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2 / 2)

花老爹嘴唇颤抖,气的摔了好几个杯子,最后没办法只好给了个新名字,得了新名字的某人非常高兴的跑到江湖上赚积分去了。

后来花满楼曾问过花父,一开始为什么给人起了那么一个名字。

花老爹一拍腿:当时不过随口胡说,哪知他们都当真了,这些年叫叫叫的我都快把他真名给忘了。

花满楼:那本来应该是什么?

花老爹叹了口气:山雨欲来风满楼。

花满楼轻轻念叨着这个名字:花满雨。

多年以后江湖上出了一个神秘组织,专门打击人贩子,对于卖儿卖女的人贩子毫不留情,有人说他们是从黑街出来的,也有人说这些人是极乐楼幸存的孤儿,但也只是猜测,毕竟黑街也不是好地方,极乐楼也是好说不好听,怎会出这么一群仁义的人,还有人说,这些人听命于无名公子

与此同时六扇门的总捕快来报到了,他递上腰牌:你好,我是新上任的总捕,我叫慕安。

八月节那天慕安带了东西去百花楼,看见了正在晒太阳的某人。

师傅,我给您带了吃食。

晒太阳的人回头,冲他微微一笑。

时间会淹没一切,也会成全一切。

偶尔有人提起他,他是谁?花神花满楼的弟弟,听说他是个奇迹

只是那人实在是不长寿,同他父亲一起撒手去了,花家同一天抬出两口棺材,一老一小

花满楼看着青山复苏,取一盏新露入茶,轻轻放在一座坟前。

陆小凤从身后来,花满楼真切的看到了他那四条眉毛。

陆小凤:啊,比起司空摘星下次会同我比什么,我更好奇你是怎么看见的?

花满楼只笑不答,那天又是灯会,看着桥下的灯,陆小凤扶着栏杆:七童,我给你数灯,一,二,三

那灯明灭,恍惚而过,如同一道柔和的光在记忆的长河飘过,带着过往与曾经

江湖风雨一场,新的故事正在慢慢拉开帷幕,一切仿佛结束了,一切仿佛又正在开始有烟火气的江湖,有游子,有美人,有美酒,有花香

除月番外

我是一个系统,如所有系统一样,匹配了一个宿主,从那天开始我就知道,我们是一个整体,他活我活,他死我死。

他是一个很厉害的人,任何任务都完成的出色。

那天完成一个任务后,他问我有没有见过主控系统,我不曾见过也是正是那次他带我去见了那个人,那人一身的火红,眼睛都是红的,我一开始以为他是哪个宿主,后来才知道他是一个系统。一个独立存在的系统。

他真的很强大,一瞬间可杀人无形,它比宿主还要强大

我一直很好奇它的存在,我的宿主也开始接近它,慢慢的到达核心,我已经不记得是多少年前了,第六时空出了一件很大的事,大批宿主声讨主系统,但在绝对强大的武力镇压下最后毫无结果。

有一天他问我:你知道什么是对错吗?

我:符合大多数人的利益就是对的。

那天,他什么都没说。

从那以后他总是打架,印象里的第六时空变成了人间炼狱,宿主之间互相残杀,阴谋权利。

那天他又问我:你知道什么是情感吗?

我:情感是态度这一整体中的一部分,它与态度中的内向感受、意向具有协调一致性,是态度在生理上一种较复杂而又稳定的生理评价和体验。情感包括道德感和价值感两个方面,具体表现为爱情、幸福、仇恨、厌恶、美感等。

这一次他笑了,笑的有些过头

他跟着那少年跟的越来越近了,每天看着他出去打架,回来整理资料,很久很久他都处于这种状态。整个时空都在他的笔下,在他心里,却不在我的脑子里。

明明还是心灵相通,我却长时间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他收集了很多宿主与系统的资料,每天都在实验室里忙碌。

直到后来的某一天,大批宿主重新聚集,强大的能量波直接闯入主控中枢。

红衣的少年静静的站在台阶上,冷眼看着一切,那场大战注定是惊天动地的,那场战斗,死了上万的宿主

少年虽强大却也受到了严重的伤害,我不知道系统会不会疼那天,宿主踩着那些倒下的尸体走进了主控中枢,少年那么虚弱,嘴角带着一点笑意。

它说:你找到办法了?

我还在莫名其妙的时候,宿主开了口:找到了。

能量从四面八方来,我觉得自己变的好轻,痛苦随即到来,这解了我的疑惑,系统也会疼,还特别的疼。

我从宿主的精神世界里分离了出来,这是我第二次用这种角度看他,第一次是我们相遇之时

那少年在笑,看着它,我开始明白宿主要做什么了,他想把我也塑造成一个独立的系统,从而取代原来的系统,宿主最后两句话:替我守着这时空。能不能再陪陪我

这两句话不知是对谁说的,我不理解他的行为,查了字典,发现这种行为叫做牺牲。

执行新的法规,奖惩有度,我看着那长不见底法规卷轴,才知道那无数个日夜里他都在做什么。

那天出了一条未经我手的条令第六时空令,南方镇守,古宿之灵名曰除,永镇南方不可出,若出以极刑处之。那条令通体泛红,我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弄出来的,我觉得不是自己记忆出错,这可能是上一位主控退位前下的最后一条命令。

我疑惑不解,这两个人,一个挖空心思要让对方自由,一个却自己把自己关了起来永失自由

它太不听话了,不过幸好,我很听话,替宿主执行法规,维持正常运行,我变得越来越强大,也感觉到与时空的联系越来越紧

我的眼睛可以看到很多地方,无聊了我就去看看那个少年,知道它的名字叫做除。

我一开始不喜欢它,也生怕它哪一天反悔又把我从主控中枢里抠出来,毕竟挺疼的它总是一动不动的坐着,光牢里什么都没有。

我偷看的行为被发现了,它看着天,语气里有些无奈:每天都来你不累吗?既然来了为什么不出来?

我一下跑了回去,我开始想,是啊,我要出去才行,我要有一个自己的身体,我努力了很久才模拟出一个身外身,虽不够美,我也知足。

我开始大胆的去看它,直到有一天我发现,它轻而易举的出了光牢,去桌子上倒了杯水,我们面面相觑老半天。

它耸耸肩膀:你可以当做没看见。

怎么可能!我问了它好久它才说:你以为我是打输了才到这里的?

从除的嘴里我知道,我的宿主和除打了个赌,赌的是,没有除第六时空也能正常运行。赌的是他有办法解决第六时空的混乱。

原来我就是那个办法,把我融入了第六时空,所有人都可以解脱。

我想不明白,为了搞明白,我以身外身守了除千年。

它一开始不说话,后来就说一些狠话,我不在意,反正它也不会跑,其实比起来,我觉得除很难理解,毕竟自己把自己关起来实在是脑回路神奇。

有一天除和我说:一颗心囚禁了,那人也走不掉了,它囚禁了自己,是为当初的所作所为偿还,是为了它欠下的那份感情在这茫茫无尽的第六时空

感情,又是这个词,时间长了,我开始觉得孤独,这应该也是一种感情,我觉得它说的对

直到第六时空出了个裂缝,也是这次,除的光牢掉出了第六时空,我想起那脑残留下的命令,心里有点复杂,我不想让它死。

背着执法者,我出了第六时空,废了好大的劲才找到它,出了门它就叛逆了,时常故意逃跑,害得我疲于奔命,最后没办法只好把它锁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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