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赵冉冉开着车过来,刚把车停稳,苏为初便顺手将车门打开,“应老师,走了。”
应烟罗咬牙,“来了。”紧跟着对导演他们道:“那导演,我们就先走了。”
导演:“哦…好,路上慢点…”
苏为初在她过来的时候微微侧了下身,明显让她先上去,应烟罗自然地上了车。
直到应烟罗的车已经开出一段距离之后,三位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三人默默地对视了一眼,眼里带着相同的疑惑。
苏总昨天因为热搜的事情对外公开了自己有个三岁儿子的存在,第二天就来了横店,要说他儿子在横店那也说的过去,并沈老师他们就是在横店被拍到的,但刚来横店,应该是以儿子而重才是,怎么中午就过来探班了?
大家都是在圈里这么多年的人,要是一点直觉都没有,那也就白混了,有些事情,压根就经不起仔细推敲,尤其是一剥茧抽丝,什么都藏不住了。
那怪他们总觉得苏总跟应老师之间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亲密感,一开始他们是不敢想,但现如今,苏总的表现,让他们不得不多想,虽然说应老师是苏氏的金牌编剧,但再怎么说,两人也都是成家立业的关系,也应该保持点距离吧,然而并没有。
再说到贝贝,贝贝平时都比较粘他,但今天却格外的粘着苏总,贝贝平时很讨喜,但也很有礼貌,不会用手去乱摸别人乱揉别人,但贝贝今天坐苏总腿上的时候,小手一直往苏总的脸上揉,苏总一丁点不满的情绪都没有,更别说制止了,就这要不是亲儿子,哪里会纵容成这样?
三人的视线再次对上,几乎是同一时间便清楚,他们想到一起去了。
……
赵冉冉跟他们不在一个楼层,所以到了十楼她便出了电梯,看着重新关上的电梯门,她皱着眉头,苏总跟学姐是怎么了?怎么这一路回来好像都没说几句话?难道是吵架了??
而这边进门之后的两人早就迫不及待地吻到一起。
应烟罗咬着苏为初的嘴唇,含糊不清地发音,“你,故意的是不是?”
苏为初护着她的脑袋,高挺的鼻尖抵在她白皙的面颊上,深邃的眼眸带着笑意。
应烟罗恍然大悟,从他过来,压根就没想隐瞒,仔细想一想,他今天的所有行为都很正常,但就是因为太正常了才显得不正常,估计现在导演他们心里都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
算了,知道就知道吧,知道又能怎么样呢?
这么想着,应烟罗慢慢地松开了紧咬住他嘴唇的牙齿,“疼吗?”
苏为初直视着她的眼睛,“不疼,不生气?”
应烟罗的视线落在他牙印斑斑的嘴唇上,纤细的双臂环上他的脖颈,将嘴唇凑过去,伸出舌头小心地舔着上面的牙印,两人的距离如此之近,她自然感觉的到他逐渐沉重急促的呼吸。
苏为初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以势如破竹之势侵进她的口腔,很快被捕捉到了那条宛若游鱼般灵活的舌头,痴迷纠缠,密不可分,耳边尽是暧昧的啧啧有声。
苏为初将人抵在微凉的墙壁,在她锁骨的位置流连忘返。
应烟罗摸着他手感柔软的头发,然后又推了推他的肩膀,声音微喘,“洗澡。”
苏为初知道她爱干净,于是将人拦腰给抱了起来,大步朝浴室走去。
热水很快整个浴室都氤氲起来,暖色的灯光落下来,给身前的人渡上一层淡淡的光辉,她眼睛明亮清澈,眼尾弧度柔软,睫毛又长又密,唇红齿白,令人挪不开视线。
就如同云端跌落的失重感让应烟罗不由自主地用力扶住身前的瓷砖壁,细白骨感的手掌与深色瓷砖形成及其鲜明的视觉冲击,手指几乎白到发光,骨节跟指甲盖透着诱人的粉色,很快覆盖上来的是极富男性力量的手掌。
从浴室到卧室,苏为初就没让她离开过自己。
应烟罗饱满的额头上沁着薄薄的细汗,眼睛无力地闭着,卷密的睫毛是濡湿的,殷红的嘴唇微微张着,喘息着,隐隐能看到藏在牙齿后面的鲜红的软舌。
苏为初将人拉进怀里,皮肤贴着皮肤,亲密无间地相拥,声音哑的厉害,“好点了吗?”
应烟罗是真的被他给折腾累了,她此时的气息都还没有恢复过来,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
苏为初亲了亲她的面颊,伸手将被子往上拉了点,胸腔中像是装着一种名为满足的气球,它在极速地膨胀,将他的整颗心都给装满。
应烟罗原本都快沉入黑甜的梦乡了,但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却又死活想不起来。
苏为初见她蹙着眉头,不由问:“怎么了?”
“我好像忘了什么。”她道。
话音刚落,她便想起来了。
“贝贝!”
应烟罗从苏为初的身上爬起来,“贝贝是不是还在他小叔哪里?”
苏为初见状,不由笑了,“你这反应弧真可够长的。”说着,揽住她的腰,将她给重新摁下来,抱好。
“为清给你打过电话吗?”她问。
“没有,他给我打电话做什么?”
“贝贝没闹吗?”
“应该是没有的,要是闹的话,清清应该早就给我们打电话了。”
应烟罗还是有些不放心,“要不我们去把贝贝抱回来吧。”
苏为初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你知道现在已经十二点多了吗?”
应烟罗瞬间瞪大眼睛,“都十二点多了??”
苏为初将手机给她看,“是阿,这个时候贝贝早就应该睡着了。”
苏为初说的没错。
贝贝现在正在他小叔那里睡的正香呢。
沈为清此时也还没有睡觉,他正在跟刚下戏的鹿熹视频,鹿熹注意到他的床上好像鼓着一个小包,沈为清也注意到了她的视线,笑了下,故意将镜头偏离了下床铺的位置,问:“怎么了?”
“你床上鼓鼓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