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唯有她。
对于她的孤单,感同身受。
萧若烟也是安静的拥着她,鼻尖时不时的低下,轻轻的摩挲着她的鼻子。
那样的温度传递,那样的气息缭绕,是最能安抚人心的。
高宇看的有点啧啧称奇,有的时候女人跟男人真的是不一样,如果是他和他家honey,苦尽甘来了,好不容易能在一起,那绝对是干柴烈火,一天天什么都不干就长在床上,可看她们这样,又莫名的感觉甜蜜幸福还很唯美。
下午的时候。
萧若烟哄着颜芷兰睡了一个午觉,在她的怀抱里,颜芷兰睡了过去。
小颜不知道做梦梦到了什么,手指轻轻的抓着萧若烟的衣服,有些不安的呢喃,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萧若烟抱紧她,用力的抱了一会儿,一直到颜芷兰缓和了下来,她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了那药瓶,若有所思的看了许久。
她从客厅出来的时候,高宇正坐在卧室的地板上,下腰做瑜伽,他看了萧若烟一眼:亲爱的,你看我怎么样?柔软不?是不是特别有让猛1想要洪水般欺压过来的感觉?
萧若烟上下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他从哪儿弄来了一个特别骚气的背心,感觉跟女士吊带似的,你注意点,家里小颜还在。
他们俩人以前高宇怎么折腾都行,可现在小颜在,这辣眼睛的画面可不能让他看见。
得了吧。高宇直接翻了个白眼,就是因为你才会让我们产生错觉,认为你的她是多么的高冷多么的不接地气,现在看看,女神要比你有人气的多,温柔体贴。
萧若烟在那边毕竟是娱乐公司,对于性取向这种东西,相当来说比较开放,私下里,她对一些还算是亲近的朋友包括徐总都没有隐瞒过。
高宇看了看她,手臂前倾,身子几乎成一百八十度压在了地面上,若烟,你想好了么?真的决定了么?
他这个人平时浪惯了,萧若烟一时间还有点不适应他这么人模狗样的。
高宇吐了一口气,他真的是比女人还会保养,你在那边快十年了,赤手空拳打下来的江山,说不要就不要了?就没有折中的办法么?徐总今年聚会的时候,还说总部的boss有意向弄什么青年提拔计划,你是很重要的关注对象。
萧若烟没吭声,她看了看表。
高宇继续:我看我女神,虽然这房子不大,穿着也没有弄的很浮夸,但是她的言语,她的举止,她的气质,都说明她家境背景肯定差不了,是富二代吧?
萧若烟眼皮一跳,高宇知道被自己说中了,你真的要好好想一想,你在那边十年扎根打拼下来了那么好的人脉和前途,一旦回来从零开始,给领导端茶倒水当哈巴狗,你承受的了么?回头如果心里不平衡,你
高宇。
萧若烟的脸上能挂霜了,高宇立马坐直:卑职在!
萧若烟:我让你来是当翠鸟的么?你现在就下楼,去给我买菜去。
高宇扯着脖子往厨房看了看,为什么?我看地上好多菜。
萧若烟极其冷淡,因为我现在要下楼见人,我不放心你跟我女人同处一室。
高宇一手捂着心脏,唔,这残酷的人生啊
高宇到底是被萧若烟给拎了下去。
离开前,萧若烟给小颜写了一个纸条,还给她掖好被子,又吻了吻她的额头。
小颜现在的睡觉时间十分不固定,周期也是偏长,以一个小时为基数,但是萧若烟也不放心,怕她起来后找不到自己,给她写了一个纸条。
高宇看的牙酸,他整了整外套:我真没想到,我们萧总监还有这么深情的一面。
萧若烟挑眉:我警告你,不要用你那一脑子的黄色污染我女人。
哟,张口闭口你女人的,怎么就叫你女人了?你跟人家睡了?高宇不乐意的哼哼,萧若烟轻手轻脚的关上了门,你没看她手上的戒指么?
高宇怔了一下,萧若烟偏了偏头,认真的说:等那边交接完,这边一切安定了,我会娶她。
这么一句话,被她说的轻描淡写,就好像在谈日常天气一样。
高宇却吃了一惊,他跟他家那位那么多年,他都没有用这样笃定的语气说要娶他。
萧若烟跟高宇还是有默契的,她看着这个一天到晚嘴上胡咧咧的男人被她一句话给说的眼睛都红了,她拍了拍高宇的肩膀,她为了我吃了很多苦,这一辈子,我不能负她。
萧若烟认真起来的样子简直是帅极了,高宇捂住了脸,花痴的说:完了完了,你要把我掰直了。
萧若烟:
今天的天气还不错。
萧若烟这么着急下来,是约了徐霄鹤,老大找的心理医生。
到了约定的咖啡厅。
徐霄鹤已经等在那了,她跟张薇很熟悉,对于两个女孩的事儿也知道一些,她坐在那,手里捧着咖啡杯微笑的看着萧若烟。
萧若烟看到她的时候多少有点吃惊,好漂亮的心理医生。
在她印象中,一般心理医生都会是那种岁数特别大的叔叔或者阿姨,这样年轻的,还是第一次见。
徐霄鹤穿了一身很职业的套裙,她的头发干净利落的盘了起来,看人的目光很坚定,一看就是那种大女人。
萧若烟微微的点头,姐姐,您好,是张薇介绍我来的。
我知道,若烟吧?坐下吧,我听薇薇说你喜欢喝百香果,就先替你点了一杯。
徐霄鹤看着她的眼睛:这样可以节省时间。
萧若烟的心动了一下,她很会洞悉人心,她的确着急,现在她对于小颜都有了一种不知道到底是她离不开小颜还是小颜离不开她的心里,一分一秒也不想分开。
午后的阳光刚刚好。
徐霄鹤是一个非常懂得聆听的女人,她偏着头,认真的听着萧若烟说着颜芷兰的种种,包括她睡着的时候,会莫名的流泪,有的时候还会傻傻的笑,还有的时候,她会隐忍的蹙眉,那表情丰富的就好像在梦里跟别人过日子一样。
她说得很细,足足半个小时。
徐霄鹤几乎一句话都插,只是不时的点点头,到最后,她对上萧若烟着急的眼睛,微微一笑:我曾经有一个朋友也是这样。
她对于接待过的心里方面有需要帮助的人都叫朋友,不喜欢称她们为病人。
从徐医生的角度看,她们更像是一时的迷途,需要人推一把罢了。
萧若烟很认真,她的手甚至有点紧张地握紧了茶杯,徐霄鹤的声音轻缓柔和:对方是一个五十多岁的阿姨,她在四十岁那一年,老伴因为车祸去世了,之后的十几年,她一个人独自生活,把想要陪伴的子女都赶走了,一直到无意的一次摔倒了住院后出院,因为腿脚不便,大女儿陪着她才发现了反常。
她看着萧若烟:那个阿姨的情况和小颜很像很像,只是她没有那么依赖药物,因为身体原因早退,她正常的每天早上出去遛弯锻炼身体,睡觉的时间同样很长,她的女儿刚开始发现安眠药的时候还以为是母亲偶尔睡不着才用的,她留了心偷偷的计算了一下药量,等一个星期后,她震惊的发现母亲每天都在吃。
后来,阿姨在孩子们的反复哀求中过来了,我跟她聊了很久,后来也做了催眠类的治疗,走入了她的梦境,发现她徐霄鹤的眼神一变,萧若烟的心跟着提了起来。
原来这么多年,她从不认为她的老伴离开了她,她在梦里跟她还一直这样恩爱相守的过着。
那一刻。
萧若烟的手发凉,她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徐霄鹤:我看小颜很有可能也是这样,不想要忘记你,又没有办法见到你,现实太惨烈,她无力抵抗,就只能在梦里去找寻那个虚幻的你,弥补心里的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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