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2)

林有淑还是不放心:那么多Alpha,你没被,被

她没说下去,眼睛倒是先一步红了。

白景晨搂住林有淑的肩膀,轻轻的拍了拍,也跟着问:没事吧?

只是语气有些干涩,明显有些不知该用怎样的态度对待白枭。

白枭还是摇头,说:爸爸妈妈放心,我真的没事。发现信息素异常之后,我第一时间换上了Omega的抑制贴,并且喝下了抑制剂。因此信息素很快就得以控制了。

从衣兜里掏出一支喷雾,白枭道:说起来,还要感谢小叔叔。那次他用这喷雾喷过我一回之后,我私下和他要了一些。

当时白枭的想法很简单替苏酒带着,以备不时之需。

毕竟苏酒是连抑制剂过期了都不知道的Omega,其神经大条之程度可想而知。

万一哪天出了意外,只要有这些喷雾在,白枭都可以用最快的速度解决问题。

却没料到,最后用到这些喷雾的,竟是他自己。

大多数人都很好解决,就是谢柯麻烦了些。

别人都是喷一下就倒,只有谢柯,喷了好几下才倒。

倒地时,谢柯还能说话。

他一脸的不可置信:你为什么连我都喷?我特么刚刚还在帮你挡人啊我擦!

白枭闻言,只是皱眉,说:抱歉,我很感谢你帮了我,但我不认为我应该相信一个快要失去理智的Alpha的话。

说完这句,白枭戴上了阻隔口罩,丢下一班的人,施施然绕到西区校医室了。

白枭本来打算在校医室待到东区彻底稳定后才回去的,谁知道却接到了苏酒班主任的电话,这才知道,苏酒为了他跑到东区去了。

林有淑听完白枭的话,这才放下一直悬着的一颗心。

她搂住白枭,声音有着哽咽。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她擦了擦眼泪,幸好酥酥及时告诉了你爸爸,要不然我这会儿还不知道我家宝贝儿子竟然遭了这么大的罪。

白枭闻言僵住了身子。

他从林有淑的怀里钻出来,急急地问:妈妈,你说什么?是酥酥告诉的爸爸?怎么可能?

白景晨总算开口:的确是酥酥告诉的我。怎么,不是你和他说的吗?

白枭摇头:事发突然,我只顾着去西区避一避,没有来及告诉任何人。

白景晨皱眉:可是酥酥在电话里哭的很厉害,说你二次分化了,还说什么可能会被咬,所以我才立刻叫人赶来的。

如果不是苏酒和池嵩及时搬救兵,只靠学校那点警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平息这次意外。

白枭又问:酥酥什么时候打的电话?

脸色明显急了起来。

白景晨翻出通话记录,说:三点三十五。

三点三十五,正值下午大课间。

那会儿第二节课刚下课,而他也才分化完没多久。

想到自己在东区教学楼看到苏酒之后,不由分说的一顿教训,白枭顿时脸色一白。

直到这时,他才明白。

为什么苏酒会不管不顾的在那种混乱的时候往危险的东区跑,是因为他害怕他分化时会出事。

为什么苏酒一见面就要看他的腺体,是因为他担心他被Alpha标记了。

可是他呢?

白枭脚步踉跄了下。

他说了些什么?

第27章装傻我只求你这一次,请认真的回答我

被白枭不分青红皂白的一通教训,苏酒倒没感到生气。

他只是有突然间有些迷茫。

说到身为Omega该有的自觉,苏酒是真的一点都没有的。

但是严格说来,这也怪不得苏酒。

他原本的世界只有男女两种性别,对原有性别的认知观念早已经根深蒂固,不是能够轻易改变的。

在这个拥有ABO六种性别的世界里,苏酒认为最符合自己性别观念的一类人,就是男性Beta。

也只有Beta,不会烦恼于麻烦至极的发情期,简直不要太过美妙。

因而从小到大,苏酒一直梦想着成为一名男性Beta。

若非初中毕业那个暑期的意外分化,他的愿望本应该实现了的。

偏偏老天爷看不得他开心,在他以为终于没事了以后,让他毫无准备的分化成了一个Omega。

苏酒倒也不是讨厌Omega。

他只是无法接受每月准时到访的生理期,以及发情后须得让Alpha咬一口才能平复的辣鸡设定。

就个人而言,苏酒极度讨厌这种发情期间,身体无法被自己掌控的感觉。

这才分化成Omega两个月,他就被每月必须按时服用抑制剂,防止在外意外发情一事搅得烦不胜烦了。

而无论是男性Omega还是女性Omega都能生子的这一设定,更是叫苏酒接受无能。

这其中,唯一叫苏酒感到安慰的一点是,至少男性Omega不需要每月准备姨妈巾。

苏酒无法想象,如果他每月服用抑制剂的同时还要佩戴姨妈巾

他一定会疯的。

因此,对于白枭口中三番两次提及的身为Omega的自觉,苏酒现在没有,以后也不想有。

但是现实和白枭一起逼迫他,不得不有这种自觉。

记得尚未分化时,为了适应白枭玫瑰味的信息素,无论他对着对方的腺体怎么闻,白枭都不会说他一句不好。

可是现在,却是闻一次就要被教训一次。

差别待遇太明显了。

难道就因为他是Omega,所以就必须注意和Alpha之间的距离吗?

他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为什么一定要分的这么清?

苏酒抽了抽鼻子,委屈巴巴的,小声说:谁稀罕你的玫瑰信息素,我以后再也不闻了。

池嵩看他顶着一双核桃眼走进教室,顿时急了。

你怎么了?怎么眼睛这么肿?你刚刚不是去东区了吗?没找到白哥吗?是不是被哪个不长眼的Alpha欺负了?

一听到对方提起白枭,苏酒心情更不好了。

摇头,说:没事,没被欺负,我好得很。

他没什么精神似的趴在桌上,转头问池嵩说:我问你,什么叫Omega的自觉?Omega应该有什么自觉?为什么Omega一定要有自觉?

池嵩眨了眨眼睛,一时有些懵。

呆了下,才苦笑着回答说:唉,你问我?我一个Beta,你竟然问我Omega的自觉?我怎么知道Omega该有什么自觉?

苏酒:对哦,你是个Beta。唉!Beta真好,要不咱俩把性别换一下吧?我来做Beta,你来做Omega,怎么样?

可别,我可不想做Omega。我将来是要成为闻名天下的大记者的,Omega的身份太麻烦。哪天我要躲角落里拍大新闻,万一不小心漏点儿信息素出来给人闻到,那不就完了。

你不会戴手环或者贴抑制帖呀?

戴个球!贴个毛!老子不干,麻烦的要死!

苏酒:

不过池嵩话锋一转,说:我有件事儿真挺好奇的。

苏酒有气无力的回应:说。

gu903();被标记是啥感觉?你知道,Beta可没有腺体那玩意。虽然闻得到信息素,但那种感觉就跟闻香水差不多。然后书上不是说被咬很舒服吗?到底怎么个舒服法?就被咬一下脖子,真那么享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