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好久没有坐在一起,好好看看夜景了。郭梓安语气里都是怀念。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怀念那样的夜晚。说浪漫,其实也没有什么浪漫可言,就是两个人吃完饭后看看风景,乘乘凉。
但如今忙起来之后,那样的风景也变成了他触碰不到的美好,就有些说不上的气馁。
我们今晚就去看夜景。白山均回握郭梓安的手,躺到郭梓安身旁。
他也知道郭梓安这么忙是为了能给孩子更好的物质,所以他并不会像其他雄兽人那样,让伴侣不继续做事。
白山均很清晰自己的定位,在地下城方面,他能够做的事情很少。他作为雄兽人,唯一要做的就是把地盘守好,以免自己的地盘被别人直接端走。
不去。我只想抱着你睡觉。郭梓安才不想上去吹风。像这样抱着白山均,郭梓安就觉得自己的疲惫在一点点减少。
白山均知道这个睡觉是非常纯洁的睡觉,但他还是很开心,因为郭梓安需要他。
郭梓安抱了一会儿,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向白山均。
怎么?白山均低头看怀里的郭梓安,疑惑郭梓安怎么这个眼神打量他。
不像你啊。你居然没有说:只是抱抱就够了吗?郭梓安将脸贴在白山均的心口上。
如果是平时,白山均肯定会说,抱抱不够,亲亲才行。
只有他知道,这个在外面冷酷不爱说话的白虎兽人,私底下多么会撒娇卖萌讨便宜。
白山均这忽然的不讨便宜,郭梓安还真有些不习惯了。
等你不累的时候再说。白山均咬了郭梓安的耳朵一下,我怕你累。
郭梓安被闹得面红耳赤。
为什么怕他累,还不是某个白虎兽人满脑子黄色废料。
郭梓安捏了一把白山均的肉,又重新搂住白山均,睡觉吧。明天会更好。
白山均亲了亲郭梓安的脑袋,有你在,每天都很好。
郭梓安:
哎呀,这甜蜜的烦恼。郭梓安将脸埋进白山均的怀里。
郭梓安没有随便找人。地下城的建设不仅仅是请两个人回来这么简单,还有安保员,调解员,厨师等方面。郭梓安打算一并搞起来,顺便做一波宣传。
他的宣传非常简单,再次往附近的族群派发传单,表示这里需要招工。郭梓安招工不找那些太强的兽人,而是找一些已经能够干活,但不擅长打猎的孩子。
这些孩子在族群里属于负担,尤其是冬天食物稀缺的时候。因此各族知道郭梓安这边做工就有东西吃,而且只要提前一个月说明情况就能离开,不是卖人之后,各个族都派雄兽人,带几个还可以的孩子过来看情况。
郭梓安看了几眼,发现都还可以。白虎族群的实力摆在这里,大家也不敢丢两个废物过来蹭吃蹭喝。
就是数量超出了郭梓安的承受范围。郭梓安不打算养太多人,每个族群挑那么一两个,加起来二十个孩子,剩余的就让他们带着离开。
郭梓安不希望没被挑中的孩子有心理负担,因此对他们说:你们没有被挑上,不是因为你们不行,而是你们没有工作也能在这个冬季更好地活下来。
孩子们听到,确实好受了许多。明眼人都能看出,郭梓安的确挑了稍微弱的那一些,而且是每个族群都挑,大家都有人入选,有人被淘汰,成年的雄兽人们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挑好了人,安排好住宿,郭梓安让他们和自己的族人先逛逛地下城,明天再培训上班。
下雪了,下雪了。今天冷得都下雪了。一名狼狗兽人咋咋呼呼地走进地下城,嚷嚷道。
不会吧?我们这里怎么下雪?白虎兽人震惊。
真的。狼狗兽人拍打着身上已经看不见的雪花,你看我衣服都湿了,你们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言闻,好些人都出去了。
郭梓安还没反应过来时,有跑得快的人已经走了一个来回,真的,下雪了。白色的。
郭梓安在现代世界也不是什么穷人,雪景其实也看过,表情很是镇定。
然而他却看到了一条不太.安分的尾巴。
郭梓安看向坐在饮食店收钱桌后的白山均,你不出去看雪吗?
白山均不知道那条尾巴已经出卖了自己的情绪,不去,雪有什么好看的。
嘴上这么说,眼神却是闪躲,目光不自觉看向外面跑着出去看雪的人,一双虎耳朵抖来抖去,显然听着外面的声音。
出去看看吧。我也想看。郭梓安牵起白山均的手。说起来,在冬日里看雪景,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
郭梓安用了自己的专用出口,没有和兽人他们挤地下城的共用出口。
走到山洞边缘,果然看到天空有细细小小的白色落下。但南方气温高,这些不是雪,而是霰。
还挺漂亮的。白山均伸出手,想要接一朵白色。然而白色很快融化在手心,变为水。
白山均觉得有些可惜,看向郭梓安。
郭梓安本也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下一秒,他看到了那些花盆,立刻冲了出去,孩子没有收进来。
白山均想起种着胎果的陶器还放在外面,也连忙跑过去帮忙。
两人的动作都很快,三两下就把十几个陶器搬回房间里。
把门窗都关起来吧。郭梓安也不确定会不会冷到孩子,但还是开口说。
白山均听到立刻做,他连忙把四周的窗户都起来,门也关起来。
然而,正在给胎果灌输异能的郭梓安听到一句很微弱小声的话,不,我热。
郭梓安:
郭梓安难以置信抬头,看向白山均,你刚才说话了?
没有。白山均摇头,他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疑惑地问:有声音吗?
你什么都没听到?郭梓安震惊。
第113章感冒
不是白山均说话,那是孩子在说话?
郭梓安低头看向画有香蕉图案的陶器,最初就是香蕉胎果最为活跃。
郭梓安问:是小香蕉觉得热吗?
郭梓安还没起名,这临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起些什么名字,只能以外形先叫着。
胎果根本不知道郭梓安在叫谁,它见郭梓安没有反应,又哼唧了一声,热。
声音还是小小的,但郭梓安这回听清楚了,的确是他手里的那画有香蕉的陶器发出来的。
孩子说热,我把它再搬出去。郭梓安不知道这胎果要怎么照顾,只能按照胎果的想法逐渐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