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认识。”那男人说完这句话后又一直盯着夏子秋的眼睛看,低语念着什么。
虞泽在会场等了十多分钟还不见夏子秋回来,于是推辞了来跟他敬酒的人,出来找夏子秋。
夏子秋睁眼的时候发现自己还坐靠在厕所隔间的马桶上,是喝醉了吗?怎么在厕所里睡着了。
听到门外虞泽喊他的名字,夏子秋在厕所门内应了一声,之后从隔间出来在洗手台边洗手。
虞泽见夏子秋没事便把担忧放下,前天晚上他做恶梦了,梦里时间倒流回到了当初他和夏子秋关系恶化的时候,就算醒来发现已经过去了,那种笼罩在心头的阴霾也挥之不去。
回去洗漱后,虞泽抱着他就睡了,这倒让夏子秋疑惑了,虞泽这个人平时还好,只要在外面应酬喝了酒回来,他在床上就跟变态一样。
怎么这次安份起来了。
睡至第二天虞泽睁眼,夏子秋还在他怀里安静的睡着,低头亲吻了夏子秋的额头,这两天来的不安才消散些许。
当天下午夏子秋照例在阳台坐着,拿着笔在本子上绘画,这次夏子秋没画多久就坐靠在墙边睡着了,本子和笔掉落在地毯上,本子掉落时翻开了页面,里面画的都是同一个人。
虞泽成了他画本子里的唯一。
卧室门被推开,虞泽手里端着下午茶,他没想到夏子秋又睡着了,于是把人抱回床上睡,他也看到了地面本子上画着的内容。
这段时间夏子秋一直在写写画画,不让他翻那个本子,说要尊重他的隐私,虞泽每次替他收拾的时候都不会去翻,没想到夏子秋这么粗心,这次连本子都没合上就睡着了。
想来夏子秋前段时间说要送他一个小礼物应该就是这本画册了。
虞泽走过去帮人把本子合上放在一旁,他想等夏子秋画好的那一天,亲自送给他,以前夏子秋也送过他一本却被烧掉了,这次他会把这本画册好好保存。
因秘书过来找他有事,两人在书房谈工作,谈完后秘书发现好几次他过来都没有看到夏先生,以为他去哪里玩了,但又觉得以老板的秉性不可能不跟着去。
“老板,夏先生呢?”秘书临走前多问了一句。
“楼上休息。”虞泽把人送至大门口便转身返回。
“虞先生,可以开饭了吗?”佣人问道。
“嗯。”虞泽看了眼楼下客厅的古董摆钟已经是晚上七点了,夏子秋这段时间从白天只睡一两个小时到越睡时间越长,明天还是去医院看看是怎么回事。
这次上楼虞泽喊醒的声音比平时要大一点,但三次过后夏子秋还是没动,虞泽抓住被子掀开把人半抱在自己怀里,近距离的在夏子秋耳边又喊了两次。
可夏子秋却依旧一点反应都没有,这让虞泽刷的一下间大脑瞬间空白,周身的血液都冰封凝固了,忘记呼吸,慌乱又焦急大声的唤了两次夏子秋的名字。
一直没得到回应,伸出去探夏子秋鼻息的手都在微微发抖,探到夏子秋的微弱气息后虞泽才松了一口气,劫后余生的紧紧把人抱在怀里。
冷静下来后,虞泽抱着人想下楼去医院,但被夏子秋吓出来的后遗症还没有消失,虚浮无力,差点没有抱住。
虞泽从来没有这样惊慌失措和后怕过。
佣人把饭菜都端上桌了,正疑惑两位怎么还不下楼吃晚餐,忽然听到楼上脚步匆匆,虞先生抱着夏先生下楼,急得像一阵风似的就往外跑了。
佣人连询问的话头都还没开,人就启动车子飚远了。
秘书得到消息后紧急的赶来了医院,在医院大门口横停着的就是老板的车,驾驶室的车门都没有关,秘书心想夏先生这到底是得了什么病,让平日里冷静沉稳的人都慌成这样了。
把车门锁上后秘书往医院的二楼走去,二楼走廊的灯一片亮白,白的有些晃眼,他的老板正站在检查室的大门外,脚上还穿着家居鞋。
秘书走到老板身边担忧的问道:“老板,夏先生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虞泽声音哑了,说出的话都只有气音。
等待是漫长的,秘书脚都快站僵了,一个带着口罩的医生才从里面出来,告诉他们大部分检查都做了,检查结果显示病人没有任何的问题。
现在病人昏迷,有些检查做不了,只有从病人的衣食住行方面排查了。
随后里面有护士把病人推了出来,因为病人可以自主呼吸身体也无大碍,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先转到病房观察。
虞泽一直守在夏子秋的床边握着他的手,秘书走到老板身边说道:“老板,我已经按你吩咐让人去排查别墅里的所有东西了,但夏先生这段时间是否外出,去了哪儿吃了什么还需要您写下具体的行迹,这样才能最快排查。”
秘书把纸笔递了过去,虞泽细细的回想了一下夏子秋是什么时候开始嗜睡的,把这段时间他们吃的什么还有去了哪儿都写下来交给秘书。
手下的人没日没夜的工作,食物查出来都没有问题,为了防止有心人作祟,每个地方的监控也都查了,最后在公司晚会的监控里发现了一件事。
那天夏先生刚进去洗手间没多久,就有人尾随他进去了,十分钟后这个人离开,再之后老板找来。
那个人进入监控范围时特意把帽子带在头上,遮住了面容看不清是谁,是最有嫌疑的。
与此同时虞泽这边也收到了一封未署名的信封,里面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肮脏不堪的人拥有幸福,需付百倍代价。
第61章61.题目
信封被随手放在一边,虞泽看着床上躺着的夏子秋,他的小猫咪安安静静的沉睡。
从相遇初始他没想过会和夏子秋在一起,因为夏子秋太干净了,性格要强又单纯,同时做事莽撞不顾后果,也不懂商界的阴谋黑暗,更不懂得每个人都是戴着一张面具。
夏子秋只看到了他面具之上的儒雅,却忽略面具之下的阴影,一开始他只是想看人什么时候会放弃,后来他却操控着人心不想人离去,吝啬不给多余的好,享受夏子秋予他爱情的同时,又怕夏子秋尝尽了这场梦幻离去,他像一个豢养宠物的主人,吊着小猫咪一直念念不忘,怕被满足了之后就会离去。
等到确认人不会离开后,他才开始释放自己的情绪,但又怕对方恃宠生娇,他是一个高位掌权者,怎么会容忍这样的事,又或者他的内心深处觉得,终有一天,这个人会他的克星。
这一场博弈中,他一直高高在上,享尽了美好,等夏子秋心冷转身离去时,他便从高处跌落,低头看去时,才发现原来他的脖颈上不知何时被扣上了锁链,细链子在地面安静的躺着,另一端扣在了夏子秋脚踝上。
他早就是夏子秋的俘虏了,发现的太晚,他对夏子秋从来就没有生出过戒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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