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病还没好,先把自己给折腾死了。
汤一碗碗经由简言的手分出去,拿了汤的一个个喝下去,又在大乔他们的捆绑下成了粽子的一员。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喝下汤,早些喝下去的人已经起了效果。
重度基因病患者的基因想要修复,需要承受的痛苦是中轻两种的百倍和千倍,这痛,没几个人能扛得住。
侯山柏那个实力不弱的人就是最好的例子。
而这些人和侯山柏比起来,可差远了。
于是,偌大的广场上,痛苦的哀嚎声、惨叫声、嘶吼声、咒骂等等声音是不绝于耳。
他们想打滚,想嚎叫,想杀人,然而身边都有两三个人盯着他们,压制着他们,让他们除了一张嘴可以发泄,什么都做不了。
有那耐受力弱的,实在扛不住了,就哀求着盯着自己的人打晕他。
有人得偿所愿的晕了,有人因为看守之人的不忍心没晕,只能死扛。
扛着扛着,痛苦消失,随之而来的却是一股说不出来的轻松感。
那种灵魂都好像轻了几斤,飘飘欲仙的感觉太舒服了,舒服的人控制不住的喟叹出声。
“莫塞大叔,你感觉怎么样?”其中一个负责盯守的青年,拿手指戳了戳他的盯守对象,好奇道。
莫塞大叔是个外表苍老如七八十老头,实际年龄才四十出头的青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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