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嫩.白如葱根的纤细脚趾,随着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腹,温柔的按.压,微微蜷缩。
沈星阑倒是没想那么多,专心的垂眸,替她按摩着,在她刚刚疼得厉害的小脚肚上,轻柔地反复捏.按。
苏长乐看着他这般认真的模样,脸莫名其妙的红了起来。
“沈星阑。”
“嗯?”
沈星阑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
精致漂亮,足背弧度优美的的玉足,正被他握在温暖宽厚的大掌中,略微粗糙的拇指,捏.着她微微凹陷的脚踝轻轻摩挲。
苏长乐双颊微热,羞.怯的咬着唇,蜷缩了下玉趾。
圆润的玉趾划过他的掌心,带起一片麻麻痒痒。
沈星阑喉头微微滚动,低笑了下,继续手上的动作:“坏丫头,早晚收拾你。”
苏长乐嘟嘴道:“你手受伤了还碰水。”
“这算什么伤。”
若不是苏长乐坚持要岑景煊替他包扎,沈星阑甚至觉得就算放着不管,过几日便会自动痊愈。
虽然沈星阑是这么说,但洗完脚之后,为了安苏长乐的心,还是又让候在外头的岑景煊,重新替他包扎一次。
岑景煊看到太子那双显然泡过水的一双手,心中一言难尽。
离去前,秦七安慰他:“岑太医,以后这种事只会多不会少,您要尽快习惯才行。”
岑景煊抬头看了眼窗棂外,万里无云的碧空,抹了抹额间的汗,微微一叹。
打从太子殿下亲自跑到太医院指名他,接着威逼诱利他交出祖传的避子丹药那时起,他就知道自己的太医生涯,必定要比其他太医还要来得坎坷崎岖。
※
苏长乐这一胎的确怀得折腾,除了半夜容易透不过气,屡屡醒来之外,还多了个睡到一半,不小心挪了下腿,就让她疼得嗷嗷叫的抽筋。
她与沈星阑同睡,沈星阑又极为浅眠,免不了被她吵醒。
好几次,他分明困得很,还是爬起来给她揉腿,揉着揉着她睡了,他也跟着睡了过去。
醒来时,苏长乐却发现他抱着自己的腿,歪歪斜斜的半倚着墙,垂着头,摇摇晃晃地睡着。
苏长乐简直心疼坏了,觉得长久下去不是办法。
当晚,她与沈星阑一块用完晚膳,两人回到寝间,几番犹豫,终于开口:“要不我们还是暂时分开睡,我让四喜去收拾偏殿──”
苏长乐话还没说完,沈星阑就不由分说地扣着她的腰,亲了上来。
男人的脸色并不好看。
显然听见她的话,心情有些恶劣。
苏长乐有些无奈,任他抿住自己的下唇,在他略带阴沉的目光下张开小嘴,任由他的温热与之翩然飞舞,蛮横地搜刮着她甜美的小嘴。
她的嘴唇很软,亲起来时甜甜的,带着一种类似蜜.桃的味道。
自从苏长乐有孕,两人亲昵的次数便减少许多,有时怕失控,沈星阑也不太敢放肆地亲她。
苏长乐难得配合的张嘴,令他不由得有些着迷,越发贪婪的掠夺。
仿佛要将她吞噬,宛若一只不知餍足的猛兽一般,她只能无助地仰着头,接受他难得强势的掠夺。
两人已有许久未曾这般失控的亲.吻。
苏长乐白皙似雪的脸颊浮着两抹红云,眼尾泛着娇.媚的桃花意,双眸秋水盈盈的模样,可爱得教人想将她拆食入腹,让她完全的属于自己。
唇齿分离时,两人气息都有些乱。
危险直指而来,苏长乐目光微乱,明艳妩媚的小脸越发烫红。
两人不知何时来到榻上,如今正值闷热的夏日,衣衫本就穿得单薄。
苏长乐衣襟半落,微敞的领口,泛着漂亮浅粉色的瓷白的雪肤,若隐若现。
白皙如玉的颈间上,系着一条大红兜丝带,衬得她的肌肤异常白.嫩,线条精致的锁.骨,绽着几朵刚刚才盛开的红花。
“孤从不觉得累,也不觉得辛苦,以后不许再提分房这件事。”
沈星阑抵着她额头,气息紊乱,沙哑的声音极其勾人耳膜。
“我是心疼你日日睡不好才提的,又不是讨厌你。”
半露的雪脯随着呼吸上下起伏,苏长乐的唇瓣被啜染得水润润的,艳红得十分漂亮。
沈星阑昳丽的眉眼亦染着几分桃花意,听见她的话,眸色沉沉的低下头,帮她唇角溢出的涶沫尽数抿去。
苏长乐脸一红,恼怒地娇嗔:“你干嘛!”
“囡囡可以用另一种方式心疼孤。”
“嗯?”
沈星阑轻咬着她的耳朵,低声说了什么。
狭长的桃花眼,如墨染般的幽深,似有两簇隐隐跳动的火焰。
苏长乐耳根越来越红,听到最后,忍不住抬手捶了他几下,纤细白皙的腿不自觉地拢了拢。
可她的手劲软.绵.绵的,不像生气,更像撒娇。
半晌,才又慢慢地缠.了上去。
※
元庆十三年,盛夏
沈星阑即位时,苏长乐已经有孕近七个月,御医们皆说,她再过不久就要临盆,极有可能再过一、两个月就会发动。
登基大典因而从简,不止登基大典从简,就连封后大典,沈星阑也是命礼部一切从简。
苏长乐完全没想到沈星阑会这么快就即位。
她其实一点也不想他这么快就当上皇帝。
当上皇帝之后,虽然再也不用烦恼夺权,却有更令人烦恼的事。
比如,大臣们会开始劝沈星阑充盈后宫。
苏长乐一想到接下来会有各式各样的女人,想方设法进到三宫六院,头就一阵阵的疼。
就连孩子的小衣都不想绣了。
沈星阑一登基,就怕苏长乐觉得被冷落,一个人独自待在御干宫会不开心,便下口谕将苏母接到宫中陪伴她。
苏母夜里自然不是睡在御干宫,而是安排在不远处的毓秀宫。
御干宫是皇帝的寝间,礼部虽然为苏长乐准备了自己的宫殿,沈星阑却是不愿与她分房,是以,登基之后,两人之间并无太大的变化,就如同以前在东宫时,日日同榻而眠。
这一日,苏母见到女儿闷闷不乐的模样,不禁忧心道:“皇后娘娘可是何事烦心?”
苏长乐说出了心中担忧。
苏母笑道:“娘娘多虑了,皇上即然曾亲口允诺,必不会食言。”
苏长乐其实也知道沈星阑向来说到做到,但不知是不是临近生产的关系,她对自己越发没有自信。
沈星阑刚即位,要忙的事很多,前几日回到寝殿时,苏长乐早已睡下,这一日,他回宫时便也没多想,直接先去沐浴一番,才回到寝殿,上榻将人拥入怀。
没想到,一上榻,手都还没来得及伸出去,原本闭着眼的美人儿,就“刷”的一声爬了起来。
沈星阑紧张地将人扶住:“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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