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平白无故咒人家死?
周兴风就是认准了项骆已死,所以才会这样仓促的。这个计划虽说仓促,确
实一个必死的局。祝炎、骆风,包括他自己,都会死在这里。
疫苗!周兴风头脑转的很快,自然明白了自己输在了哪里。
难怪骆风会这么轻易的被祝炎策反。周兴风机关算尽,却独独没有算到项骆
根本没死这一点!只要项骆没死,那么周兴风从前计划的一切就都不成立了,不
仅不成立,而且还很可笑。
周兴风也算是占尽了先机,将所有能利用起来的条件都用上了,就是要让骆
风相信祝炎杀了项骆,进而对项骆复仇。甚至将祝炎会说的话也提前想到了,想
要的就是祝炎百口莫辩,越描越黑。
可算即便祝炎说再多也没用,只要他证明了项骆尚在人世,那么周兴风之前
的所有算计就都白费了!而证明一个人活着,以祝炎的条件而言,可能只是让项
骆录个视频、录个音就可以了。相信祝炎也有这个条件。
事实上,但凡计划的时间再长一点,周兴风再冷静一点,这样的反间计也没
那么容易成功。
主要还是周兴风太过于心急,心也跟着乱了下来。所以设计不成反中计。
你还没笨到份上,祝炎眯眼笑道,你从前年也是当老大的,应该不至
于连有疫苗这件事都不知道吧。还是说,你觉得以我们当前的身价,还用不了疫
苗?
其实说起来,疫苗还真轮不到项骆来用。这支疫苗只能算是试验品,对人体
的副作用尚未明确。所以,只会极少部分人能够在极端条件下使用,但为了尽可
能将副作用可能性降到最低,且不会伤害普通人。能够分配到疫苗的,基本上都
是党员优先,在党员为先提条件的情况下,在其中找军,尤其特战队员,和警方
人员,也是尤其特种警·察,以及军医。
这些,都是体质相对较好,且接触病毒可能性最大的人。
项骆能打上,还是袁朔将自己的配额给了他。
不过周兴文纵使再聪明也想不到这一层。
原来他没死周兴风嘟囔了一句,他从来没有过现在这样复杂的心情
。
在他看来,项骆必须死,可必须死在他的手里。而不是被一个无关紧要的小
喽啰害死。
所以,自从知道了项骆被咬以后,他的整颗心都乱了,从前所有的计划全部
放下,只为了不留后果的杀了祝炎,然后将这一切都结束。
你好像很热衷与我们为难。祝炎双眼微眯,冷然开口,上一次,你
说接下来是你我的对决,你看我多配合你。
周兴风目光阴沉的看着祝炎,那目光与看项骆不同,面对项骆是各种感情交
错复杂,而面对祝炎,更多的是滔天的恨意。
你敢不敢跟我再比一次!
你觉得我会吗?祝炎反问,如果现在在这个坑里的是我,你会再给我
一次机会吗?
周兴风没再说话。
祝炎道:所以,我没那那么蠢。你想杀了我,我怎么可能让你活。对了,
我想你应该知道你母亲已经被抓的事情了吧。可怜天下父母心,她一直到现在仍
在为你说话,努力要将六年前的事情跟你撇清关系。你好像丝毫没为她着想过。
周兴风目光微动,早已疯狂的内心,似乎也因为母亲这一词有了些许松动。
只是开口说出来的话依旧带着他特有的乖戾:那又如何,一头反复提着多爱我
,一头却又将自己全部的精力给了那个小崽子,护着我?也许是真心的吧。不过
在她眼里,更希望看见的是完好无损的我,带着她养的孩子去过她所希望的日子
。
周兴风的话越说,目光就越冷,说到最后,连目光中最后一点温情也没了。
显然,他对母亲再婚生子的事情相当在意。
所以说,当你知道了她有孩子以后就不管不顾了?难怪她对你做过的事情
一无所知。
凭什么让我来养她的儿子!这六年来,她又何曾关心过我在哪里?周兴
粉丝毫没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什么不对,我当初势力刚建立起来的时候,我就找
到她了,也想办法在人少的地方跟她见过了。她开口就是让我好好养活他儿子,
呵,你说,我费尽心思积攒下来的家业,凭什么便宜他?既然她已经有了更重要
的孩子,那她的人生,也就不需要我了!
周兴风说的并不是很明白,但祝炎多少听出来了一些。
周兴风痛恨的并不是那个同母异父的弟弟,其实他最在意的,是母亲将一部
分爱用在了小儿子的身上。
不得不说,在看人这方面,祝炎一直都有一种叫人难以置信的精准。
那你不想去看看她吗?所不定你们会在一个监·狱服刑。
周兴风当然明白自己所作的是免不了死刑的,更听出祝炎的讥讽。
看着祝炎戏谑的目光,周兴风咬牙切齿道:我告诉你,你杀不了我的!谁
都杀不了我!你赢了,可我绝对没有输!既然你这么舍不得我,那就陪我一起死
吧!
言罢,周兴风从衣服里面拿出来一根黄铜雷·管,毫不犹豫的扯下了引线。
第167章第167章
爆·炸发生的一瞬间,项骆手一颤,手中的茶杯猛然摔落到地上,摔的粉粉碎。
项骆看着碎片一时无言,旁边人拍了他一下。
怎么了?
项骆心脏狂跳,有种不祥的预感,只是抬头看着对面跟祝炎有几分像的男人,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
项骆刚结束隔离不久,正好村子里有了来客点名要见项骆,说是要谈生意。
这个人的长相没有祝炎那么精致,却很是相像。项骆本以为祝炎那样的神仙长相这世上再难找出第二个。所以此时看见他,人都不禁有些发怔。
更重要的是,这个人姓祝。
此人眉眼间与祝炎五六分相似,比祝炎略小,而且人瞧着也比祝炎阴郁些。
项骆对祝炎用情至深,只是眼下看此人,心底却升起了防备之意。
对面的那人见项骆如此失态,便笑道:你认识我?
祝炎摇头:不认识,也许以前见过吧,瞧着有点眼熟。
那也是有缘分了。项先生,我们可是带着诚意过来的。我听说了这里有鸭子。我们想买一些回去,价钱好商量。只要价钱公道,咱们可以长期合作。咱们互利互惠。那人眯起眼睛笑容真诚。如果不是眼下少了一颗泪痣,真的就跟祝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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