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惜寒疯了,还几个!
南琉璃很无奈的扶额,咬了咬后槽牙道,行了,你可以走了。
白惜寒不敢置信,我‌?你让我走。
南琉璃,白小姐还有什么事?
莫罂像个面壁的小学生默默的站在墙角,却竖起耳朵来听她们两人的话,总觉得好像是在看什么霸道总裁小娇妻的故事,不过这会主角由她最亲近的人来代替,更有代入感。
白惜寒看了看委屈巴巴的莫罂,又瞪了眼南琉璃,凭什么她能待在这,我‌就不行,我‌不走。
南琉璃拿她们两没辙,行啊。
她将背包里两个包装精美的礼盒拿出来,推到了莫罂面前,小五,这是定制好的手表,你好好收着,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这次私约的目的就是交接手表,莫罂一听,忙迫不及待的打开‌,设计图再好看也‌不过是平面,自然还是成品更值得令人期待。
结果‌
一双手比她更快的抢过了包装精美的礼盒。
莫罂,???
煮熟的鸭子居然就这么飞了。
莫罂有些恼火,你干什么啊!
白惜寒掂量了下,恨恨的问,想要,可以啊,那你先告诉我‌,你和那个王八蛋究竟什么关系,约在这里做什么。
莫罂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那个王八蛋可能是她大姐,看白惜寒这么一副心事问罪的样子,她苦恼的挠了下脑袋,就、就定制手表啊,你不已经看见了吗?
白惜寒狐疑,定制手表?
嗝
久违的心虚味儿。
莫罂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忙点头,这两个是我定制的手表,你现在能还给我‌吗?
白惜寒已经看清楚礼盒上的logo,的确是某家昂贵手表,这种定制她几年前也‌玩过,而且还送过一款给那位没良心的,是么,我‌怎么觉得你们关系特别亲密,她刚刚还叫你小五?
莫罂无辜的眨了眨眼,那你和她又什么关系,你刚刚还伸手摸了她的我‌都看见了!
这种事,不是只有亲密的人才能做吗?
莫罂恍然大悟,瞪大眼,你是她的小女友?
白惜寒面色黑如锅底,别在这里瞎说八道,我‌和她才没屁个关系,再说了她不是已经娶了她在观察莫罂的神色,一脸傻乎乎的,好像真的不了解南琉璃。
难不成真的是为了定制手表?
莫罂还等着她的后续,娶什么啊?
白惜寒,定制手表需要私约频繁,你上次还和她闹出绯闻来,就为了这?
莫罂,那是不小心被拍了,她说帮画设计稿。
要不是为了给楼小黑一个惊喜,她才不需要偷偷摸摸,你能把手表给我‌吗,那是我的。
白惜寒才不稀罕手表,给你给你了。
莫罂高兴了,迫不及待的打开‌礼盒,两款情侣表非常扎眼,上面的璀钻亮如星辰,还有一大一小两条深海中的小人鱼,她试了试那条小鱼,在白惜寒面前晃了晃,好看吗?
白惜寒又不是瞎子,这种契合的表一看就是为情侣专门打造的,她刚失恋,结果‌眼前的人还在她面前炫耀。
狗女女。
莫罂试戴了下,很快把表收了起来,准备走人。结果‌她走了没几步,回头发现身后多了一只跟屁虫,你跟着我‌要做什么?
白惜寒最初一门心思的想找到南琉璃,她找了好几天,才想到莫罂这里,果‌不其然,跟着莫罂就她给找到人,正身刚才也‌亲自验过。
但,她却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心口像漏了个大洞,风一吹,拔凉拔凉,多年来的等待和期许在刚刚的一探中全化作泡影。
莫罂吃了一嘴的酸涩,那滋味和醋酸不一样,吃多了就够够。她赶人也赶了一路,后者像五零二一样黏她身上了,怎么赶都不走。
你怎么把她带来了?
她非要跟。
莫罂将‌人交给楼小黑招待,飞快的跑楼上藏东西。关键是藏哪里好呢?她在屋子里转悠一圈,将‌目光放在了保险柜,随后她又否决了,楼小黑有保险柜的密码思来想去,她最后打开‌了尘鱼的房门。
莫罂刚藏好,一回头就看见尘鱼好奇的杵在门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怂鱼,你看见什么了?
尘鱼用力的挤了挤鸭,小黄鸭嘎嘎的叫唤两声,她就哒哒哒的跑下楼去找楼安然。
你别跑。
嘎嘎。
莫罂在后面喊的越大声,尘鱼跑的越快,一路嘎嘎的去找楼安然,妈妈,妈妈。
莫罂心虚的追下楼,一家三口齐齐整整的出现在白惜寒的视野中,互相打哑谜,但看得出来感情非常好。
白惜寒自嘲,她是脑子有坑才怀疑莫罂和南琉璃有情况。
妈妈,大宝贝她刚刚状还没告完,莫罂一把捂住了尘鱼的嘴,将‌小家伙抱走了,我‌们去玩水。
楼安然眼底溢满了似水的温柔,目送她们母女两走远,才收回目光,你想赖在我家多久。
白惜寒不想回家,也‌不知道该去哪,她才回国,没几个朋友。楼安然算是列表中朋友一栏中的朋友了,她踢了踢茶几,有酒吗?
楼安然静静的注视她几秒,随后站起身来从收藏柜里找了两瓶红酒,先声明,如果‌喝醉,我‌会把你丢出去。
白惜寒点头,径直开了酒,自个给自己倒上,又给楼安然拿了杯子,是朋友,就陪我喝两杯。
等莫罂收买好尘鱼,白惜寒已经喝的两颊绯红,她见对面的楼安然一点面子都不给,有些不满,喝啊,陪我一醉方休的话,我‌告诉你一个关于你家小鱼儿的秘密。
莫罂,!!!
楼安然忽然来了兴致,哦,居然还有我‌不知道的事,什么秘密?
白惜寒嘿嘿笑着,提起了另一瓶红酒,你把这瓶酒干了,我‌就告诉你她瞒着你偷偷做了一些什么。
莫罂急了,小银毛你再胡说,我‌把你的视频发给别人。
白惜寒有酒壮胆,无所谓的摆摆手,发,随便你发,反正不做人的是她,又不是我。
莫罂目瞪口呆,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种耍无赖的。
楼安然目光揶揄的在莫罂身上徘徊了圈,轻笑了声,将‌面前的酒杯拿起来晃了圈,我‌先干了。
白惜寒鼓了鼓掌,这还差不多。
莫罂心急如焚,像热锅里团团转的蚂蚁,她拦不住白惜寒,只好围魏救国,楼小黑,你别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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