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狙击手 !
梅川中佐气呼呼地带着大队人马,边走边思考着想个什么办法找到罗月松,歼灭罗月松。
这个梅川中佐不是别人,其实他不仅是月松在日本军校的同学,而且是月松多年的死对头。原来,在月松还在日本读陆军学校时,梅川就与月松在同一个学校的步兵科学习。梅川出身日本武士家庭,他的曾祖父就是著名的铸剑师,而且精通剑法,他们家祖祖辈辈都是日本沐川幕府的武士,多少辈子的人都忠诚于沐川幕府,所以一直是沐川家族的心腹,当然也深受沐川家族的器重,跟着也沾了不少光。这不,梅川本人到陆军学校学习,是沐川家族给安排的。梅川进入军界,也有沐川家族罩着,所以梅川在军界混得很顺利,年纪轻轻就已经是中佐军衔了,最近从关东军本部调到武汉,在松井中将手下供职,直接接受村下大佐的指挥,率领一个精锐野战大队。而梅川和罗月松,在日本陆军学校时,虽然同属步兵科,但月松要比梅川高一届,月松在步兵科是有名的高材生,而且凭借着自己家传的中华武功,在步兵科是名符其实的格斗高手。可想而知,在当时的日本陆军的精英云集的陆军学校里,一个中国人在那里叱咤风云,名扬内外,怎么可能不被日本学生嫉妒呢?再说了,梅川也可以说是出身武术世家,日本武士刀在梅川手里,那也是玩得出神入化的,所以以梅川为首的日本学生总是针对以罗月松为首的中国留学生,两边隔三差五的就会闹一场,要从人数来讲,当然中国留学生是寡不敌众,但是日本人很多时候也是讲究个格斗公平的,所以一闹起来,就是两方各派出三名高手,单挑三场,为啥冷酷仁功夫还不错,就是因为要与日本学生比赛,月松专门教的。这么一来,两厢对阵的时候,恰好就是梅川对月松,可梅川从来都没有胜过一场,积压在梅川心中的怒火,久久得不到释放,梅川勤心苦练,可功夫还果真提高了一大截,可刚跟月松打了个平手,月松就和冷酷仁一起毕业回国了。临走之前,那梅川还带着一帮子人来送月松,临行前梅川对月松说:“罗君,我们到中国见,我一定会打败你的。”
月松也毫不客气,微笑着说:“好啊,欢迎你到中国去,我定会让你站着走进中国,躺着回到日本。”
梅川还在关东军本部的时候,就听说了鄂豫地区有一个神秘高手,当时梅川就猜想八成是自己的死对头罗月松。不久后,罗月松在鄂豫战场上创作了一次次又一次的奇迹,给鄂豫战场上的日军一沉重的打击,特高课专门派人调查了罗月松的全部情况,把罗月松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的。就在这个时候,梅川接到了调令,来到武汉供职。其实梅川不知道,作为松井中将的爱将,作为日本年轻一代军人的佼佼者,作为罗月松的同学加死对头,梅川可以说是最了解罗月松的日本军人,梅川被调到武汉,绝不是无缘无故的,恰恰是特高课和松井中将精心安排的,就是要拿梅川来对付罗月松。
一直以来,当罗月松知道日本特高课已经掌握了自己很多情况时,月松就担心没有人性的日本鬼子会拿自己的家人来对付自己,老鬼子们一直没有这么做,不是狗杂种们善心大发,也不是狗杂种们良心发现,而是在等待着梅川的到来。可是当梅川到来后,梅川却并不主张用这种阴招,而是一直在寻找着罗月松的踪迹,想要与月松来个当面锣对锣鼓对鼓的公开决战。最近两个月,月松一直在养伤,所以梅川也没有寻找到月松的踪迹。好不容易月松带着特战队袭击了日本运输车队,梅川凭着感觉嗅过来了,可根本没有见到月松的影子,只看见了被罗月松带人打得七零八落的运输车队。
梅川生气了,觉得罗月松不够武士,不敢出来当面较量,老是来无影去无踪的,所以一路生着闷气,回到了联队指挥部。
梅川一回到司令部,就急匆匆地去见了村下大佐,村下见梅川一脸不快地回来了,也没理他,继续有模有样地看着手中的《孙子兵法》。
梅川向村下大佐敬了军礼,说:“大佐,可恨的中国人,就知道东躲西藏,根本不敢出来应战。”
村下慢悠悠地放下手中的书,说:“梅川君,你刚来这里,还得慢慢适应这里的作战环境。”
“可是,那些中国人,不是真正的军人,冷不防出来了,打了几枪,又跑了。”梅川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手握战刀,笔笔挺挺地坐在那里。
“所以我说,还是要借用一下那个罗溪,他们不出来,就把他们逼出来,引出来,再行歼灭。”村下大佐说。
“我们是堂堂正正的军人,大和民族真正的武士,这种手法,有辱我大和民族武士的尊严。”梅川仍然在坚持自己的意见。
“梅川君啊梅川君,你的不要太固执已见,中国人狡猾狡猾的你还没领教啊。”村下大佐又拿起了《孙子兵法》。
“报告!”这时,一个士兵报告进来了,说是松井将军请村下大佐和梅川中佐去司令部开会。
村下和梅川接到命令,就一起乘车来到了司令部。
松井将军主持召开了展开春季扫荡军事会议。
松井将军环视了在坐的高级军官,向各位高级军官提出了一个议题。松井将军说:“扫荡,从夏季扫荡,到秋季扫荡,又到冬季扫荡,现在又是春季扫荡,可那些反日分子却是越扫越多,每次扫荡都遇到同样的问题,大部队赶到了,新四军不见了,大部队集中进军,找不到新四军的影子,分散开来大面积搜索,却又不到遭到伏击,不断遭到骚扰。另外,封锁封锁,封锁了好几个月,也不见有新四军被饿死,困死。所以,我在这里给各位提出一个议题,那就是,这个春季扫荡,我们皇军怎么样才能找到新四军,下面,请各自发表高见。”
一时间,会场上鸦雀无声,没有人能说出个一二三来,毕竟,这就是日军对付新四军一直以来都没有解决的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