不希望再有其他人和我样痛苦。”
“但是”他话锋转,道:“他老婆的这个毒,我还是得汇报之后,才能医治。”
我叹了口气,这么说,他还是没能开窍,那就没办法了。
我摊了摊手,对老帕奇道:“你还是收拾收拾行李,准备跟我走吧。”
“你打算怎么去”哈罗德突然问道:“跟商队的话,不仅有风险,而且赶路的时间也会很久,要不你选择坐飞艇吧,坐飞艇只需要天的功夫,就能到最近的城镇了。”
“哈罗德,你”这次轮到拉斐尔震惊了,他估计是压根就没想到,我的番话,竟然能让自己坚定的好基友换了阵营。
“我觉得安小毅说得对”哈罗德道:“很多事情未必就会生,现在最主要的是将帕奇老婆的病医治好。”
“可你要知道,这万要是生了谁担得起这个责任啊!”拉斐尔副苦口婆心状。
哈罗德叹息道:“或许正如安小毅刚刚那番话所言,很多事情,我们想的的确是太多了,所以才会失去很多很多本不应该失去的。”
“我想,是时候改改了。”
哈罗德的最后句话很感慨,也很沧桑,似是对拉斐尔说的,也仿佛是在对自己说。
拉斐尔闻言,叹了口气,低头思索良久,似是下定了决心,道:“也罢,稳稳当当这么多年,到头来不仅没有落得平平安安,反倒是苦了自己好久,伤了自己好久,这次,我听你的”
他的双眼又瞄了我下,改口道:“我听你们的。”
我终于舒了口气,道:“那还真得谢谢你了哈。”
拉斐尔摇了摇头,本正经道:“是我得谢谢你,活了这么多年,越活越累,如果没有你这顿怒斥,或许,我还会继续这样生活下去,以后不管以后怎么样了,至少现在,我可以改变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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