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按压着胸口,低声道:“夫君这话需得有依据才行,要知道那位可是太后啊。”
萧珩修长的手指摩挲着茶盏外缘,唇角露出一丝冷笑:“查。我会找人去查。”
她出错的越多,便对他越有利。
秦鸢似乎看透了萧珩笑容中的冷意,她缓缓福身道:“大将军,若是有什么需要阿鸢做的,请尽管吩咐。我与阿瑜的幸福就握在了大将军的手里。”
“好。”萧珩唇角淡勾,手指轻轻叩动着桌面道,“既如此,今日便回系太后那边瞧瞧吧。”
他刻意将咬得很重,话中的意味明显。
秦鸢清楚他话中的意思,福身应了一声:“是。那我先告退了。”
见她离去时娉娉婷婷的背影,萧珩若有所思。
“等等。”他开口道,“走路的姿势不对。”
“啊?”秦鸢愣了愣。
萧珩却脸不改色,平平淡淡地说道:“这件事你该问问夫人,洞房花烛夜后的次日应该如何走路。”
原本卫灵犀还不明白他说道走路姿势不对是何意?
心想,他管得怎么这么宽,连人家走路他都要管?
什么姿势对不对的。
待他说出这句话后,卫灵犀的脸腾地红了。
她悄悄伸出手,在萧珩的手臂上狠狠拧了一把:真是好讨厌,这种事情什么时候也成了能与人说的事情了?
见卫灵犀脸红了,秦鸢心中也便知晓其意了。
她耳尖发烫,双颊泛红,低声道:“阿鸢知晓其意,大将军不必担忧,该如何说如何做,心中自有定数。”
萧珩微微颔首。
秦鸢便转身匆匆离去。
待室内只剩下萧珩与卫灵犀二人,他揉了揉刚才被卫灵犀拧得生疼的胳膊,一把将她给抱进了怀里。
“啊---”卫灵犀惊呼一声,“大白天的你这是做什么?”
萧珩手指轻轻在她的额头上弹了两下:“小娘子下手可真狠,前几日是咬,今日是掐,那过几日又会如何?”
“什么小娘子?”卫灵犀丢给他一记白眼,挣扎着要从他的怀里出来,“怎么没一句正经话了?”
见她要逃,萧珩将她箍得更紧,两条手臂像是生铁一般的坚硬:“别动,让我抱抱。”
“不是不让你抱,这大早上……让人看见了笑话了去。”卫灵犀嘀咕道。
刚说完,便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咯了自己一下。
她以为是他腰间的玉佩呢,正要伸手去摸,倏然看见他炙热的目光和嘴角的笑意。
那手顿时像是烫到了似得猛收了回来,她知道是什么了。
“瞧,想你了。”
“莫闹了。”她不敢乱动,只是随口转移了话题,“昨夜太后娘娘可不只是送了一个人秦姑娘过来的。还有八名美人一起送来的,我让人先安排住下了,今日你来发落吧。”
萧珩见她的小嘴巴一张一阖,瑰丽的色泽,饱满而丰盈。
那触感更是不消说了,他低头,噙住她的唇瓣,斯磨交缠。
卫灵犀被他吻得气都喘不匀了,身子也软了,手臂也情不自禁环住他的脖颈。
他便沿着她的唇角,脖颈、香肩……一朵朵暗红的花朵在她细腻如瓷的皮肤上依次绽开……
尽管是清晨,气温尚低,但两个人都出了层细密的汗珠。
“夫人,夫人……”门外传来了木梨的唤声。
卫灵犀从刚才的迷醉中清醒过来,眸子里的那抹迷离散去。
竟不知何时,自己的衣衫已经被褪至腰侧了。
她慌忙推开这个大早晨就让人如此狼狈的男人,清了清嗓子问道:“木梨,何事?”
“秦姑娘今日要回太后的府邸,但那八名侍女未经夫人吩咐,不敢轻易随秦姑娘回府,所以特差我来问一声。”隔着门,木梨高声问道。
“既如此,你陪她去一趟吧。时辰还早,先让秦姑娘用了饭再说。”
“是,夫人。”
待木梨走后,那一刻激荡的心渐渐平静了下来。
可那股子被他勾起来的感觉在身子里却迟迟散不掉,上不了,又下不去,被就这样子吊在哪里,着实是难受。
“都怪你。”她推开他,嗔道,“大早晨的就乱来。”
萧珩掐着她纤细的腰,低头深深嗅着她身上传来的幽香气味,依旧难分难舍:“夫人真香……白日里扫了夫人的兴,待晚上,一定让小夫人称心如意。”
“呸呸呸。”卫灵犀红着脸从他身上下来,细致地拢起了衣衫道,“去看看你那八位侍妾吧,太后娘娘可真是关心你的房中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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