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7章 叫一声老公,价值两亿(1 / 2)

“你未婚夫劈腿了!”

七个字,如惊雷炸得南烟烟脑仁突突地跳,差点就心肌梗塞了。

让哥劈腿?

南烟烟第一反应就是——

谁他妈瞎造谣呢?

第二反应则是——

能让让哥劈腿的女人,得是怎样的天姿国色?

南烟烟不信还有女人能比她更迷人!

如今的她,可不是六年前那个不知道打扮,成天穿着牛仔裤和卫衣晃荡的无知少女了。现在的她成熟妩媚,风趣迷人,让哥要劈腿了别人,那就真的是他眼睛不好使。

见南烟烟不肯相信,李靖都替南烟烟着急。她指着桌上的手机,说:“不信是不是?你看,你看看这视频上的男人到底是不是你未婚夫!”

李靖倒希望那男人不是南烟烟的未婚夫。

她六年前第一次谈恋爱被肖烨劈腿了,好不容易终于迎来了第二春,要是又被男朋友劈腿了,那烟烟怕是要对爱情彻底失去期待了。

南烟烟将信将疑地打开了那个视频,低头看了起来。视频是剪辑过的,视频一开始,天还没有黑,应该是员工们下班的时候。

视频的男主角,穿着一身灰色西装背靠着一辆黑色沃尔沃,应该是在等人,期间还看了两次腕表。

南烟烟一眼就认出,视频中的男主角的确是阿让没错,就连那辆车南烟烟都给认出来了,是阿让二哥韩湛的车。

南烟烟蹙起眉头。

阿让这是在等谁?

很快,就有一男一女走了过来,三人交谈了一番便上了车。紧接着,画面一转,天已漆黑。

阿让和那个妙龄少女站在饭店门口,有说有笑,阿让还伸出长臂揽住了对方的肩膀。两人姿势暧昧,揽肩拍头,的确很像是在约会。

南烟烟的表情越来越严肃,略弯的唇角全部抿平。

这女孩是谁?

南烟烟从没见阿让对其他女生态度这么好过。

南烟烟心里有些生气,但她还是坚持继续看了下去。也许是她误会对方了呢?南烟烟又往下看了一段,瞧见阿让竟然将那个姑娘送到了XX小区,且还在对方家里呆了一个多钟头才开车离开,南烟烟顿时丢开了手机。

她烦躁地抓了把黑色的长卷发,心里燃烧着一把怒火,无法熄灭。

他竟然让那个女孩子住进了他的房子里!

李靖一看南烟烟这反应,便知道这视频中的男人,的的确确就是她的未婚夫。“烟烟...”

李靖有些替南烟烟感到难过,“这视频,是咱望东城一个小狗仔无意中拍到的。我看,这事十有八九是真的。”

南烟烟没吭声。

她又打开视频看了一遍,看到视频的标题写着——外卖哈雷小王子谈恋爱了,看看是谁虏获了小王子的芳心?

南烟烟心里又气又酸,她跟阿让谈了好几个月的恋爱,怎么没见狗仔偶遇曝光一下?

“这事我得去问清楚。”

南烟烟已经不是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了,已经三十岁的她,学会了控制情绪,知道出现问题就得去解决,而不是逃避。

如果阿让是真的劈腿于她,那她肯定不会再对阿让死缠烂打,只会把他往死里打!

南烟烟与李靖辞别后,便开着车去了宙斯国际。

下午,阿让正在办公室里睡觉,便听到门外有人喧哗。阿让被吵醒了,他身上衬衫皱皱巴巴的,便跑去开了门。

一拉开办公室的门,阿让便看到门外站着黎离的秘书,以及一个英俊年轻的男人。

南官官瞧见阿让出来了,顿时一把拉开秘书,手指着阿让怒骂道:“韩让!躲里面做什么!”

秘书瞧见阿让出来了,顿时露出尴尬的表情。“对不起韩部长,我没有拦住这位先生...”

宙斯国际是不会准许陌生人进来的,南官官在大厅里跟前台求放行的时候,正巧遇见了外出办事回公司去跟韩湛汇报消息的龙雨。

龙雨是认识南官官的,之前韩湛跟南教授他们见面的时候,龙雨见过南官官一面。有龙雨带着,南官官顺利地进入了宙斯国际。

跟龙雨在电梯里分别后,南官官直接杀进了阿让的办公室。

秘书见南官官脸色阴沉,来势汹汹,知道这人是来找茬的,赶紧站了起来拦住对方,还叫了保安。

但保安还没来,阿让就醒了。

阿让挥挥手,对秘书说:“你去工作,我这里没事,这人我认识的。”

秘书不放心地看了阿让一眼,这才离开。

她刚走开两步,便听到身后那名英俊高挑的帅哥怒吼道:“韩让,枉老子以为你是个好东西,还把姐姐交给你了!你倒好,你他妈一个瘸子还劈腿!”

南官官实在是被阿让劈腿这件事给气到了,说话也变得口无遮拦起来。

阿让从来不认为自己残疾了就低人一等,他听到南官官这话,并没有生气。阿让还好脾气的解释:“这是个误会...”

“我误会你麻痹!”南官官直接打断了阿让的话。

南官官平时跟姐姐打打闹闹,看上去姐弟俩感情不好,实际上他们感情特别要好。姐姐又一次被男人劈腿,南官官是真的要气死了。

他大步走向阿让,一脚踹在阿让的肚子上,阿让挨过比这更毒辣的打,南官官那一脚根本就没有伤到阿让。

阿让瞥见办公室的走廊上又跑来一人,他一眼认出那是南烟烟,顿时哀嚎一声,踉跄着朝后面退了几步,然后背部撞在办公室的大门上,这才停了下来。

南官官没料到自己一脚的威力竟然这么大,顿时也有些发愣。

“南官官!”

南烟烟一来,正好瞧见这一幕。她大步走过来,一把将南官官拉到身后,转过身来质问南官官:“你跑来做什么!你打他了?”

南官官以为南烟烟是要维护韩湛,顿时怒火中烧。“南烟烟,你长没长脑子,韩让那逼劈腿,你他妈还要维护他,你是不是蠢!”

“我看你就是蠢!当年肖烨劈腿了,你不敢报复他,躲起来自己天天哭鼻子,那时候老子就想说你了!六年过去了,你怎么还没长点出息!”

肖烨出轨南烟烟后,南烟烟躲回家当了一只缩头乌龟。南官官心疼他姐姐,便跑去一把火烧了肖烨的车,肖烨知道是南官官干的,也没报警,只能自认倒霉。

如今阿让出轨南烟烟,南官官又哪里肯咽下这口恶气。他扯着南烟烟的胳膊,将南烟烟拉到身后,盯着阿让,龇牙咧嘴地说:“我今天不打得他第三条腿也瘸了,我就不叫南官官!”

他就改名叫官官南!

南烟烟见南官官又要动手,她抱住南官官的腰身,急切地说:“你别动手,要动手,我自己来!”

南官官这才停了下来。

阿让靠着门,饶有兴致地望着这对姐弟。听到南烟烟说要自己动手,他赶紧说:“烟姐,这真的是个误会。”

南烟烟冷冰冰地看着他,问他:“你劈腿没?”

阿让:“没。”

“你没劈腿成功,还是没有劈腿?”

阿让没答话,而是若有所思地问南烟烟:“如果我劈腿了,你会怎么做?”跟他分手吗?

南烟烟没说话。

她打开挎包,从里面拿出一根...

一根皮鞭子。

南烟烟将那皮鞭子用力地往阿让脚前打了一鞭子,阿让听到啪得一声响。他眉心一跳,听见南烟烟说:“你要真的劈腿了,那你在那个女人的房间里呆了多少分钟,我就抽你几鞭子。”

南烟烟双眼通红,她声音哽咽地说道:“因为那是你让我感到耻辱蒙羞的时间。谁让我蒙羞,我就让谁流血!”

南烟烟握住辫子的手柄,流着泪问阿让:“韩让,你劈腿没!”

“没有。”阿让举起右手,发誓说道:“我要劈腿了,第三条腿马上瘸!”

闻言,南烟烟心里稍微踏实了一些。

南官官则盯着阿让的裆部,犹豫着要不要立马补一脚,愿了他的毒誓。

阿让这才说:“都是一场误会,视频中的女孩,是我妹妹。”

此言一出,南烟烟多少有些愕然,“是住在沁水镇的那个妹妹?跟你同母异父的那个小姑娘?”

南烟烟知道阿让有个妹妹,但没有见过,只知道住在南方,年纪不大。

南官官嗤笑了一声,他说:“妹妹?”南官官根本就不信阿让的话,“你他妈一个混血种,你哪里来中国妹妹!你当我眼睛瞎,看不出来视频中那个女孩子是个中国女孩?”

这次不等阿让解释,南烟烟便说:“阿让的确有个中国妹妹。阿让母亲是中国人,他母亲跟另一位叔叔生了一个女儿,目前还在读大学。”

南官官张大了嘴巴,俨然已经信了南烟烟的话。

他目光一瞥,瞧见阿让腹部那个明显的脚印,顿时觉得尴尬。意识到这可能是误会一场,南官官就觉得没面子。

他鼻子朝天说:“我不信,除非你把那个女孩子叫来,咱们对峙!”

阿让说:“等几分钟,她已经到楼下了。”

“是么?”

南官官仍然不肯相信阿让是真的。

他大摇大摆走进阿让的办公室,一进屋,瞧见墙上的靶子跟飞镖,手就有些痒。糟糕,好想玩两把。

但他必须忍住,不能才撕逼了一番,转眼又跑去玩人家的玩具。那多没面子啊!

南烟烟若有所思地坐在沙发上,瞧见南官官坐没个坐姿,顿时呵斥他:“没沙发吗?你坐人家办公桌上做什么!”

南官官赶紧站了起来,走到南烟烟对面的双人沙发上坐下。

阿让这间办公司虽然东西少了点,却非常敞亮,要是软装搭配好,再买几盆绿植回来,就是一间非常有格调的办公室了。

这宙斯国际就是不一样。

南官官胡乱地想着事情,就听到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三人同时抬头,便瞧见门外站着一个穿着杏黄色圆领连衣裙的小姑娘。

那小姑娘长发绑了起来,露出干净白皙的脖颈,模样秀气而精致。女孩个子不高,有种南方小姑娘的温婉与娴雅。

见惯了南烟烟这种霸道的高个女孩子,突然见到了一个乖巧文静的妹子,南官官下意识坐直了,连叠放着的腿也都放平了。

阿让坐在转椅上,用手按着腹部,一副被打得凄惨的可怜模样。

钟灵尔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南烟烟,以及按着腹部表情痛苦的阿让。钟灵尔猜到这里发生了什么,她怯生生地对阿让喊了一声,“哥,你...”

钟灵尔偷偷地瞥了南官官一眼。

刚才在外面,她已经听秘书说过里面发生的事了。

钟灵尔感到抱歉。

她问阿让:“哥,你是不是挨打了?”

阿让假装吃痛,哎哟叫了一声。钟灵尔赶紧小跑步走到南官官和南烟烟的身旁,她站在两张沙发的中间,红着眼圈委屈地说道:“烟烟姐,初次见面,你好,我是钟灵尔。我已经看过那段视频了,视频的确是真的,但内容不是大家想的那样。”

南烟烟拿出手机,打开她和妈妈以及阿让的合影。钟灵尔将手机递到南烟烟的手里,声音哽咽地说道:“烟烟姐,我不是哥的什么女朋友,哥也没有劈腿。我和韩让真的是兄妹,照片上这个女人,就是我们的母亲。”

其实在阿让解释的时候,南烟烟就信了阿让的话。阿让这个人,其实非常好懂,他喜欢一个人,就是真的喜欢。不喜欢一个人,也懒得虚情假意。

劈腿,脚踏两条船这种事,阿让都不屑于坐。

gu903();南烟烟将钟灵尔的手机递给南官官,没好气地说:“看看,现在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