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炎笑道:当然是什么都喜欢参合一脚又喜欢找存在感,仿佛什么都离不开自己的人。
项骆一怔,好像明白祝炎的意思了。
祝炎继续道:所以,我要你的扎眼,不是这村里什么事都要参一脚的万金油,而是一个谁都没办法替代你,甚至离不开你的位置。明白吗?一个公司里,当一个员工的能力关系到整个公司的命脉,那么他再扎眼,老板再看不顺眼,只要不是个傻子都不会轻易对他下手。甚至还要怕他跳槽让自己的公司濒临倒闭。你要想在以后的日子里活得长期久,你就必须让自己在这里无法替代。
这就是祝炎这个长期混迹资本的人所积攒下来的经验。
确实,祝炎的话,给项骆塑造了一个全新的三观。
项骆半晌没开口,祝炎也在等他将这些消息全部消化。
半晌,才听项骆开口文化的声音低了些:那你呢。
祝炎眨眨眼睛,指着自己:你问我?
你没想过自己想做什么吗?项骆问。
看吧。祝炎轻描淡写的两个字。
这天底下纯属看吧这两个字不是人话。到底怎么样每个准信,全看人混猜。
见他不肯说,项骆心口憋了一口气,只埋头吃饭。
等吃完了,收拾好了躺床上睡觉。
项骆明早还要去值班,怎么也要尽快谁。
俩人躺在床上无言,项骆伸手过去拉住了祝炎的手。
祝炎往出抽没抽出来,才听项骆嘟囔道:不怕我怕跑吗?
昨儿那点事项骆是记清楚了。祝炎自然不愿提起,只没好气道:我嫌热。
项骆打个哈欠:那明天炉子烧少点。
祝炎不说话了。
这时候才听项骆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你觉得我该做什么扎眼的事情呢。
祝炎没好气的吐出两个字:粮食。
项骆一怔:粮食?
祝炎嗤笑:自己想去。
祝炎聪明是聪明,可也没到什么事都给人想好的地步。要是说到这里还自己不开窍,那也是他自己活该。
项骆那边自己翻来覆去了半晌,稍微用力握了握手里祝炎的手,随后祝炎回握了一下,项骆就知道他还没睡。
我能想到的,也就是蘑菇和蛋了,还有兔子。
还不算太笨。然后呢。祝炎的声音不是很清晰,显然是在半睡半醒的状态。
可以找机会拿蘑菇出来,然后是蛋,鸡或者鸭,就说是自己拿蛋后孵出来繁殖的。兔子的话,至少要等到蘑菇和蛋打下一定基础和销量以后,再找借口弄出兔子来。项骆道。
祝炎打了个哈欠:我要是你的话,就不会自己养。
那谁来养?项骆没太懂。
谁养都可以,越多人约好,最好全村一起加入进来。但技术把握在你自己身上。让所有人都因为你才吃的上蘑菇,没了你他们就种不出蘑菇来。让他们离不开你,他们才会真正的拥护你。这样,就算有人嫉妒你想要对付你,因为你而获利的人也会毫不保留的护着你,帮着你。你随便一点小恩小惠,对他们而言就是生活的改善,等到了那一天,你就能掌握绝对的话语权。
项骆没想到,祝炎竟然已经想到了这一层。
这是集权于一身。项骆道。
不好吗?祝炎问。
项骆没开口。
过一会儿,祝炎的呼吸渐渐匀称,项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睡了。只幽幽道:如果真的只有那样才能在这个世道活得更好,我会去做到最好。
他已经准备了五年,并不怕再奋斗五年、十年。
如果是祝炎想看见的,那么往后余生去做这件事也没什么。
只要他能站在自己身边一直走过去。
祝炎没回答,可能是睡了。
二人的手握在一起,这一夜睡得安生。
第二天早起,天降鹅毛大雪被风垒再地上越积越高,外面的风力照比昨天强得多,能见度奇差,已经没办法出门了。
项骆提早起来做完饭,本想多抱一点柴火回屋,结果发现门都推不开了。前门还能好一点,从前门打开用锹铲开一条路,等一条路通了,安维也趟着雪回来了。
那边说去要带点工具,锹和扫把都行,把全村路都打扫一下估计就能回来了。现在这时候外人进不来,只安排两队人来回巡逻就就行。安维搓着手捧着姜茶,吹一吹上头的热气,将那边情况跟项骆说了。
项骆带上大锹去村委会那边等分配了一下任务,刚好就是清理自家的这一条街。
等忙了将近三小时,全村个条路都铲通了以后,几个人成群结队的往家走的功夫,忽然听见路边发出了一声惨叫。
丧尸过后,这样的尖叫声太过于熟悉了,以至于声音一想起来,所有人下意识的动作就是四散而逃。
项骆听那声音不像是在逃命,就站在那里观望了一下,随后才看见一个女人连滚带安排的从半米深雪的一户人家跑出来,看见了人立刻喊到:快来人啊!死人了!老头老太太都没了!
作者有话要说:没想到我这时候更新吧hhhhhh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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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十一连更第二更】
那女人惊慌失措的喊着死人了,项骆看她跑过来便拦了一下,问道:你说清楚,是怎么死的?
女人已经吓哭了,指着身后半晌说不出话来。
人在极度恐惧的时候是说说不出话来的,再看周围,人已经完全散开了,有的开始往家跑,也有两个躲得远了回头观望,主要是看那房子里会不会有丧尸跑出来。
项骆分析了一下情况,还是觉得不像有丧尸。要是有,房门大开的情况下也该跑出来了。
拍拍女人的肩膀,抬腿踩进雪里就往那房子里进。
这房子有三十多年的历史了,项骆小时候路过看着房子就破破烂烂的,一直修修补补的到现在。之前地震让这房子多了一条裂缝,也只是简单修缮一下就继续用了。
gu903();原因无他,这里住着的是一对老夫妻。而且是一对跟儿女关系并不好的老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