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路上,陆小凤偷偷笑,出来半天了,他还记得花满楼那有些恼火的样子。
走了没多久就到了地方,陆小凤却有点尴尬,因为找了半天,他都没有找到像那天那么大的棺材:我突然有点后悔带你来了。
钱老大:啊?
陆小凤:你这么胖,两个人躺在一口棺材里应该会很挤呀。
钱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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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默摆弄着竹筒子里的虎头,已经治疗过了,虽然精神不太好,但应该不会死掉,把蟋蟀放进口袋,成默道:七哥,我以前没见过钱老大。
花满楼:嗯,说说你的看法。
成默:以前七哥经常去看霞儿,也总能碰上他,后来为什么就很少碰到了?
花满楼:以前小,那时没有你,家中无趣,我也总往这边跑,有了你之后我来的就少了,碰不到也正常。
成默:就算来的少碰不到,一年到头总该碰到一两次,我却一次也不曾见过他,到底是缘分使然让我不能碰见他,还是他故意不想让我见到呢?
花满楼端起茶杯浅尝一口:你都明白了。
成默笑着:那人是仗着七哥看不见,不会把怀疑的方向转到他身上,他怕一旦与我见面就会暴露一些东西。
花满楼:我之前有过怀疑,也是到此时我才明白。
成默:若是七哥能看见,他这些伎俩早就没用了。
花满楼:机缘罢了,不用太执着。
成默趴在桌子上,不明白花满楼神仙一般的人怎么就会看不见,花老爹说是小时候生病一场就变成这样了,他用系统也检查过,不像是眼睛的问题到像是神经系统的问题,按照症状研究了药出来,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这都多少年了。
系统:慢慢来嘛~战斗消耗很大的,本来积分就不多,现在的积分更不足矣开辟出一个专业无菌的手术空间。
成默:知道了~你那再有什么东西记得提醒我。
系统:好的。
半晌没有动静,只有衣料摩擦的声音,花满楼放下杯子,准确的把自己的脸对上了成默的脸:又在想什么呢?
明知花满楼看不见,成默还是笑出了八颗牙:七哥,我也想去极乐楼看看。
花满楼:你不放心他们?
成默:也不是,我就是觉得极乐楼那么复杂,那只鸡还带着那么一个东西,还不如我也去一次了。
花满楼:玩够了早点回来。
成默摸摸下巴,丝毫没有被揭穿的不好意思:好,我去去就回。
成默到了乱葬岗小树林,七零八散的棺材躺了一地。
系统:后边的人跟了好久了,要进棺材吗?
成默:发现了,他们大概是想看看我们几个是不是真的不知道极乐楼所在。
系统:也不一定啊,说不定他们想跟着棺材一起跑到极乐楼呢。
成默:你觉得他们能跟得住吗?如果他们真能跟得住,就不会找人来跟踪我了,陆小凤在我之前出发,如果真能跟上他们早就跟着陆小凤去了。
系统:现在怎么办?
成默笑眯眯地拎出一颗烟~雾弹:这天黑了,起一些雾也实属正常。
所以追到树林的洛马等人,刚想埋伏一会,就见林中突然起了好大的雾,等到这雾散开,原地的棺财坑已经空了一个。
成默把棺材扔到山下,喘了几口气:我去,还挺沉。
黑夜中,高山顶,满天星斗入怀,时光飞逝,空前而绝后。
成默心里一下就敞亮了,好久没有看过这么美的夜空了。
回忆了一下地图,成默几个起落来到一处山前,轻轻拍拍石壁,在一处发现一个机关,他没有轻举妄动。
夜里是极乐楼最热闹的时候,成默想了一下,取出一瓶香粉撒在了墙壁上。
抬棺的人很快来到石壁前,他按动机关,左拧三下右拧五下,最后冲着那机关喊了一嗓子,石门才缓缓打开。
成默看准时机一个闪身跟着抬棺人进了极乐楼密道。
抬棺的走的是暗道,一进去就是当初那间屋子,此时屋子里都是人。
成默不能走太近,他尽量后退把自己藏在阴影里,就在第一批人进去后,他一个闪身扒在了棺材底下。
就在这一批刚走出暗道,烛光刚照到棺材一边时,成默一掌拍了上去,抬棺的人只觉的一股大力冲来,接着整个棺材都碎了开来,破碎的棺材里炸起一堆灰,灰尘散去,一个身材肥胖的人坐在木头堆里都傻了。
怎么回事?你们极乐楼的东西还会爆炸?
在场的人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也有人想,这人实在是胖的惊人,若是直接压塌棺材也不是不可能。
不好意思客官,这都是我们的错,您今晚可以获得八千两的免费筹码,就当我们的补偿,您看行不行。
胖男人骂骂咧咧的进了极乐楼,而成默也在那空档溜了进去。
抬棺的人看着一地的木头有些不理解:就算这人胖也不会压成这样。
不对,这碎的如此模样,不像是压的到像是生生震断的,快去找那位先生。
成默这次进来直接就上了三楼。
西南海上有昆仑层期国,连接大海岛,海岛多野人,身如黑漆,拳发,诱以食而擒之,动以千万,卖为蕃奴,是为昆仑奴。
系统:上次就是这里没进去,那什么狗屁楼主说不定就在这。
成默:统子,我发现你最近学坏了,什么脏话你都说。
系统:哎呦,这不是随你,死鬼~
成默:若是平常,的确有可能在,但是陆小凤在咱们之前进来的,现在那位楼主恐怕已经被引到了赌场中。
系统:那你是专门为什么来的?
成默:我上次来这极乐楼,就觉得这里的机关有些匪夷所思,就算这里与岳青有关,鲁班神斧门再如何的巧夺天工,也没有办法让我不怀疑。
系统:如果有,那也是在咱们之后到的。
成默:先看看再说。
三楼的灯火也是那样的明亮,只是这里却从来没有传出过什么大响动,安静是三楼的标志,可这样安静的三楼却是这个地方最危险的地方。
你哥哥永远是你哥哥
先生,您看,这就是那棺材的碎木板。
一身银白长炮的男子看了一眼,面具下的脸看不清楚只露出一个惨白的下巴:有人混进来了。
男人等了半天不见后话,只好讨好的说:先生可有安排?
银色长袍的男子一甩袖子:那是你们的事,我只负责建造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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