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泽杉理所当然地说:这是必然的吧?那都是非常优秀的孩子,只要给他们机会、帮他们夯实基础,他们就能一飞冲天。
保罗笑了笑,他说:你还记得塞西吗?
记得,和信长一起来打副本,第一个折戟在继国严胜手里的两个小家伙。
说到这里伊泽杉语带笑意:哦,说一句,这两年没人能通关那个副本,我要开第三个副本了,下面来的人直接进第三个副本。
美好的万世极乐教副本,童磨教主参上!
保罗嘴角抽了抽,他听过说这位富冈先生是怎么教孩子的。
确切来说是那些回来后的少年们自发组成了一个攻略组,一起补充信息,摩拳擦掌帮助下一波去游学的人努力攻略副本。
不过现在看来,他们这个攻略组要失败了。
保罗对伊泽杉说:塞西开发了一个不得了的念能力,他依靠制约和誓约的双重加强,虽然条件很苛刻,但最后的效果有点可怕。
伊泽杉听后好奇地问:什么能力?
名字叫大梦成空,据说是能达成敌人心中的截然相反的目标的能力。
保罗这个耳报神提醒伊泽杉:您如果想做什么,或者有什么计划,最好别在塞西面前表露出来。
但说到这里,保罗的声音也有些郁卒:说起来这能力配合库洛洛的某个能力简直超级好用,他们俩还都很聪明,若非一些老狐狸,很难有人能骗过他们俩了。
伊泽杉听后有些心虚,他可不是什么老狐狸,那俩小孩会变成这样,绝对和他没关系。
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伊泽杉已经被库洛洛下过一个制约了,他当然不会没事找塞西给自己套第二个。
噫?等等,他自己都被流星街人盯着,那千手扉间呢?
对于流星街人来说,千手扉间果然是不同的吧?
伊泽杉的面色古怪起来,也许这次千手扉间会弄巧成拙哩。
花费了半个月不到的时间,伊泽杉带着两个小孩走走停停,总算回到了流星街。
这俩孩子一个叫飞坦一个叫芬克斯,飞坦脾气暴躁,耐性差,芬克斯性格大大咧咧,有时候不会读空气,会开不合时宜的玩笑。
但这俩人都有非常好的战斗天赋,经过伊泽杉的发掘,俩人也都有了掌握了基本的战斗和思考逻辑,也不会再轻而易举地被人激怒了。
任谁在游戏里被变成鬼的继国严胜又是削又是啃,都会变得冷静下来。
伊泽杉一回到流星街,他就得到了热烈欢迎。
当然最着急的人还是千手扉间,他直接扯着伊泽杉直接飞雷神到了他的实验室。
他们离开后,以希尔德为首的高层看着飞坦和芬克斯,希尔德问:搞到什么相关情报了吗?
飞坦低声说:是有一点成果,但成功率不高。
伊泽杉这两年维持着半年在外面半年在贪婪之岛内,他会用术式和封印术来帮忙做贪婪之岛内的卡片效果测试。
关于这些术式的知识,从塞西开始,每一个来伊泽杉身边进修的孩子们都或多或少接触过。
他们回来后总结出了不少相关情报和资料,再配合着千手扉间开设高年级进修班里教导的术式内容,这导致新去伊泽杉那修行的飞坦早已具备了几处的术式阅读能力。
千手扉间做研究,是绝对不可能将最新的、和自身目标相关的术式教导给流星街人的。
但没关系,希尔德想,他们可以拿着基础术式符文结构,让孩子们请教富冈先生。
没关系,只要能将术式效果从传送改成封禁,这就可以了。
第80章美滋滋
实验室内,千手扉间将大一堆术式符文交给伊泽杉:看看我的成果。
伊泽杉环视千手扉间的实验室。
房间很大,到处都是各种精密仪器,还有大大小小奇奇怪怪的柜体,墙壁和地面也都设置了术式和符箓,哪怕以伊泽杉的造诣都无法一眼看穿这其中的防护结构。
伊泽杉拿起千手扉间绘制的空间专用术式符文仔细看了起来。
术式符文非常多,一张叠加一张,几乎可以订成一本书了。
伊泽杉看得很认真,从术式的核心原理到每一个术式的嵌套,他看得入迷,偶尔还会拿起纸自己算一算。
千手扉间看伊泽杉这么认真,就没打扰他,这期间千手扉间离开了一段时间,他每天也有很多工作要做的。
等伊泽杉看完后已经是一天一夜过去了。
此时千手扉间不在实验室,只有伊泽杉一个人。
伊泽杉看完后合上这些术式符文,露出佩服的神情,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牛逼。
不愧是你,千手扉间。
伊泽杉掂量着厚厚的一叠术式,只需要将一叠按照顺序布置好,再发动术式,阵法就能启动,方便简单。
但是伊泽杉思考许久,他从自己的封印卷轴拿出两张卡片。
作为贪婪之岛的半个GM,伊泽杉出了不少力,当然也能拿到一两张卡片。
伊泽杉在两张卡片之间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选择了其中一张。
万一呢?万一有变态和疯子在他身上留了扯淡的念力和制约,还是小心点吧。
伊泽杉做好准备,他拿着术式和卡片离开了千手扉间的实验室。
一出实验室,他就看到了不远处靠在树下的黑发少年。
已经十三岁的库洛洛穿着白色衬衣黑色长裤靠在树边看书,少年身材笔挺,黑色碎发散落在耳边,看上去清秀隽永。
听到动静,库洛洛合上手里的书,下一秒书就消失了,显然这是念力形成的书。
库洛洛看上去长高了一些,他额头绑着绑带,唇角微微上挑,气质温文尔雅。
好久不见了,富冈先生。
伊泽杉笑着对库洛洛点了点头:好久不见,似乎成长的还不错。
伊泽杉能感觉到库洛洛身上平滑厚实的缠,甚至他的呼吸也有了细微的变化,就像是自己学了呼吸法,但不是太正宗一样。
伊泽杉注意到后问库洛洛:和信长学的?
库洛洛微微低头,他看上去有些落寞和难过:是啊,您并没有教我这个,我就只能和信长交换了。
知足吧,你好歹学了我们家的体术。
伊泽杉摇摇头:托比拉玛先生呢?
托比拉玛先生在前面的议事厅,我说很久没见您了,自告奋勇在这里等您。
库洛洛脸上的难过一闪而逝,他恢复了温和的样子:飞坦和芬克斯已经去休息了,您打算住在哪里?
伊泽杉随意说:老样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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