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迟疑道,“我也不知道我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就那种很空虚很茫然的感觉。”
没人说话,简言他们全都看着陆瑾词,眼神有些怪异。
看着这么阳光俊俏的一小伙子,心理变化怎么就这么让人觉得无奈呢!
迎春他们不觉得无奈,小墨更是直言不讳道,“陆小崽崽这个状态,你们有没有觉得似曾相识?”
“有!”
兔妈踊跃响应,爪子指向兔爹,“傻兔子曾经就这德行,叫我说就是闲的,揍一顿就好。”
“一顿不行就两顿,打着打着就懂事了。”
一旁的金乌他们朝兔爹投去凉凉一瞥,虽没说什么却也意味深长,兔爹莫名的恼羞成怒,“谁还没个年轻的时候了,我年幼无知干了不少蠢事没错,你们又比我好到哪里去。”
“你,福兜兜,我记得你为了追求毛毛搞什么打是亲骂是爱跑去撅毛毛的竹林···”
“闭嘴!”
福兜兜气急败坏跳起来拿爪子捂他的嘴,声音带着那么点恼羞成怒,“打熊不打脸揭熊不揭短这话你没听过吗?你想打架直说,正好熊爷我好久没活动活动筋骨了···”
随着福兜兜的话,兔爹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
打架啊,这个好,他喜欢。
他兴奋地去扒拉福兜兜的爪子,嘴巴一获得自由就道,“来啊,谁···”
“闭嘴!”
低缓失了慈祥只剩冰冷的一声响起,兔爹和福兜兜浑身皮毛炸开的看向迎春,简言他们也下意识地看了过去。
迎春慢条斯理的放下枝条上卷着还没啃完的酱大骨,视线在兔爹他们面上缓缓扫过,被他目光重点关注的两只大型毛茸茸有种被一盆冰水兜头泼下的感觉,那叫一个透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