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爷爷不用了,我还有事
封澈走出卧室,淡淡道:吃完饭再走吧,不急。
顾遇洲看了他一眼,又不自觉瞄了一眼季未然,应道:好。
饭桌上,封老显然十分高兴,不但回忆起了当年的一些趣事,话都比之前多了不少。
顾年音举起一杯橙汁:外公,我敬您一杯,我干了,您随意!
他说着,拿着橙汁一饮而尽。
封老笑着点了点他:你小子,来,我也干了!
爷爷!
爷爷。
封澈和季未然同时看过去。
封老板着脸道:今天高兴,谁也不能拦着我,然然来,给爷爷敬酒!
季未然站起来,只好举起酒杯:好吧,这段日子让爷爷您担心了,我敬您老一杯。
好好好,来,满上满上。封老终于笑了。
顾年音好奇地睁大眼睛:老大,你酒量这么好呀?
季未然喝完,放下酒杯,咂咂嘴:还好吧。
封澈因为身上有伤,不能喝酒,所以默默吃着菜。
顾遇洲见喝得越来越兴奋的爷孙俩,附在封澈耳边小声问:老大,他能喝吗?你劝劝吧,别喝多了。
季未然现在已经喝得脸蛋红扑扑的了,距离喝醉就差那么一丁点。
那双殷红的桃花眼愈发动人,清澈的眼眸中蕴着柔柔的水波。
顾年音也学着他的样子偷偷给自己的橙汁里倒了点酒,在一边喝得越来越嗨。
封老率先告了饶,被管家搀扶回了卧室。
这回只剩下顾年音和季未然两个人一边石头剪刀布一边拼酒。
顾遇洲看得哭笑不得。
封澈抬眼,冷淡的眉眼来回扫了扫,继续低下头,默不作声。
?顾遇洲不懂了。
他老大不是最疼季未然的吗?放在手心里都怕掉了!
这回是什么情况?
封澈时不时撩起眼皮看上一眼,终于,他放下筷子,起身扶住喝得醉醺醺的季未然。
少年软软地靠在他怀里,不安地动了动身体,声音糯糯地道:再来一局
精致漂亮的脸蛋上热得出了汗,红酒的香气扑鼻而来,在封澈怀里软得差点成了一滩水。
封澈把人抱了起来:不喝了。
说完,大步走向卧室。
顾遇洲看着这幅景象,眼睛转了转,终于恍然大悟。
啧啧啧,他老大什么时候这么有心机了?
为了看小美人喝醉真是不择手段啊!
嗯?老大怎么走了?继续喝啊!顾年音迷迷糊糊地抱着酒瓶,砰的一声站了起来。
顾遇洲连忙扶住他:小祖宗,你哥和你嫂子有正事,走吧走吧,不喝了。
顾年音大着舌头疑惑道:色i?我没哥啊!
顾遇洲:
·
封澈把季未然放到床上,刚想去给他拿毛巾擦擦脸上的汗,手臂一下子被人抓住。
少年睡得脸色发红,身上带着微醺的红酒味道,还有些甜。
封澈在床边坐了下来,静静地看着他。
唔,热季未然翻了个身,放开了封澈的手,难受地抓着衣领。
扣子被扯开,露出精致的锁骨轮廓和一小片白到发光的嫩白脖颈。
终于,像是凉快了下来,少年安静了。
封澈帮他把薄毯盖在身上,看着再次睡过去的人,想了想,伸出手轻轻戳了戳季未然的脸颊。
一下,两下,三下
季未然皱着眉,挥了挥脸上捣乱的手。
小脸皱成了一团,像只奶猫似的哼唧了一声。
封澈继续手上的动作,季未然终于迷迷糊糊地醒了。
他伸手挡了挡有些晃眼的灯光,声音委屈地说:我要睡觉。
封澈拉下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清冷的声音蓦然响起:乖,先别睡。
唔放开季未然难受地挣扎了一下。
我是谁?封澈盯着他的眼睛问。
半睡半醒的感觉很不好受,季未然听着他莫名其妙的话,只想把人推开快点睡觉:你干嘛啊封澈!
封澈捏了捏他的脸,淡漠的声音没什么起伏:不是封哥哥了?
季未然委屈地拍掉他的手,嘟囔道:什么封哥哥
封澈再次把他不老实的手按在床上,轻叹一声,问:那你是谁?
我当然是季未然啊。
这个人怎么总问废话啊。
季未然在梦里迷迷糊糊地想。
说完这句,他的眼皮困得怎么也睁不开了,终于再次沉沉地睡了过去。
房间安静下来,氤氲的香气夹杂着红酒的气息飘荡在空气中,很容易让人产生醉意。
封澈静静地看了季未然一会,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清冷的声音低低响起。
是吗。
·
原来封澈是真的受伤了。
季未然是那天不小心撞到他在卫生间洗澡才发现的。
只是封澈最近似乎又忙了起来,总也抓不到人影。
这天,外面下着大雨,季未然自己一个人在家里,听着外面的雷暴和雨滴噼里啪啦打在玻璃窗上的声音,忽然就想起了那晚在无人区。
回来后他把小花寄养在了封老的花园里,时不时会过去看一看。
这条蠢蛇倒是适应得很快,不过只要他过去,就像能闻到味一样,从花园爬出来找他,好几次都把家里的佣人吓到失声尖叫。
季未然百无聊赖地打完一把游戏,突然,一道机械音传了过来。
[主线任务已发放,请宿主查收。]
?季未然来了精神,打开剧情简介看了起来。
如今剧情线已经发展到了中后段,他的剧情没剩多少了,不过越往后越是重头戏,离他作死蹦跶也没有多远了。
经历了这么多,季未然早就练就了钢铁般的脸皮,然而看完这段剧情,他还是被尬到头皮发麻。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季未然苦着脸,在衣柜里翻来翻去,果然翻到了一件刚刚遮住屁股、领口打开到肩膀、扣子崩坏的白衬衫。
他怎么不记得自己有这件衣服?!
[是剧情特供的道具哦!]
季未然:
呵呵,我真是谢谢您了。
这金手指未免开得太大了点吧!
换好衣服,季未然做了个深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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