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退,快起来。
宁凭渊威胁道:我让你退下,没听到吗?
哦,那我走了。穆予安转身就往外走。
宁凭渊仔细地听着动静,见他果然走了,不由恼火地坐起来往外看去。
下一刻,门边就冒出一个脑袋,笑眯眯地说:哎呀,我们威震四海的尊上害羞了呢。
宁凭渊一怔,欲盖弥彰地骂道:你个混账!
穆予安步伐轻松地走到门口,提了下腰带,提醒道:准备好,我要冲过来了。
宁凭渊警惕地看着他:你要做什么?
话音刚落,就见他迈开步子伸开双手向这边飞奔而来,脑海里飞快地进行天人交战。
接还是不接,这是个问题。
谁知对方并没有按预料中的一般扑向他,而是双手撑在床边,脑袋猛地凑在他面前。双眼灿若明珠,含情脉脉的看着他:早晨起来第一眼,见到的是我,开不开心?
宁凭渊:......
穆予安不死心,继续追问:昨晚有没有梦到我?
没有。
那太可惜了,怎么说也应该梦到我才是。穆予安颇为遗憾地说。
宁凭渊想了想,好奇道:一定要梦见吗?
对,梦到喜欢的人多么浪漫呀,你下次争取梦见我吧。穆予安慢悠悠地说着,见他眼里的红血丝渐渐消下去了,才放下心来,那你昨晚梦见了什么呢?
宁凭渊愠怒地看着他:
不该问的就别问。
那你告诉我,有哪些不该问的,我记下来。不然以后这么长的时间,我们都要在一起,难保不会吵架。
宁凭渊眨了下眼,疑惑地看着他:在一起?很长时间?
是呀,你难道想始乱终弃吗?穆予安好笑地看着他。
胡闹。宁凭渊伸手推开他,下床后还未伸开手,就见穆予安已经准备好外衣了。
他张开手: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懂事听话。
以前不一样。穆予安笑道,给对方披上衣服时,手还不忘沾点便宜,沿着手背一路到肩膀,最后拍了拍他的后背,以前你又不是我喜欢的人,不配拥有这待遇。
宁凭渊:那个,现在也不是。
你想反悔!?穆予安站在他面前,双手叉腰,一脸怒气地看着他,没门!等我出了这个门,我就去把桃子写的小本本全部散播出去,我要让全清都山,啊不,外界所有人都知道霸道尊上和俏丫鬟的绝美爱情!
宁凭渊沉默半晌,忽然低下头,肩膀微微耸动。
穆予安弯腰看去,见他在偷笑,脸上也绽开了笑容:想笑就笑出来呀,憋着会憋坏的,我们又不会笑话你,当然我们也没那个胆。
宁凭渊神色微敛,装做无事发生一般,冷傲地抬起头:我没笑,你刚刚看到的都是错觉。
穆予安反驳道:谁说没有,难道我刚才的心动是假的吗?
宁凭渊一愣,看了他半晌,缓缓转过身。
穆予安见他想逃,马上捉住了他的胳膊:怎么,害羞了又要跑啊?
宁凭渊用力甩开他,大步往前走,刚迈出门槛,就听见身后就响起脚步声,刚一侧头,背上就突然多了一个重量,腰间盘着一双腿。
他身体一僵,深吸一口气,冷声道:下来!
穆予安:嗯你上来!自己动。
宁凭渊:???
宁凭渊摇晃了一下身体:下来,丢人现眼。
怎么就丢人现眼了,我们现在是伴侣,就应该这样勾肩搭背的,否则要伴侣做什么,不如要几根黄瓜。
宁凭渊愣了片刻,才明白这黄瓜是意有所指,脸上顿时飘过一抹红晕,也不只是气的还是
羞的。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音量不小,四周经过的不少弟子都不禁看过来,见这场面,面露诧异,随即低下头捂嘴偷笑着跑开了。
宁凭渊:
他刚一动用灵力,穆予安就大喊:啊啊啊啊!好疼,疼呜呜!
宁凭渊倏地收回内力,微微侧头,余光看着他:我劝你还是主动下去,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穆予安简直要被他这样子给萌坏了,搂着脖子往上爬了一点,凑到他耳边,吹了吹气:怎么个不客气法呀,来,我这副身子承受得住。
宁凭渊眼角一抽,脖子痒痒的,可是他不能去挠,挠了就是对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做出的让步,他这么多年维持的尊严不容践踏!
穆予安见他愣神,还没将自己扔下去,暗自窃喜。
谁知宁凭渊下一秒就威胁道:你若是再不下去,我就让你扔到山外。
话音刚落,不远处传出焦朋义的声音:尊上,放着我来!
只见他速度极快地闪身到他们面前,还未等二人反应过来,便将穆予安拉扯下来,随手扔在了地上,顿时响起咚地一声。
宁凭渊眼皮一跳,回头看了一眼摔疼了的穆予安。
焦朋义松了一口气,万幸自己及时赶到,不然这女人做出的蠢事,怕是死一万次都不够,自己也算是积福救了她一条小命。
他道:这种失去理智的女人竟敢近您的身,尊上若是不好处理,就放心地交给我吧。
话音刚落,他就察觉到尊上身上散发着一股慑人的戾气。
咦,尊上这眼神怎么怪怪的?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要加班一周,晚上6点来不及准时更新了,会推迟一点,但是会尽量日更哒!鞠躬!
还有逗号的问题,我在电脑手机和iPad上来回切换码字,不知道为啥放到一起发表出来后总是不对劲!也没有切换输入法呀,奇怪,见谅了TT
感谢小小、莫小染小可爱的地雷=3=
第60章变化
清都山弟子忽然发现一件很稀奇的事,那就是平时对他们颐指气使的焦长老,竟然去扫山门了!
某个弟子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忍不住向他打听:焦长老,你也来锻炼身体啊?
焦朋义气得吹胡子瞪眼,狠狠地将扫帚扔在地上:老头子我不干了!
转身便准备往外走,弟子忙劝阻道:长老您可别这样,万一尊上追杀您,您的性命可难保了呀。
焦朋义怒火丛生,转身回去捡起扫帚,一只手指着山上,气得手都在发抖:我会怕他一个毛头小子吗!我留在清都山,那纯粹是因为我热爱这块土地!爱得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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