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天有些尴尬,“就,就习惯这样握拳了。”
应烟罗收回视线,没有加入他们的对话,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她跟应如天,他们的关系估计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平平淡淡的就好,不对彼此抱有多高的期待。
晚上九点,婚礼这才正式开始。
应烟罗挽着应如天的手臂进场,清悦的音乐响起,氛围感立即便起来了,两侧台下宾客们的视线都落在台上的新人身上,当然还有充当花童的贝贝身上。
小家伙大概也知道,今天对爸爸妈妈来说是非常重的一天,于是非常敬职敬责地冲到花童的角色,把台下的宾客们稀罕的不得了,甚至还有一未婚的情侣也想,不然他们也先生孩子再补办婚礼,让孩子给他们做花童,这也太有纪念意义了!
应烟罗单手捧着馨香娇艳的捧花,她看着站在另外一头的苏为初身上。
他今天穿的是纯白的西装,身段颀长,宽肩窄腰,做了一个大背头的造型,从内到外散发着成年男人的魅力,这么多年,应烟罗依旧被他迷的挪不开视线。
踏过鲜艳的红毯,穿着娇艳的鲜花,应烟罗终于走到了苏为初的身边。
作为花童的贝贝亲手给爸爸妈妈献上结婚戒指。
在他们交换戒指的时候,台下响起善意的鼓掌声。
后面到扔捧花的环节,沈为清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下去。
沈为清竟然仗着身高腿长,抢到了应烟罗的新娘捧花,后来这束捧花毫不意外地出现在了鹿熹的手上。
完成婚礼仪式,应烟罗这才将身上美虽美,但略微限制行动的婚纱给换了下来,换上敬酒服跟苏为初一起出去敬酒。
在敬酒的时候,应烟罗始终跟在苏为初的身边,他看着接受宾客们喜酒的苏为初,忽然想到了一件很遥远很遥远的事。
那年她参加沈星杳婚礼,也注意过那个穿着西装帮新郎挡酒的男人,不过那个时候的她从来没有想过。
有一天,他会属于自己。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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