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云屏点了点头。
桃子又道:你说这圆圆,天天这么被欺负,竟然也乖乖地听话,以前可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呢。
云屏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长地说:所以说她才是黄盖,你以为天天被尊上欺负,只是个欺负吗?
你是说桃子似乎想到了什么,惊讶地看着她。
云屏点头,很欣赏她的领悟能力。
尊上还变着花样欺负圆圆?他喜欢那个调调?!
云屏扶额,她对一八卦精抱什么期待呢,我去烧火了,你自己慢慢琢磨吧。
穆予安虽说生气,
但是他现在看开了,若是想好好修炼的话,就不管什么都得听宁凭渊的,哪怕是惩罚,都有可能是触发他打破关窍的关键所在。
而且扁扁现在很安全,甚至不想离开,那他就不必和宁凭渊作对,倒不如讨好一下,说不定修炼就事半功倍。
他脚程很快,没多久就跑到了山下,注意了清都山的结界线。试着往前走,却有道屏障阻拦着他,无论他是踢是踹,都毫无裂痕。
这么强的结界,是怎么办到的?
小姑娘,你在这做什么呢?
一位黑发老人站在后边,背着个背篓,满脸皱纹,但是脚步轻盈,他竟然没听到任何动静。
我来搬石头。
哦,那你走错地方啦,石头都在后面,你从这绕过去就到了。
好的。
他刚走了几步,回头好奇地看着老人:我这么一个弱女子去搬石头,你一点不惊讶?
老人摸了摸胡须,笑道:这清都山,妖魔鬼怪甚多,别说你一个女子搬石头稀奇,就算你不是个女子,也没什么稀奇的。
穆予安微微诧异,直觉他这话里有话,没敢细问,说了声告辞就往后面去了。
片刻后,他看着面前大大小小的石头,直接将一条路给堵住了,顿时觉得这工程量有点大,似乎太高估自己了。
纠结半晌,还是撸起袖子加油干,搬起一大块石头就往山上走。也不知爬了多久,他搬上后直接瘫倒在地,气喘吁吁:妈的,人干事?
不过,他看了看这块石头,产生了一种莫名的自豪感。
他穆予安,也是可以搬砖的!
自那日起,他就每天在焦朋义那练习基本功,下午就去搬石头,晚上回去继续背心经。
效果很显著,他从一天背一块石头,到后面已经可以背两块或者三块了,腰也不酸腿也不疼,一口气都能上五楼了。
山中不知日月,大半年的光阴就这么眨眼而过。
这日,他刚搬完最后一块石头,正和云屏她们抱怨呢,就听到那许久未曾响过的铃铛响了。
该死,这王八蛋要出洞了!
第28章小本本
他尝试了一下用灵力,加上这半年练成的脚程,奔跑的速度快到惊人。直到站在宁凭渊面前,他才擦了擦没有的汗,乐道:一刻钟,刚刚好!
两人许久不见,穆予安不禁多看了他几眼,模样没有任何变化,不过脸色温和了一点,像是从棺材里活过来了。
他被自己这比喻吓了一跳,傻兮兮地望着他笑。
宁凭渊瞥了他一眼:笑什么笑。
笑笑都不行啊,我们好久不见,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有什么好说的。宁凭渊转了个身,身形挺拔,你别打什么歪主意。
啧,我能打什么歪主意。
呵,虽然我在闭关,但也不是全然不知,现在大家都在传什么,你不清楚吗?宁凭渊说。
额,这个
这个都赖桃子,一张小嘴整天叭叭叭,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的好姐妹圆圆和尊上的不伦之恋,在炫耀的同时,还进行了艺术加工。
把他活生生编排成了一个励志人物,丑女力压众美人,凭一己之力让尊上为爱痴狂。
而故事版本已经多到数不清,什么《俏尊上别想逃》《霸道尊上的贴身丫鬟》《丑女逆袭记》《清都山巅的绝美爱情》等等等等,甚至还有小本本相传。
实不相瞒,他自己都收藏了好几本,晚上心经看累了,就看看小本本解乏,倒是比这个狗逼作者写的**文好看多了。
这个真的不关我事,我已经严厉谴责她们的不良行径了!他信誓旦旦道。
宁凭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仔细看了看他,问:修炼得如何了?
气壮山河,力能扛鼎!
他拍了拍胸脯,随即想到这个行为不太雅观,忙放下手。
宁凭渊嫌弃地别过脸:试炼大会将近,你觉得你能胜出吗?
说实话,不太能。
宁凭渊眼睛微眯:我不留无用之人,既然如此,不如现在就将你了解,省得丢人。
他挺起胸脯,上前凑去:来呀,你来呀!
见状,宁凭渊向后退了两步,面带愠色,甩了甩袖子就转身离开。
他笑了一下,不过是个色厉内荏的家伙
罢了,然而没想到这一幕又被人给撞见了。
一转身,就看到焦朋义捂着眼睛装作没看见。
他一脸坏笑:焦长老,你是不是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啦?
你个不要脸的女人,真是有伤风化!焦朋义怒道,尊上出关了吗?
出了,在里面。
我要与尊上商量要事,你好好在外面守着。焦朋义吩咐道。
是。
焦朋义瞪了他一眼,才进寝殿,向宁凭渊行了个礼:尊上,伤势恢复得如何?
尚可。
闻言,焦朋义松了一大口气,之前尊上突然说要闭关疗伤,具体什么伤也没透露半分。眼看着试炼大会将近,多少人盯着这里,若是尊上出了个岔子,左右两位长老也不在,这事怕是不好交代了。
试炼大会准备得怎么样了?
一切照旧,弟子们也跃跃欲试,想大展身手呢。焦朋义笑了一下,这次倒是有几个后起之秀,值得期待一下。
哦?宁凭渊捻了捻手指,漫不经心地看向他,你觉得圆圆怎么样?
恕我直言,她虽然进步快,可毕竟比不上其他修炼多年的弟子,多半会落选,甚至逃不出虚无之地。焦朋义老实回答。
你这么不相信我的眼光?宁凭渊笑了一下,罢了,你个老迂腐,不过是看她一介女流而已。你别忘了,烈月宗那老道姑也是女人。
焦朋义直喊冤:我只是实话实说,尊上不能与她亲近,就帮着她说话啊。
宁凭渊坐直,纳闷道:我哪里帮她说话了?
有的,尊上你这段时间性情都有所改变,见到她也是百般纵容。若是寻常女子,早被你挫骨扬灰祭山了。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