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他家里虽说吃到了,可那也是重油重盐之下做出来的。虽说依旧吃的满嘴流油,可照比过去吃的还是有差距的。
哥,你做什么了?
这味道也太香了吧。
家里一直有电,冰箱里还冻了些东西。不过不多。咱们能吃一顿是一顿。项骆可不会傻到说自家有多少多少好东西。
一来财不露白,二来项骆没少往骆长生家里去,那是他的亲舅舅,他期间几乎没送过去这些东西。
虽说不送人是看自己个人想法,与其他人无关。可别人知道了以后,心里就一定会有想法。
这是人性问题,跟人品没关系。要是项骆的话,他心里也一定会觉得不舒服。
这样一说,骆风也怪不好意思的,忙摇头道:我不用吃那么好!普通的就行!这东西是你们三个的,我吃不太好吧。
能这么说还怪懂事的。
项骆起身将他推回了房间里:你玩手机去吧,我知道该怎么弄。既然拿出来了就不怕你吃。再说,我那些鸭子再有一个来月就可以挑淘汰鸭来吃了,现在吃也不会舍不得。
淘汰鸭,其实是泛指产蛋量下降了以后的老鸭子,或是各方面条件不符合种鸭的鸭子淘汰下来的。这些人鸭子没有繁殖的价值,自然就要进锅了。
不过在项骆这边,那些除了留作种鸭以外,其他多余出来的公鸭也算在其中。这样能吃的鸭子就比较多了。
说起来,项骆实在不是个热情的人,在亲戚关系相处上面更是一个冷情的人。
不过这好歹是末世后第一个客人,年龄又相近,孩子又懂事,项骆就有心给他吃一点好的。
只要对方没有恶意,说实话,项骆还是更倾向于善待这世上的每一个人。
第92章第92章
骆风发现,自己不仅仅是对项骆本人没有丝毫的了解,对项骆家里的条件也没有丝毫的概念。
之前项骆去帮骆长生夫妻俩,骆长生夫妻俩没少说现在家庭都不容易,项骆这么帮他们自己怎么过。
现在这么一看,项骆自家绝对也是量力而行,正因为家里一个不缺,所以才能做到那么大方。
骆风在重新审视项骆的情况,改变了自己从前的想法和态度,也更加立志于从项骆这里学到更多能够改善自家条件的东西。
只是这个学习是需要一定过程的。
晚上坐在饭桌上,骆风看着桌子上的四个菜。
倒退一年,这些可能就是再普通不过的家常菜,用来招待客人,都能用有些寒酸来形容。
可放在现在,只怕就算是大富大贵的人家也不能轻易吃上这样一顿。
骆风抿了抿嘴唇,坐在那里竟然有些茫然。
恍惚间,好像回到了曾经最美好的时候。
好像过去的半年,都只是一场噩梦。
项骆夹起一片腊肠尝一尝,点点头,对骆风道:你也尝尝看,这次做的不错。
骆风这才拿起筷子,也夹起一片腊肠放在有点颤抖的嘴唇上,随后吃进嘴里,眼圈都红了。
好吃吗?项骆问。
骆风点一点头。
他其实因为情绪的激动已经尝不出什么来了。可这个氛围让他感动的有点想哭。
那就多吃点,项骆说完,看着低头扒饭的骆风继续道:如果你享受这样的生活,就应该给自己建立一个目标告诉自己,这是你想要的。也是你想要让自己父母过上的日子。
骆风用力的点一点头。
项骆是有心提点骆风的,至于他能听进去几分,就不是项骆会在意的了。
鸡汤喝多了并不是好事。不过适当喝一点,也能让生活更加有滋味。
骆风有点拘谨,对表哥的陌生,和对这样环境的生疏让他不太好意思下筷子。
一碗米饭吃到了底,项骆将一只鸡腿夹进了骆风的碗里。
骆风道了谢,吃的津津有味。
这一顿饭改变了骆风很多,也给他的人生立定了一个方向。
当天夜里,天一黑一家人就各自回房了。
项骆拿了一床被子扑在沙发上,这就是骆风的床了。
项骆给他拿了两包镀锡包装的水和一支小手电。
晚上渴了就咬开这个喝,一次要直接喝完,不然剩下的水就浪费了。上厕所用这个小手电去后面卫生间,你玩手机的话光调暗就行,只要不发出声音就不会影响我们睡觉,剩下的你都随便。
项骆说完,回头去扑床,祝炎去卫生间洗漱,回来的时候是穿着睡衣的。
最近一段时间因为天气炎热,加上项骆有心纠缠,祝炎已经改掉了睡觉穿睡衣的坏习惯,有时二人搞事,结束以后就直接睡去了,内裤都直接扔了。
此时看见他好好的将内裤穿在身上,项骆心底就升起来伸手将其脱掉的想法。
其实这样也是一种情趣,以后等骆风走了,完全可以让他穿上以后,项骆用嘴一点点脱下来。
那一定很刺激。
越想越刺激的项骆脑门被祝炎叠指弹了一下,抬头看见祝炎飞过来的白眼,项骆生怕因为脑洞大开被表弟看出什么来,回头先去了卫生间。
在卫生间里犹豫了半晌,项骆穿上了祝炎的睡衣回的屋。宽大的衣服掩盖了起反应的下身,回了屋项骆就进了被窝,跟骆风说了一声就关了灯。
入夜,骆风还在戴着耳机看视频。这可是他半年来都不敢奢望的场景。
所以他这边听耳机十分专注,就根本注意不到床这边的动静。
跟其他人睡在一个房间,项骆还跟祝炎都穿着睡衣躺在床上。
这种情况下要是发生点啥,咋想咋觉得刺激。
越想项骆的手就越不老实,往祝炎那边探去,顺着祝炎的睡衣往里头探。
祝炎的身体感受到他手掌传来的炙热便是一颤,指尖拧了一下项骆的手皮,警告的意味十足。
项骆抬手将小毯子蒙过头顶,压低了声音带着几分引y的说到:你确定不想吗?
这种禁j和羞c感的衬托下,项骆的皮肤都有些发热。
听着项骆在耳边的呼吸声,祝炎还勉强维持着一点理智,道:他那边随时可能摘下耳机,你这边的任何声音他都能听见,你确定?
这不是更C激吗?项骆只笑道。
丢人呢?祝炎只问。
项骆本想说没关系。可再想祝炎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神仙形象,自己就因为一时寻求刺激就给毁灭了好像不太地道。
自己丢人没关系,反正脸皮厚。可要是祝炎也被看变·态似的目光看着,项骆还真舍不得。
想到这里,项骆J虫上脑的热情总算冷却了些,只凑过去在祝炎的嘴上狠狠亲了两口。
以后补回来。项骆道。
祝炎只嗤笑,翻身没理会他。
过了一会儿,听见项骆那边翻来覆去的声音,显然,这份热情没下去,项骆那边还在跟心底的那点燥热做抗争。
听了半晌,祝炎的心思也被勾起来了,加上听着项骆这么摊煎饼有点心软,又翻过身子手往项骆立正站好的某处三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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