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泽倒是经常参加,但是虞泽也没带他去过。
“那要不然我现在去买?”夏子秋有些担忧的说道,上次他因为衣服沾了酒气在酒店洗澡换了
一身衣服,回家的时候虞泽就误会生气了,这次一定要先提前跟虞泽发短信说一下,以免又出
现上次的情况。
“走吧。”沈岳看时间还来得及,就准备带夏子秋去逛自己常去的几家礼服店。
夏子秋坐在车上的时候,就拿着手机指尖不停的点,跟虞泽说明了一下。
很快虞泽那边回了短信,说让自己把地址给他,会有人送过来。
“那个,师兄,我们不用去了,我家有人给我送礼服过来。”夏子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那也行。”沈岳把车停在附近的一处露天停车场。
夏子秋给虞泽发了一个定位过去。
沈岳跟夏子秋讨论等下拿到衣服先去把饭吃了,吃完饭换衣服差不多就可以出发去宴会了。
两人定下来吃粤菜,比较清淡味道不大,以免礼服上也沾染上。
夏子秋坐车内无聊,好奇的把师兄放在一边的邀请函拿起来翻看,邀请函做得很是漂亮,低调
又不失奢华,末尾的落款是:廖仲。
“师兄,我看邀请内容明明写的是剪彩还有这位廖先生过八十大寿,这跟拍卖会的画有什么关
系吗?”夏子秋好奇的问道。
沈岳把车窗按下,从储物盒里摸出一包女士烟,拿出一支点燃抽了起来,笑着说道:“小师弟
,你不懂,拍卖会在前面,此次拍卖的所有款项都会捐给慈善机构,随后是剪彩和生日宴,这
可是大手笔,赚名利的好时机。”
“对了,听说廖家有意替自己的女儿在宴会上相看女婿,这次宴会恐怕大半个s市有头有脸的
都请了去,那些没拿到邀请函的也会想方设法的去,毕竟大人物都在,这也是个攀谈生意的好
时机,可有的热闹。”
沈岳吸了几口烟就把烟掐灭,挑了挑眉逗自己这个小师弟说道:“小师弟,你也可以去试试,
说不准就被廖小姐看中了。”
夏子秋摇头拒绝,义正严辞的说道:“沈师兄,我有喜欢的人了,我们感情很好。”
“那今晚上看画就行了。”沈岳换了话题,“听说这幅画是廖家从欧洲的一位收藏家手里买过
来的,这幅《绝望》是那位欧洲画家花了十年时间后才画出来的画,这位画家一直体验不到那
种绝望般的感觉,后来做出了很多疯狂的事。”
夏子秋其实也有耳闻,听说这位画家追求身临其境的感受,他觉得只有这样才能画出心中所想
,但画家家庭出身富贵,他的生活中好像没有什么太过绝望的事,导致他每次尝试作画时脾气
越发暴躁,以至于走了极端。
后来那位画家换掉华服,穿上平民服饰,混进了平民-窟,自愿被卖家富人之家做-奴-隶。
那时候的对奴-隶的看管是很严格的,因为签了卖-身-契,就算被打死也是一句话的事儿,画
家如愿的体验到了绝望,他过着朝打夕骂的日子,再也不能从事自己最热爱的绘画。
就这样一直坚持了十年才被解救出来,他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拿笔绘画。
听说《绝望》一共有七幅,但是其余六幅早就因时间久远而不知去向,仅存的这一幅是《绝望
》的第三幅。
因为画家受的折磨太多,最后一幅并未能完成,只差最后几笔,这也导致画家最后走的时候瞪
着大眼,眼里满是不甘心和绝望。
明明只差最后那么一点就能完成。
绝望,这就是身临其境的绝望,至死都不甘心的绝望,在画家死后,他的事迹被报道了出来,
他的画被炒成了天价,尤其是最后那一幅画,更是神秘得不见踪迹。
手机铃声打破了夏子秋的思绪,来者是一位陌生号码,夏子秋接听了起来,原来是虞泽吩咐送
礼服的人来了,但是没有看见他人。
夏子秋让他等一下,自己从车上下来,往车库外走,在马路对面看见来人,竟然是虞泽的秘书
帮他送来的。
“麻烦你了。”夏子秋接过纸袋,跟秘书道了谢。
“不麻烦,不麻烦,反正刚好虞先生也在附近谈事,顺手的事。”秘书笑着回话,然后看了看
马路对面的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