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字让他轻声念了一遍,旖旎婉转,像是有千丝万缕的线缠在上面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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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叶南竹到访。
书房里,谢仪还是一身绛紫色的衣裙,幽雅冷魅。
她一瞬不瞬地看着叶南竹的眼睛,冷不丁地说:“想当皇帝吗?如果你想的话,大昭的万千河山都可以送给你。”
叶南竹心里一惊,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良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在和我开玩笑?虽然陛下信任国师,国师也能力出众,但你我都知道陛下不是蠢人,反而是万古难见的英明果断之辈。如果你只是说这话来逗我开心,那我确实挺开心的。”
“我没开玩笑。”谢仪的眼梢带了些冷意,“既然我能承诺,就代表我能做到,我要你把鲛人目还回来。”
叶南竹眼睫微颤,脸色难看无比,他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着,似是这样就能忍住方才自作多情的难堪,喉间像是堵着什么烧着什么,灼烫的怒意让他说不出话来。
“你为了那个鲛人?你知不知道刚刚那番话是祸乱朝政之言,要是传扬出去,哪怕陛下再信任你,也不会对你手软。你为了一个阶下囚,还要叛国谋反不成!”
谢仪懒得和他废话,就说:“要么你自己还回来,要么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右相,我看在同僚的份儿上,才会和你好声好气的说话,想必你也不想与我为敌。”
“与你为敌?”
叶南竹自嘲地笑了笑,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是你想要为了一个鲛人来为难我,为难你自己。”
“那就是不肯给了。”
谢仪已然明白了他的意思,袖摆微扬,不远处架子上的剑突然飞到了她的手里,她毫不犹豫地对叶南竹动手。
叶南竹虽然是文臣,但自小修习灵力武术,也不是吃素的。
他见谢仪没有丝毫留手的意思,几乎招招致命,当即借着鲛人目召唤海灵,外头突然下起倾盆大雨,雨水皆为他手中的利器。
……
叶南竹从谢仪的手下跑了。
他本身修为不弱,再加上鲛人目的海灵之力,竟是让谢仪都没困住他。
国师府毁了大半,特别是书房那侧,变成了一片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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