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皇子的自我修养 第70节(1 / 2)

说起来,抚蒙的公主们才是最需要这些药物的人。

她们背井离乡,为了朝廷的统治的和边境的安宁嫁到了不同的种族去。

公主身份尊贵,又是正妻,若是诞下嫡子,自然便会成为驸马的第一顺位继承人。

蒙古那些王公贵族们生怕公主生下的孩子一心向着大清,只重视康熙等统治者的利益,不重视他们蒙古本部落的利益,故而有不少心眼不好使的部落长和亲属们都会防着公主,不叫她平安诞下孩子。

这也是为什么自古以来和亲公主大都过得不好的原因。

但也总有人是例外的。

恪靖公主便是这个“例外”之一。

恪靖公主是喀尔喀蒙古内附之后第一个嫁过去的公主,康熙在归化城给她赐下了一座府邸。

恪靖公主来到蒙古的第一步便将驸马收拾服帖,完成了当家做主的基本要求后,便开启了自己的事业线——开垦土地,扶持农桑,修订历法,兴修水利。

康熙也听闻了恪靖公主在喀尔喀作为不少。他作为一个阿玛虽然不得已将女儿远嫁,但心里头还是盼着公主好的,也愿意为这个争气的女儿撑腰。

此次巡幸塞外过来蒙古后第一站便来了喀尔喀这边,以往几乎都是科尔沁才有这份荣耀。

殷陶也终于见到了四姐夫喀尔喀郡王敦多布多尔济。

敦多布多尔济身材高大,小麦色的皮肤配上端正的五官,虽不说多么惊艳但十分耐看。

四姐夫是个不错的人,对着殷陶等几个皇子都很是热情,听说妻子要设宴款待几个兄弟也十分乐意奉陪。

蒙古这边酒席并没有太多规矩,大家吃着吃着就放松下来,说说笑笑打成一片。

通过席间的几段对话,殷陶对敦多布多尔济也有了不少了解。

这位四姐夫是个幽默风趣的汉子,既不过分精明也不迟钝笨拙,性格拿捏得恰到好处。

殷陶注意敦多布多尔济的同时,敦多布多尔济也在观察他。

他平常从父亲和叔父那里听到的皇子都是太子、直郡王、三贝勒、四贝勒和八贝勒,但妻子说的最多的是十二阿哥,房里摆着的胭脂、娃娃和几件精致的木雕小摆件都是十二阿哥送的。

恪靖公主也说过,十二弟买的礼物她最是喜欢。

敦多布多尔济发现,十二阿哥看着虽然好像低调不起眼,但实则不是这样。

他大多数时候坐在那里安静聆听旁人讲话,虽然话少,但每句话都说得人心里很舒服,再加上一身出众而光明磊落的气质,很难让人不注意到他。

十二阿哥唯一的缺点就是不会喝酒了,日后还是要练练,男孩子在外不会喝酒可怎么是好呢?敦多布多尔济决定回去就跟公主说说,叫她教导一下弟弟才是。

来到喀尔喀的第三天,康熙便收到京中太子的加急奏报,深秋后天渐渐凉了,太后病得有些厉害,已经卧床几日了。

康熙作为一个一向重视孝道的皇帝,听闻嫡母病重,自然是要有所表示。

出门一趟耗费的人力物力不少,科尔沁等几个部族还没过去,此时回去有些不大现实,康熙便点了五爷和殷陶回去替自己尽孝。

五爷除了要回来给太后侍疾,还有一份差事在身上。

两人回到京城后,五爷先去理藩院,殷陶便先去了太后那里。

太后和苏姑姑年纪大了,秋冬病上一病也是常有的事。

太后比太子折子上写的病情好了不少,可见太医们医治的确给力。

殷陶进到太后寝殿之时,看到太后倚着靠枕歪在床上,旁边有个面容姣好的年轻宫女正在捧着经文给太后轻轻读着。

殷陶请安过后便被太后叫着坐了下来。他陪太后听了一会儿经书,越发觉得里面内容熟悉,便对太后问道:“皇祖母这经书是从何得来?听着倒是极好。”

太后道:“这是太子送来的,说这经书还是你之前去江南带回来的,他为了给我祈福特意抄了几卷,我听着很是不错。”

宫女读得时间不短了,太后示意她可以停下去外头歇歇。

殷陶便将那经书拿了过来,低头一看,果然是太子的字。

不得不说太子也挺孝顺的,这么忙还能亲自给太后抄写经书。

太后似乎心情不错,对殷陶笑道:“太子还说呢,这是真的借花献佛了,说起来,他这孩子倒是一向嘴甜得很。”

殷陶也笑着应了。

这宫里能称太子为孩子的也就只有康熙和太后了。

许是惦记太后的缘故,康熙比之前定的时间还早了半个月回銮。

太后病重卧床,行动不便,窝在房里读了不少经书之后感触良多,想起这两年在京里待着着实有些闷了,便突然就想去“佛门圣地”五台山一趟。

殷陶表示理解,毕竟从前看连续剧时候,基本上那太后太妃的都是要去五台山待上一段时间的。

可能每一个太后都有一个五台山的梦想吧。

太后要去五台山,康熙便想要挑个皇子陪着过去,也好照看老人家起居。

老五和十二这两个孩子都是愿意跟着太后出门的,但是康熙考虑到老五年纪大了,就算为着府上福晋和孩子们也该领差事了,这时候把老五摘出去,叫那些别有用心之人看着,难免觉着有些发配的意思,似乎不大合适。

倒是十二,尚未成亲也没什么事,书读得也差不多了,不如就叫他替自己尽一尽孝罢。

不知道皇上和太子之间发生了什么,自从康熙回京之后,殷陶敏感地感觉到康师傅和太子之间不太对头。

一时之间,整个阿哥所都有些沉寂下来。

gu903();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这是皇上和太子的事,大家既不敢说又不敢问,只得更加谨慎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