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天，江湖各派在临城举办武林大会，推举新的武林盟主，你不要去凑热闹。”

司乾玉叮嘱谢仪，“人多的地方都不要去，所有人都在盯着你的项上人头。我会尽快查清楚云冉的死因，让天山派取消追杀令。”

谢仪懒懒地撑着脑袋，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

“你都不问问我，人是不是我杀的？”

司乾玉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不管是不是，都不能是你杀的。”

谢仪勾唇一笑，突然起身，揽着他的脖子，坐在他的腿上。

“哎呀，差点忘了，你是天山派的大弟子，众望所归的掌门传人。天山派行侠仗义，乃是名门正派，你却帮着我这个妖女，不怕你家师叔……死不瞑目吗？嗯？”

谢仪在他耳边轻飘飘地吐了口气。

司乾玉的手搂住她的腰，眸色幽暗深邃，他哑声问道：“那你杀了他吗？”

“没有。”

“你说没有，那便是没有。”

司乾玉柔声说，搂着她的手瞬间收紧，谢仪的脑袋往前磕了一下，红唇轻轻擦过他的下巴。

“我明日便又要走了。”

司乾玉幽幽地盯着她。

谢仪正要起身，他却抱着她不放，就这么神色幽幽地望着她———

的红唇。

谢仪翻了个白眼，在他的薄唇上亲了亲。

司乾玉满意地弯了弯嘴角。

翌日。

司乾玉离开前，谢仪又给他塞了几张黄金的票子。长歌门做的是杀手生意，赏金就和哗啦啦的流水一样多，知鸢的各个居所皆是奢靡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