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视线如蚀骨的凶兽,要将她拆吃入腹,修长有力的手紧扣她的细腰,他缓缓说道:“你先前说要谢我帮忙照顾山膏,承诺如何谢都行,那可否嫁我?”
“此事要问过母后。”
她哀求地看着他,贝齿咬着唇。
不知多少时日的欢爱,令她无法承受,哪怕喜欢他,也让她忍不住想逃。
可这家伙却像是不知疲倦,未经情事一般,总是将她折腾的险些晕厥。
温圻不满地皱起眉心,低头含住了她的唇,指尖轻触她湿润的眼梢,轻柔的声音里带着些偏执,“那殿下在这里陪我好不好?”
“不行,我要出去。”
她忍不住挣扎,总不能这样被他关在这里一辈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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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乖一点。”
他无奈地说,深邃的眼底却带着疯狂的欲色。
细长的锁链被他从柜子里拿了出来,将挣扎的人儿捆了起来。
她的肌肤过于娇嫩细腻,温圻望着那些锁链勒出来的红痕,呼吸重了几分。
“我听说了不少有关殿下的风流韵事,殿下这般爱玩的人,想来是会喜欢这些。”
他让她看柜子里的东西,轻柔的声音让谢仪头皮发麻。
上一次谢仪把山膏给他的时候,温圻就让人去打听了谢仪的事情。
她在外的名声很差,和很多男人都纠缠不清。
温圻听着就心里烦躁,所以这回谢仪来找他的时候,他的态度就有些冷淡。
而当他看见谢仪和厉修零抱在一起的那一刻,他第一个念头就是把人带回暗室关起来。
虽然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念头,但对她就是有很深刻的占有欲,想要侵占她的所有,不能让他人碰一丝一毫。
“温圻呜呜,不行不可以……”
“求求你放了我……”
“求你了,我和他们真的没什么……”
冷艳美貌的女人在他怀里哭的泣不成声,接连几日的囚禁早已让她无法承受,他却依旧没有丝毫怜惜地占有了她,做尽不堪之事。
在她失神间,他如警告般说道:“殿下以后可要记得做个洁身自好的人,不能和他人随意地搂搂抱抱,不然日后的惩罚比今日更严重。”
她哭的嗓子都哑了,身子软在塌上,都听不太清他在说什么,就听到惩罚二字,不由慌得往他怀里钻了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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