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葬重生后我被摄政王盯上了 第96节(2 / 2)

gu903();杨眉看出温浓的心很乱,她眉心微蹙:“温姐姐,我并不想与你为敌,否则就不会主动向你坦诚这些。”

“上辈子很多事情你不知道,我可以告诉你,相反我希望你能助我一臂之力。”

杨眉这是在投诚,抛出橄榄枝,就是希望温浓能够投桃报李,相互帮助。

温浓勉强压力内心的乱荡:“你想让我帮你什么?”

“帮我除去太后,以及容欢。”杨眉目光森芒。

温浓惊骇得说不出声,但杨眉却无比决绝:“我希望能借你与信王之手阻止他们。”

“任由他们继续作乱,迟早会害死师傅的。”她眉宇轻颤,透着一抹神伤,隐忍地说:“求你,救救他。”

第130章秘密很多个秘密,每个人的秘密。……

永福宫中,太后摒退宫人,独自躲在寝宫里。

自她在皇帝面前狠狠发了脾气,整个人都显得精神不济,郁郁寡欢。

太后不得不承认,此时此刻的她品尝到前所未有的焦虑。不光是因为皇帝的一句负气话,还是当日出宫在信王府与陆涟青撕破脸,还是那个被陆涟青捧在手里放在心上的温浓,还是对无法掌控的未来感到不安与恐惧。

寝室幽香缕缕,平日静心宁神的香雾并未能够抚平此刻忐忑不安的心绪。太后想差人去把容从从尚事监叫回来,可不知想到什么,到嘴的话又收了回去。

自容从接管尚事监以后,就不能再像从前那般无时无刻地贴身侍候在她的左右。不、不只是在接手尚事监以后,早在她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后,接手后宫统管权以后,容从开始变得很忙,越来越忙。

她有多久不曾与容从闲坐下来细细谈心?太后竟已不记得了。

从前日子过得再难,容从永远都会站在她的身后,在危难之时紧紧握住她的手,可什么时候变了呢?

是她变了?还是容从变了?

太后支颐,神容颓黯,只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无比艰难。

“娘娘?”

门口传来一声低唤,令太后不觉翘首眺望,却见从外窒掀帘进来的人是容欢。

“怎么了?”太后先是佯作精神,随即想到自己原是吩咐谁也别进,不由颦眉斥责:“没规没矩,不是说了让你们守在外边,别来打扰哀家吗?”

“最近师傅不在,娘娘心情总是不好,您把自个闷在屋里多没意思,还不如奴才陪您说说话儿解解闷。”容欢却是大喇喇地凑近来,显然早就习以为常。

“你不来气哀家就已经菩萨保佑了。”他的话令太后心中触动,不过还是怨嗔地轻轻捏了他的脸一把,却发现小时候的婴儿肥渐渐消褪,少年已成,再过些年头就是大人的范。

难怪容从老是念叨着不能把他当孩子,他已经不再是刚入宫时骨瘦嶙峋的小孩儿了。

思及从前,太后总会忍不住对他生出几分怜悯之心,包容的耐性与脾气也会有所放宽:“你师傅为什么不在,还不是因为你不肯去尚事监替他多多分担?你这会是不是又想来磨哀家的嘴,好放你去皇帝那?哀家的话已经话在那了,这事说不准就是不准,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太后在这件事上态度异常坚决,容欢也不是不明白她们为什么不给自己去当皇帝的近侍官,他一边替太后按摩头穴,一边撇嘴不服:“师傅还不是怕奴才又提要去永顺宫,所以才故意把奴才调去尚事监?可尚事监里都是些女工的粗活,奴才又不懂那些,去了还得受气,奴才才不干,您让奴才天天给您按摩头穴,都比去尚事监受苦受难来得强。”

他这手法是跟容从学的,摒除那些呱噪的抱怨,太后闭上双眼便觉得像是容从在身边,心头微松:“那你就舍得你师傅一个人在那里受苦受难?”

太后等啊等,却并未等到容欢的下一句话,不由睁开双眼。

容欢这才扯起嘴皮:“娘娘又怎么知道师傅去了就是受苦受难?”

太后容色一淡:“不然?”

“师傅的事,娘娘不知道的多了去呢。”容欢不以为然。

太后不紧不慢地说:“你师傅的事情,哀家知道的绝对比你多得多了。”

“那陛下身边那丫头的事,他怎么没有提前与您说了呢?”

“你怎么知道他没跟哀家提过?”说起这事太后又要训他:“非要追究起来,这事还不是因为你给惹出来的祸……”

“因为奴才?”容欢咯咯笑道:“从前奴才惹出来的祸事还少吗?他可不见得每条都替奴才兜着瞒着,不与您说。”

太后皱眉。

容欢从太后身后的位置绕出来,蹲身单膝跪在她跟前,抬首看她:“娘娘并没有完全相信师傅的解释吧?”

“师傅背着你偷偷将杨眉安插在陛下身边,难道您就真的不怕……?”

太后面色一沉:“容欢,你这是在挑衅你的师傅吗?”

“奴才绝无此意。”容欢一脸无辜地摊手:“只是娘娘……您不觉得那天小家宴里信王的态度很奇怪吗?”

“什么?”提到那日舒光斋的小家宴,太后眉心一跳。

“信王哪是这么好说话的人?可他那日言语之中所透露出来的意思分明向着师傅的,你难道就品不出来?”

容欢的每一句话都在加剧太后内心的动荡,她忍不可忍:“你到底想说什么?”

“自妙观斋出事至今,您与陛下身上发生了多少事,娘娘恐怕已经觉察出来了吧?信王已经坐不住了。”

容欢眸光暗闪,太后听得心惊:“你是说……”

“信王毫不掩饰他的意图,难免会令宫里朝上人心异向……”

“不会的,阿从不是这种人。”太后下意识否决。

容欢细细端佯她的容色,微眯双眼:“你根本不知道师傅是什么人。”

“他是曾与哀家共患难的人,那么多年了,哀家相信他。无论信王许予多少条件,哀家坚信他绝不会背叛哀家。”太后无比笃定,她与容从的羁绊绝不是旁人三言两语能够挑拨得来,即便是容欢也不行,尤其是他更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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