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2 / 2)

gu903();项骆叹口气:还是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我这边还在担心会不会被带走加入什么做特殊任务的组织呢。

祝炎挤兑道:你放心,只要不是让你加入鸭子大队,你干啥我都舍得。

你是把我豁出去了。项骆咬牙。

车子里洒下一片笑声。离开了研究中心,这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他们当然不用为未来而担心,就算是有,只要两个人在一块,就没有过不去的事情。

袁朔最近的复建做的不错,加上受伤的是肩膀,日常生活的影响并不大。

项骆提前给他打了电话,正好他有空。

他住的地方,是他们警队分配的家属楼。地势不错,而且还是三楼。

买这样的居民楼,有句话叫做金三银四。这两层楼正好是买房人最好的选择。也不知道是他自己选的,还是上头给分配的。

项骆是没住过楼的,他倒不是买不起,就算是过去贫瘠的时候,这边的楼房价格也不高。好地段的买不起,相对偏僻的楼房就算是年轻人节省一点买下来也是相当轻松的。

只是项骆赚来的钱都被用来打造地下室为末世做准备了。项骆地下室的预算和里面陈设的成本,其实已经够在这座小城里头买上两栋地势不错的房子了。

至于现在,就项骆的身价,差不多买两栋楼都够了。不过项骆完全没想过这些。

门刚敲两下就被打开了,正是身穿常服的袁朔。

之前见袁朔,几乎都是穿着警服,在项骆家过年的时候,穿的也是运动装。以及后来再医院看见的病号服。

头一次看见他穿着休闲,配合上被打扫的一尘不染房屋和简单的陈设,难得在他身上看见了几分生活气。

进来吧。安维还在上班,再有三个小时能回来。袁朔回头给二人倒热水,示意他们坐下。

项骆不禁左右看看,这屋子干净的实在不像男生住的房子。

也许是刻板印象,不过项骆见过的男孩子的房间,多半都是杂乱的。除非是有人帮忙收拾。

主要是项骆没进过女孩子的房间。

袁朔似乎看出了下网络的疑惑,调侃道:是不是干净的不像男人住的地方?

项骆摇摇头:我家里不也挺整洁的吗?

项骆爹妈在的时候就属于爱干净的人,家里所有东西都要整理的整整有条。

项骆从小就听他们说,家里要整整齐齐的才像个家的样子。否则若是以后看见家里杂乱无章,人的心情也是会受到影响的。

父母、奶奶相继离世后,失去人照顾的项骆其实也脏乱了一段时间。伴随着他情绪的低迷,好像这世上一切都不重要了。

直到有一天,他看着满屋的杂物发了半天呆。直到动手开始收拾屋子,这一收拾就停不下来。

其实跟物资一块被收拾好的,还有他自己的心情。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项骆的人生才重新振作起来。

所以这样好习惯一直被保留到了现在。祝炎虽说不是一个擅长照顾自己的人,不过在项骆身边久了,也就习惯了顺手整理些东西。

安维差不多也是受到了项骆的影响。

其实我一个人住的时候完全没时间收拾。也就安维刚来的时候我收拾了一下。我也实在不擅长这个。是安维好像不好意思在这里白住,下班回家也会动手干点什么。被他带着的,现在家里一乱我自己先看不惯了。

袁朔说起来好像很无奈,只是话出口时仿佛带着星光的眼睛暴露了他真实的想法。

他真的相当享受现如今的日子。

这是当然,一个拥有了新主人的房子,肯定会发生改变的。

第195章第195章

祝炎说话另有所指,袁朔抬眼,看了一眼祝炎,却得到祝炎的会心一笑。

袁朔心里那点事儿,在祝炎眼里从来都不是秘密。

看看项骆跟祝炎坐在一处,哪怕他们不说话,袁朔也能感觉到他们之间那种不用明说便能感知到的默契。

说真的,他很羡慕。

不过他这段时间也并不是什么收获都没有。

确实,跟另一个人同住。相互之间肯定都会为了对方磨合的。

项骆眉毛一挑:同居了?

袁朔根本压不住唇角的笑意:睡一张床了。

祝炎嘲讽道:四舍五入一下是不是全垒了。

他说话有点露骨,项骆听着都有点害臊。袁朔的唇角抽了抽,苦笑道:那个还是努力目标。你还不了解他?他那脑子能开窍太阳打西边出来。

祝炎并不客气: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别说他,但凡你有点魄力也早有进展了。

袁朔相当谦虚的跟祝炎取经:那你说我应该做点什么?

祝炎摇摇头:我可懒得参合。若是安维真看上你了,我不介意帮他把把关。可要是他根本没这个心思,我也没必要硬把你往他面前凑。你对他好,我看在眼里了。可说到底,这是你跟他的事情。

袁朔怔一怔,人靠在沙发上略有所思。

他实在不是一个擅长经营感情的人,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所以,在面对自己喜欢的人的时候,才会这样无助和彷徨。

他害怕自己的唐突摧毁这一段感情,又怕自己太过于迟钝,让这份幸福从指缝间溜走。

那你们这时候在做什么?既然得不到良好的建议,听听他们的感情历程好歹有个参考。

项骆跟祝炎对视了一眼,这一次二人难得沉默。

过了一会儿,项骆才幽幽道:我们差不多在你这个的时候,好像已经睡一起了。

袁朔还没听懂:那就差不多了。

这么说来他的进度不算慢。

祝炎可没项骆那么含蓄,直截了当道:本垒。

袁朔想发疯。

哪怕经受过再严峻的训练,再危险的处境,袁朔也没去这么崩溃过。

这么快?

项骆想想当初的二人,好像确实有点荒唐。

而且那个时候我们确实是暧昧期,连最基本的喜欢都没说过。就喝了点,然后水到渠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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