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骆一怔:你家老爷子同意了?
项骆的措辞是你家老爷子,而不是你爷爷,这也是跟着祝炎的话走。
祝炎冷笑:他考虑了,但我回了一句:他们不是说我是txl吗?这么着急给我找对象,是想欺负人家姑娘,还是坏咱们祝家的名声。老爷子一听就翻脸了。他给我找可以,那算是他自己有打算,但三叔三婶就是考虑不周到,不想着点家里的面子。
男同骗婚,其实是普遍存在的,甚至于老爷子给他找女孩的时候,也将这一点考虑在内,连怎么隐瞒,和被发现后怎么处理都想到了。
但三叔三婶一家出这头,老爷子就会下意识的觉得他们考虑不周,不给全家考虑。
只能说,老一辈的双标就是这么简单,而且不容反驳。
项骆听了愣是沉默了些许,道:这么说你在家中同性恋的人设还是相当稳的。
老爷子怀疑过真假,而且我不论男女对象都没有。身边最亲近的也就是安维,却也没有过什么过分的举动。
加上后来我在国外几个月,他对我了解越来越少,也就不了了之了。一直道我来你家,我们之间都没什么交流了。
去国外几个月。项骆听这几个字总觉得不太对,忽然反应过来,是不是你骨折的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祝炎没看他,项骆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是这么骨折的?项骆问。
祝炎没开口,项骆又问:那到现在恢复的彻底吗?
祝炎看他一眼:我要是说了你今晚还睡得着吗?
你不说我才睡不着。
祝炎嗤笑,刚要开口,却猛然踩下刹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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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热血码字哦~
第50章第50章
祝炎猛然踩下急刹车,项骆一个不设防往前扑,幸亏有安全带。
怎么了?项骆往前看,很快就发现前面的路有点奇怪。
不同于其他地方地面有清晰到反光的黑色车轮印,前面的路面上有一层薄薄的雪,好像路两旁雪墙上被吹落的。
只是在那晶莹的雪中,仔细看能够发现里头有难以察觉的金属光泽!
陷阱!
二人对视一眼,项骆皱眉,手伸向了椅子下头。
车子停在那里,等了十多秒。空气中带着诡异的宁静。
突然不知道哪里传来了一声喊叫,十几个人从雪墙上跳了下来,手里拿着各种家伙,有开·山·刀,有棒球棒,甚至要有拿铲子锄头的。叫嚣着就要过来砸车。
他们声音越大,其实也就代表他们越不会伤人。
这是拦路劫财的。
不过他们叫嚣着围过来抡起家伙要砸车的时候,其中一个人突然喊了一声,所有人都是一怔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正对着副驾驶叫出声的那人动作定格在那里。
而他正对着的,是一个漆黑的木仓口。
这世道能够外出的人肯定都是有本事的人,所以他们抢劫的对象都是经过挑选的。地上撒了陷阱,中招的就以帮忙的名义勒索财产,没中招的,就上来抢。但对于那些大车队,或是军方是肯定不敢碰的。
今天项骆二人的这辆车虽说一看就价值不菲,可就一辆车,他们就觉得可以试一试,哪里想到就遇见了个硬茬子!
面对木仓口的一瞬,男人脑子就是一空。
虽说干这个的都是刀口上舔血,可遇见了这个也不可能真的不怕。
项骆的声音在木仓口的后面响起:滚!
周围的人生怕被波及连连后退,可并没有真的离开,而是在观望。
能有木仓,就代表这次真的很肥,放走了不甘心,可要是硬抢,难免会有死伤。谁都不想成为那个出头鸟。
所以舍不得放走,却也不想冒险。
此时要是再有两只木仓,他们肯定跑的比兔子还快。可当下只有一只木仓,他们有十几个人。想要动手,最多会有一两个人的伤亡。
可谁来当这个炮灰呢?
如此僵持下去,项骆扔出去两包压缩饼干:把前面给我扫开!
两包压缩饼干,就是两斤。这个在这世道的价值自然无需多言。
一边是木仓的威胁,一边是已经给了两包压缩饼干。
不多,但已经算是有收益了。总比没有好。
有的时候人就是这么微妙。用性命搏一搏大生意,和一点小利润之间,往往更倾向于后者。
尤其是末世,一个人想要死太容易了,活着反而是困难的。
一领头人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捡起压缩饼干,确定没问题,抬头看着木仓口对着他的项骆,咽口口水慢慢后退:你放心,我们不跟你为难。这也是实在没辙了才干这个的。你既然给东西了,我们哪还有不放行的道理。
项骆冷声道:我们一会儿还会回来,到时候最好别让我在路上再看见什么。
那人连连点头:放心,我们这就打扫了。快,别让这哥们等着急了。
有人从雪堆里翻出扫把来将路面扫了。显然是早有准备。
项骆将窗子按上去,车子再度驱动离开了。
人一走,那群头到松了口气,其实车上的项骆也是一样。
刚刚真的是就差一点。
他虽说能打,面对这十几个人不见得会输。可身边还有祝炎!
他不想拉着祝炎一起冒险。
丧尸是无可奈何,而同为人的话,矛盾自然是能避免就尽量避免。
想好手里的这块黑疙瘩把他们糊弄住了。
开出去一段路,祝炎单手把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伸向项骆: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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