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刚一起手,他就领会了其中意思,随即便弓起身子,弯腰踱步向前小跑走去,尖着嗓子大声喊道:
“退朝”
大汉,凉州,金城郡。
此时正值黑夜,苍穹星光闪烁。
韩遂看着空中踏步而来的张角,心下汗毛倒竖,冷汗直流。
“这老东西怎么来了!”
很少有人知道,威震凉州的一代军阀豪雄韩遂,曾经在太平道大贤良师张角手底下面,吃过一次大亏。
大汉十三州里,唯凉州和交州地处最为偏远,难以管理。
在这两地传教,极为困难。
但有一点不同的是,在交州传教困难,是因为当地大多都是蛮夷,未开教化,百姓较少,且生态环境极为恶劣,遍地毒瘴。
而凉州不一样,凉州则是地广人稀,民风彪悍,一致排外,遇到太平道传教,各地小地主,小军阀,都是持反对态度,拒绝配合。
在这种情况之下,身为太平道首领的张角,自然就有理由来一趟,处理一下这些事情的争端。
看着眼前儒雅随和的黄袍道人,韩遂面露苦色。
他想起了当年发生的一些,不太友好的回忆。
那哪里是传教啊,那简直是欺负人!
凉州十一个大郡,只要是有名望积累的军阀,在那一天,都见着了一个踏天而来,手持拂尘的黄袍道人。
次日,整个太平道在凉州的活动,都开始畅通无阻起来。
那晚上商量的东西,韩遂至今都不愿意再次提起。
本想往事随风,就此散去,却没成想这道人竟然又来了一次。
而且看着周身流露而出的气息,貌似还更进一步了?!
韩遂吞了吞口水,不再胡思乱想。
而是老老实实抱拳,对着张角出生询问道:
“不知道大贤良师此次光临,所为何事啊?”
“只要是韩遂力所能及的,必定竭尽所能给大贤良师办到!”
“我韩遂的名号,在这一亩三分地上,还是有几分名气的。”
看着眼前浓眉大眼,充满义气的大汉,张角嘴边露出了一丝轻笑。
“哦?韩将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贫道记得上一次找你商议事情的时候,骨头还是挺硬的啊。”
“怎么多日未见,倒是转了性子?”
韩遂听到张角的调侃,脸色发黑。
“老子为什么这样,你心里不应该最清楚?”
“我要不这样和和气气的,你还不把我腿给打折咯!”
虽说心里在不停嘀咕,但是韩遂面部之上,还是原先的表情,甚至还带着点憨厚。
也是个面厚心黑的家伙啊。
张角笑意吟吟,手中拂尘一甩。
“也不是什么大事情。”
“就是想要韩将军帮贫道一个小忙。”
“我想韩将军应该不会拒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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