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酒自己怎么不在意都没关系,但是除苏酒以外的任何人都必须清楚,这是他的人。
尤其是那个初次见面,就敢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挑拨苏酒的转学生。
所以对于这次标记,白枭打算宣扬的学校人尽皆知。
因此他无师自通,说起了谎话。
苏酒一个彻头彻尾的学渣,加上初中三年都以Beta身份走过来的,所以根本没好好学过Omega的生理课。
但就算苏酒知道,事情走向也不会有任何不同。
因为在他心里,白枭是从不会骗人的,所以他依然会选择相信对方。
因此,苏酒略有些慌。
他有些不确定的摸了下腺体的位置。
不知是否是心理作用,感觉被咬的地方真的有点儿肿,还有点儿疼。
苏酒担心的问:真的会发炎吗?发炎的话,会不会很严重?
白枭面上装模作样,说:会。Omega的腺体有多重要,不需要我多讲,你注意一下比较好。
可是,可是
苏酒耳尖沾染了些粉色,干巴巴的说:可是会被人看见。而且,而且你的味道还在,万一被
白枭唇角挑起一个微小的弧度,很快又被压下。
要的就是让其他人闻到。
但是他面上仍是若无其事的模样,苏酒根本无从看透他的内心。
略附身,白枭的唇似不经意的擦过苏酒的脸颊,对着他的耳轻轻吐息。
怕什么?反正在整个一中,谁不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夫。
可是
苏酒仍是不确定。
他这个未婚夫是迟早要炮灰的呀!
白枭不清楚苏酒的顾虑,只是说:就算你不顾发炎的危险,想要遮掩也是没有用的。因为
他眼睛向着树林外马路旁的人轻轻一瞥,眼中的凉意几乎要变成实质。
吓得对方脸色一白,慌忙转身跑了。
待人走了,白枭才离开了苏酒的耳,说:有人看见了。
苏酒不由一怔,问:被,被谁看见了?
钟一诺。
其实早在白枭顺应自己的内心,决定标记苏酒的时候,就发现站在小树林外的钟一诺了。
他本有机会带苏酒离开,找一个僻静无人的地方标记苏酒。
同样的,他心里也隐约清楚,苏酒并没有想要被他标记的意思。
只是白枭却仍是选择标记了苏酒。
在有人窥视的情况下,无所顾忌的标记了苏酒。
有一个声音不停的在他耳边蛊惑他。
你根本就不想做什么正人君子吧,为什么还要费力装出正直的模样呢?
第一次,在苏酒发情当日,你忍住没有标记他。
第二次,在白景戊闯进门前,你同样忍住没有标记他。
表面上,你装的若无其事,似乎对那两次的意外毫不在意。
但事实真的是那样吗?
你真的毫不在意吗?
你其实一直很后悔吧。
后悔到每晚做梦都在肆无忌惮的标记对方。
已经后悔了两次还不够吗,难道你还想后悔第三次吗?
万一这第三次就是最后一次呢?
所以,何不顺从你的心意标记他呢?
让他彻底染上你的味道。
让他,彻底成为你的。
白枭承认,他被那声音蛊惑了。
面上摇头,白枭指腹捏住苏酒软嫩嫩的耳垂,叹道:或许,他这时候已经宣扬的人尽皆知了。
第18章知错不会后悔
顶着两个显而易见的牙印去上课?
就算是厚脸皮如苏酒也是不肯的。
所以苏酒选择逃课。
表面同白枭道别,说要回去上课,实际则在脑中构思起□□离校的方案。
可惜构思到一半,就被一阵咕咕咕的叫声打断了。
是苏酒的肚子在抗议。
上午放学到现在,他一直都没吃中饭,肚子能撑到现在才抗议已经很不错了。
于是苏酒逃课的心思更加坚定了。
反正下午没有赵玉岚的课,不怕他找小叔叔告状。
就算
就算他和小叔叔告状了,苏酒也完全可以把锅推到白枭身上。
苏酒算盘打得满满的,谁料白枭不配合。
他平静的指出:你打算逃课?
苏酒:
他哈哈干笑两声,说:怎么可能?你又不是不知道赵老师,我敢逃课,他非得告诉小叔叔不可。
他做出怕怕的样子,说:被小叔叔知道了又得搞些乱七八糟的衣服让我穿,我才不干!
本来是装出来的怕,说到最后一句,苏酒真的怕了。
白景戊似乎有异装癖,总爱买一些乱七八糟的衣服。
这其实也没什么,毕竟关起家门来,他想穿什么衣服外人谁管得着?
但问题是,白景戊的异装癖是针对于他的。
白家家风严谨,有错必罚。
苏酒8岁以后就一直借住在白家,不好搞特殊,犯了错也得受罚。
白家掌舵人白景晨出手太重,连最轻松的罚跪手段都是半天起步。
白枭幼时被罚跪过不少回,跪一晚上都是轻的,有阵子膝盖上都因为罚跪而生了一层茧子。
后来年纪渐长,很难再被挑出毛病来,膝盖上那一层茧子才总算下去。
可苏酒虽然叫白景晨一声干爹,但人毕竟姓苏,身体又比白枭娇弱不少,直接拿对白枭的硬法子对付苏酒自然是不行的。)XY
而且白景晨一直拿苏酒当作Omega养的,也舍不得重罚。思前想后,便把教导苏酒的责任交给了白景戊。
Omega就由Omega来教导,白景晨这样想。
于是苏酒就成了白景戊的免费衣架子。
若是苏酒犯了错,白景戊既不会打他也不会骂他。
但是会给他换女装,各式各样的女装。
不得不说,白景戊一眼就看出了苏酒的弱点。
他讨厌穿女装。
于是在苏酒一次逃课之后,白景戊带着一套小洋裙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比起穿女装,苏酒宁愿白景戊打他一顿。
但是白景戊却说:我不会打你。如果你真的想要体罚的话,可以找我大哥,也就是你嘴里的干爹。但是他也恐怕也不会真的罚你。所以实际的结果是,你将会逃过这一次惩罚。
记忆里,白景戊挑起了眉头:所以,你是选择接受我的惩罚?还是选择和你干爹撒娇,从今以后无论犯什么错都不必接受惩罚?
他说这话时候,已经做好了苏酒会退却的打算。
但是苏酒却没有离开,他瘫着一张小脸,闷闷不乐的问:真的不能换一个惩罚吗?我是男孩子?为什么要穿女装?我真的不想穿女装。
白景戊摇头:惩罚就是这样,让你感到难受,让你后悔当初的所作所为,否则就会失去惩罚的意义。不过
他话锋一转,说:如果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抗拒穿女装的话,我或许会考虑换一个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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