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1 / 2)

还有这事呢。项骆只笑着说了一句。

李宝国也觉得当他说人家长辈不大好,叹口气又道:也不怪我说她。她也实在没个长辈样子。就用长辈身份压你。可没想过让小辈孝顺,也得当长辈的自重才行。我不知道你听没听见。就前些日子我刚从你这里接手买菌包的时候她就来过,要菌包,拿了东西就想走。我问她要粮食换,她说这是她侄子家的东西,拿点怎么了。

项骆眉毛一抬,他还真不知道这事。那时候天还没那么热,还没有大白天开门。这门一关,就是站院子里骂街都听不见,何况是隔了一堵墙。

你给她拿了?项骆可不记得他们差过账。

李宝国没有:我一开始说这里只算我的账,她拿走了我得掏粮食给你。或者让她过来带上你去要菌包我就给。她就急了,不让我做生意骂我。其实要是我就自认倒霉了,反正那几个菌包的粮食我拿得出。是我这闺女吃不了亏,直接跟她怼上了。吵到最后她要直接来找你说理。她不知道怎么的,心虚把菌包摔了就走了。也幸亏是摔了,要是撕了都没法卖了。

项骆看向李月月,李月月满脸得意。

能跟泼妇吵架还能占上风,这成绩也确实够她得意的了。

甭理会就是了。

第64章第64章

这世道,她非但没有任何收敛,反而上蹿下跳更加的厉害了。

期间项建国偶尔出来阻止一下当个好人外,都是任由钱书柔胡闹。

要是项建国真是个好的,要么把钱书柔关好了,要么分居免得受牵连。

这么个极品的媳妇,两个人依旧婚后二十年如一日的过在一块,只能说二人本来就是一路人。

一个□□脸一个唱白脸罢了。

李宝国点头:难怪你不待见她。她还四处说你不孝顺,自己富贵了,不去管快要饿死的亲叔叔。可谁不知道你这孩子本来就厚道。你对我家都这么好,对你二姑家也好。怎么就单单不待见他们家?还不是他们家自己不行。

项骆没开口。李宝国这么说,是帮他说话。项骆要是再跟上两句,那就是他没个小辈样子。

说长辈坏话也是要分人的。要是跟二姑说,那是一家子关起门来讨论。二姑身为姐姐,也说得了项建国这弟弟一家。

可跟李宝国关系再好,到底是差了一层。

李宝国说到这里,也就到这里了。他也不是个喜欢嚼老婆舌的人。左右就给项骆提个醒,说一下她之前来过的事情。

说到底你这孩子也聪明,也有个主意。不像我家里这傻丫头,满肚子的脾气都用不到一个正地方。对她我也是操碎心了。她这一天,一点主意也没有。

李月月脖子一梗:我哪儿没主意了?

她可是远近闻名的想干什么干什么。李宝国也从来不限制她。

有主意你不想想你以后怎么办?这么大的人了。想给你找个对象你说看不上,让你自己找你又说没有相当的。你还想要什么样的?李宝国正色了些。

李月月只翻白眼:我可没那么傻。人品样貌家里情况哪个不得看看?这年头接触的机会都少,鬼知道小伙子是人是狗。就算找个条件好的,谁知道是不是像老周家那样,嫁进去两个月就给打死的?

见父女俩要吵起来,项骆只调侃了一句:也不知道谁当初因为想嫁进周家跟自己爹吵起来了。

其实项骆是想臊一臊李月月,让她收敛一点别真吵起来。

哪想李月月丝毫没觉得难为情,只嗤笑道:那不是想象吗?光凭想的谁不想嫁?我还想嫁天王老子的,他也得看得起我。

话一出一屋子都笑了。这话虽说不靠谱,倒也清楚洒脱。

李宝国自己也笑了,可还是训了一句:去!谁家姑娘跟你似的嘴上没把门的。还你挑人,人家挑不挑你?有人能把你娶走就不错了。

李月月瞥了亲爹一眼:你要是非把你闺女当菜市场烂菜叫人挑挑摘摘的我也没话说。

李宝国被闺女噎了一下,摇摇头。

气归气,其实闺女能这样也挺欣慰的。

相比于那些老实巴交受委屈也不敢说的,自己闺女这泼辣的个性更好。不吃亏,还聪明,脑子清楚,行事豁达。这样的人能把日子过明白,也能以后看透。

父女俩走了,算完了账收拾好了。各回各屋睡觉。项骆去了地下室给牲畜喂好了,上来的时候祝炎躺在沙发上都快睡着了。

项骆缓步走过去,直接躬身将祝炎抱了起来。

祝炎好歹是个大小伙子,别说好还挺沉的。

不过这个人抱在怀里就是踏实,也就这时候能感觉把人抓的死死的。

项骆看着祝炎的眼睛缓缓睁开,就这么看着他。项骆越看越是看不够,低头亲了上去。

只是轻轻一吻,祝炎活动活动腿:困了。

啧,一点福利都没有?项骆埋怨一声,还是将祝炎放到床上,帮他脱衣服盖被子。

没那闲工夫。祝炎打了个哈欠,将被子抓紧了闭上眼睛。

项骆脱衣服钻进被窝,瞧见祝炎兴趣缺缺,也就没抓着他一起胡闹。

只关了灯,一手搭在他身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就在项骆打算睡下的时候,祝炎的声音忽然传了过来:他想要你娶他闺女。

项骆刚合上的眼睛猛然睁开,只是这么轻飘飘飘的一问,竟然让他脊背生凉。

祝炎又道:不是一天两天了。

项骆的求生欲让他明白这个问题不能随便回答。只笑道:李月月都不同意,你担心什么。

就是说啊,人家姑娘看不上你。祝炎翻了个身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然后心安理得的睡下了。

然后项骆就睡不着了。

既然他都明白为什么要有此一问?

项骆推推祝炎:你是不是吃醋了?

祝炎没回答,看样子是睡过去了。

项骆也不好将人摇醒,只是自己在床上翻来覆去,直到后半夜才合眼。

祝炎这一宿睡得香着呢,只是早上的时候,是在X梦中醒来的。

可能是这两天都没跟项骆搞事,年轻的大小伙子有点那方面冲动。梦里与项骆水·乳·交融,仿佛身处云端。

伴随着梦境的推进,这份感觉愈发真实。祝炎身子一颤猛然睁开眼睛,没有苏醒的清明,反而有一种释放后的什么都不重要的贤者状态。

该死!裤衩别湿了!

祝炎手往下一摸,却摸到了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随着脑袋往上,项骆顶着祝炎的手钻出被子。

舔一舔唇角,项骆笑的一连餍足:早!

祝炎要是这还不明白什么情况那就是个傻子!

想到之前不知道在哪里看到的情侣叫早方式就是口,祝炎脸上一热转过头:一早上发情!

项骆一挑眉:你说反了吧。

gu903();明明爽到的是祝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