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承太郎:我会一直找下去,一直。
空条先生。前面司机传来声音,Dio魔馆到了。
谢谢,我立刻下车。老头,一起吗,Dio一定会留下什么线索。
一起,把大家都叫上,我们一起找。
嗯。
没有找到线索,大家找到了相机和录像设备。看完里面记录的画面,所有人沉默,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乔纳承太郎拳头捏紧,第一次觉得直接揍死Dio便宜了他,应该反复欧拉让他生不如死。脸色变了又变,浑身杀气左拐下楼。
乔瑟夫:承太郎,你去哪?
拷问小达比。承太郎头也不回,朝捆小达比的地方去。
达比!承太郎晃醒小达比,大拳头怼在他的猪头脸上,Dio已经死了,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不然把你揍到自己都不认识。
小达比:
我现在就是脸肿到自己都不认识,你个xx。不过,Dio死了?真是残念,那些记录应该也被承太郎他们翻出来了,危。
这个东西在哪?承太郎把白金之星画的记忆碟片速写展开,不说杀了你。
刚刚还是打成猪头,现在要杀人,这家伙杀气好重,小达比想,记忆碟片,看来这些家伙真的看了记录,Dio都死了我没必要硬抗。
记忆碟片,我知道在哪,给我解开。
火之高兴,我好像忘记了自己的名字。
长满所有空间的藤蔓一起抖动,发出嘶哑的声音:我也忘了自己的,但我还记得你的名字,乔纳,空条乔纳。
这样啊,我们忘掉了自己的却记得对方的,真是有趣,你说是不是。
一点都不有趣。我不想再刻东西了,很无聊。
我也是,我们换一个吧,换什么呢。乔纳低声呢喃,有了,我们把圆环拿出来吧,我想晒晒太阳。
火之高兴沉默片刻:撑不住了吗。
撑不住了。
拿出来吧,时间已经过去太久,至少我们现在还没疯,是种胜利。
真是大胜利呢。乔纳捂脸轻笑,笑着笑着他猛地挥手插进胸膛,面不改色一言不发伸进去摸索,你不要治疗,就这样,就这样。
我们没有血,不需要治疗。
哦,没有血,好像是被谁吸干了,是谁忘了,这种情况居然没有死,我一定不是人类。摸索到一个圆环,一把握住狠狠扯出。
替身没有发挥能力,伤口自己慢慢愈合。
是恶魔吧。火之高兴用叶片轻轻抚摸伤口,只有罪大恶极的恶魔才会被封在棺材里等死。
恶魔啊,我们是恶魔呢。手摸到另一边,如法炮制拿出另一个圆环,我们杀了多少人?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炸了地球。
伤口渐渐愈合,乔纳抓住那些藤蔓:你有人形吗,抱抱我,我很冷。
应该有,依稀记得可以。藤蔓聚在一起试图组成一个人形,努力很久终于大致成型,抱住本体,我也是冷的,并没有用。
无所谓,仪式感,要开始了。
嗯,开始吧。
太阳,温暖的太阳。乔纳深呼吸,露出放松的笑容,波纹从肺部生出。不出意外的话这种太阳能量会从内到外摧毁吸血鬼的身体,带来永远的安眠。
但是,意外发生了。
乔纳所在的地方早已没有氧气,波纹无法诞生,更加无法摧毁身体。
意识到这一点,他侧过身体蜷成一团: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火之高兴,你说错了,我们不是炸了地球,一定是连宇宙都毁灭了,不然怎么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人形藤蔓散开像被子一样盖在他身上:别哭,我们是恶魔,毁灭了整个宇宙的恶魔,不能哭。
没有,你的叶子碰到了我的眼睛。
嗯。
过去不知道多久,无声的黑暗里传出一丝虚弱的声音:我们是恶魔,对吧。
是的,我们是恶魔。
如果可以,我要吃掉出去后见到的第一个人,然后找到最温暖的阳光,拥抱它。
很棒,就这样做。
就这样做。声音渐渐低下去,这一次不管过去多久都再无一丝声响。
叮铃铃,叮铃铃
电话被接起:您好,空条宅。
空条先生,我们找到了那个当初那条船上的水手,他还记得地点!
你们现在在哪,我立刻动身前往。
埃及亚历山大利亚港口,后天出发。
谢谢。挂掉电话,承太郎看向墙上挂着的日历,1992年6月17日。
大西洋某处,深夜,一群水手正在劳作。
借助现代工业设备,他们吊起来一个沉重的家伙,放在甲方上。外面的木箱已经腐烂,水泥壳子上爬满藤壶。
拿电钻来,我们弄开这个乌龟壳子。
刺耳的声音不绝于耳,承太郎看着水手热火朝天劳作的景象,拳头不自觉攥紧。
一同前来的乔瑟夫老爷子拍拍他的肩:这样是最快的打开方式,承太郎。
我知道,我知道。承太郎松开拳头,正因为知道他才没有情绪失控,而是安静站在原地。
凌晨四点,外面的水泥壳子终于打开,露出里面被锁得死死的棺材,棺材上依稀可以看见Dio三个字母。
你们让开,我来。承太郎走上前,推开水手们,放出白金之星,打落挂锁。
双手微微颤抖揭开棺盖。
刚刚开一条缝,里面伸出一只惨白瘦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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