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 / 2)

gu903();这事其他人而言没什么问题,可对于莫罂这条孕鱼来讲,集体住宿的风险很大,一来,万一被人发现她是一条鱼她不敢想这种结果。二来,住宿的环境简陋,根本不会有家里游泳池这么好的环境让她畅快游泳。

倪心语压根不知道莫罂是一条鱼,她最是头痛的是怀孕问题。

莫罂不是很想丢弃掉唾手可得的屯粮机会,但倪心语抛来的问题她一时没想到解决办法于是趴在沙发上蔫蔫了一下午,直到腹部再次传来饥饿感。

她照常准备等楼小黑睡熟后,再去觅食,显然她已忘记昨日两人互咬的不愉快,耐心等啊等,等到夜深人静,万籁俱寂的时刻。

诱人的紫色带从门缝中递来了小钩子,勾得莫罂贴着门缝等了好一会后,终于迫不及待的推门。

莫罂第一下没推动,呆愣了会后。再次拿出她身为小人鱼举起五六米长鲸鱼的臂力,用力推啊,依旧没推动。

那扇密门像被什么东西镶嵌住,任她使出浑身解数也没推动分毫,逼得她不得不拍门,楼小黑,楼小黑开门啦。

楼安然静静的坐在落地玻璃窗旁,听着莫罂独特的嗓音从门缝中飘来,冷哼了

声。

她手边倒了一杯红酒,她端起来刚要品时,手腕的两圈纱布□□提醒小孩对她做的事。

你这伤口也太深,被什么咬的?先替你消毒,最近戒酒戒辛辣,海鲜最好也别吃。

这齿印,看着怪怪的,是被什么动物咬的?

一条会咬人的鱼。

还有这么凶的鱼?

楼安然一口将红酒饮尽,喝完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静静听着隔壁传来挠门、撞门、敲门、喊门

隔天储舒来找人时,发现房间里一堆酒瓶,窗帘也拉着,屋内漆黑一片,老板,医生不是叮嘱你最近一段时间别喝酒?

楼安然两只眼熬出红血丝,身上一股酒气刺鼻,她指了指那道暗门的位置,你怎么做事的,封个门都封不好,昨晚上吵了我一夜,你让人把声音也给我封了。

储舒,真的要封严封死,往后小美人

楼安然一脚踹飞一酒瓶,酒瓶撞在墙面上碎了个彻底,别和我提她,以后我不想再听见这名字,懂?

储舒两指在嘴边做了个拉链举动,一边收拾一边感慨到,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倪心语当年被未婚妻戴一顶绿帽,也是一个人将自己关在家,把酒当水喝,一醉醉到医院去。

没想到风水轮流转,现下轮到老板。

难道她们这个圈的风水真的有这么差吗!???储舒打了个颤,打算什么时候找个时间去庙里拜一拜。

莫罂很不高兴,第二天扒拉在窗外看见储舒带来了一群装修工人,来来回回出入别墅,就是没看见楼小黑。

不过很快,她贴着自己房间听见了各种敲敲打打的声音,试着推了推门,那扇连同两房间的密门纹丝不动。

储舒指挥着人一遍遍的搞,一回头就望见了趴在墙上伸长脖子,大半个身子都朝这边倾的莫罂,小美人!

莫罂好奇的四处张望,你们在干什么?

储舒语噎,她总不能说老板一怒之下恨不能将两个别墅隔离起来她讪笑,下意识朝莫罂平坦的小腹看去,说真,小美人怀孕的事她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老板头顶上的这顶绿帽子戴得也着实窝囊。

她私下查遍所有医院妇科就诊记录,连一

些三流小诊所也没放过,愣没找到任何有关于小美人怀孕记录,可老板一口咬定怀孕属实。

既然怀孕属实的话,刨掉所有和小美人有关的女性,就剩下男人了。

她甚至偷偷去监**狱盘问当初安妮广场旁几个人渣,结果对方一口咬定没碰,绝对没碰过小美人一根手指。

那小美人肚子里揣得到底谁的种?

指楼安妮,找老板,难道全是为了肚子里小孩找接盘侠?

莫罂见她目光总往自己身上瞄,下意识捂了捂小鱼仔,立即缩回了自己的院子,静等夜晚的到来。

储舒带上另一层考虑,顿觉自己瞎了一双狗眼,竟误以为小美人是一张纯白如纸的美人,而老板实惨,接盘侠

楼安然拒绝储舒下班后贴心服务,一瓶酒砸过去,胆小如鼠的助理立即抱头滚蛋,她忍不住嗤笑了声,胆小鬼。

呵,其实我也是个胆小鬼。

迷迷糊糊的喝到四周一片万籁俱寂,忽听窗外悉索的声响,第一下时楼安然怀疑自己出现幻听,第二下,她那双带上朦胧醉意的眼倏的睁开,头重脚轻的从门后找出一根衬手的高尔夫球杆,她掂量了下,眼底的醉意逐渐消散。

咔嚓。

洗手间的门从里面慢慢被打开。

楼安然背靠着墙面,眼底闪过一丝狠意,在对方蹑手蹑脚出来时,猛的抬起手中的高尔夫球杆朝潜入者的后脑勺狠狠的敲了下去。

啊!

艹。

灯光明亮,两人大眼瞪小眼。

莫罂气鼓鼓的举高那根差点招呼到她脑袋上的棍棒,奶凶奶凶瞪了回去,楼小黑!

楼安然眉心微蹙,随后突然冷笑了声,你就这么爱自己主动送上门来,嗯?

这么一说,她忽然想起两人第一次相见时的场景。

真巧,也是主动送上来的。

亏她之后还当她们的相遇是一场巧合,楼安然背过身的同时,嘴角扬起一抹兴味的笑,既然你这么喜欢主动送上门,我就笑纳了。

莫罂觉得楼小黑最近怪怪的,反正和平时不太一样,黑色带飘得也挺多,可小鱼仔不是很喜欢吃,不是我,是小鱼仔她主动送上门来的。

想到这,她恨铁不成钢的轻拍了

下自己小腹,小叛徒,每天就变着法子的想叛变,哼。

楼安然听着她如同稚儿一般的自言自语,不以为意的勾了下唇角,嘴角边的嘲讽笑也逐渐放大。她弯腰,在保险柜上摁了几个数字后,咔嚓,保险柜门径直弹开。

入眼的是一串色泽鲜明的血色砗磲。

楼安然手僵了下,很快将这串东西往里塞了塞,塞到她看不见的地方,眼不见为净。

随后她在柜中摸了摸,从最下层拽出了一盒五颜六色,符合现在人时尚惊艳的装饰品,耳钉一排,戒指一排,吊坠也一排,款式几乎相差无几,被码得整整齐齐的躺在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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