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萧宝绥本是有些生气,可一抬头看见他那双漆黑的眸子闪过一丝戚惶,患得患失。
心脏像是被人捏了一把,一阵酸疼。
她小心地撑起身子,低头轻轻吻了吻他的唇角:“阿瞒哥哥乖哦!宝儿去给你拿药。”
楚悖定定地看着那双小鹿般纯良无辜的眸子,手上力度不自觉地卸下。
萧宝绥见他松了手,忙去拿药箱。
她缓缓掀开一片鲜红的纱布,狰狞刀疤赫然出现在眼前,心跳骤然停了一瞬。
“怎么会受伤的啊?”萧宝绥替他上着止血散,手不停地发抖。
“偷袭。”楚悖摸了摸她的小脸,唇角扬起一个残虐的笑容,“那人也没占着便宜,现下应该在刺头肚子里了。”
萧宝绥把人扶起,拿着纱布双手环到他的背后一圈圈地替他包扎伤口。
“好了。”她打了个结,目光缓缓落在他胸口那道陈旧刀疤上:阿瞒以前一定很可怜。
“宝儿没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什么东西?”楚悖靠在床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多了什么东西?”萧宝绥诧异地低头,忽然瞥见脖颈处的玉项圈,“这是我以前的项圈?”
她惊喜地摸了摸才发觉不是原先那个,不过已经是极为相似了。这玉料甚至比以前的那个要好上许多。
萧宝绥将自己的玉坠挂在上面,恍然觉出一丝不对来:“阿瞒哥哥,你怎么知道我以前的项圈是什么样子的?你以前见过我?”
“昔日首辅千金身上戴了支珠花都能让京中闺秀争先效仿,更别提是你几乎日日戴着的项圈了。”楚悖墨眉一挑,谎话信手拈来。
“也对,我这项圈不少人见过。”萧宝绥浅浅一笑,却是没想到他这么有钱。这般极品的玉已是十分少见,他竟轻飘飘地就送了出去。
“这块玉原是我娘的嫁妆。”楚悖淡淡开口,
“啊?”萧宝绥一惊,忙要把项圈摘下来。
楚悖按住她的手摇摇头:“东西放着也是放着,宝儿戴着好看就不是糟践了我娘的东西。”
他轻轻摸了摸她颈间的玉,眼眸逐渐转深。
萧宝绥定定地看着他,缓缓俯身伏在他的胸膛上:“阿瞒哥哥哄我睡觉吧。”
楚悖唇角一勾,轻轻拍了拍身侧:“宝儿过来。”
她抬头,看着他眼中阴霾尽散,笑眯眯地躺了过去。
萧宝绥缩在他怀里,嗅着那股独属于他的清冽味道,心中一片安宁。
她喜欢看他笑,更喜欢看他对着自己笑。
*
许是格外安心,萧宝绥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身侧空空,她轻轻摸了摸他躺过的枕头,忽然就意识到了一件事:“我是喜欢他的吧?”
否则不会担心他、不会盼着他、不会在他消失后心里有那种空荡荡的失落……
脑海中逐渐浮现起那张总是咧着唇漫不经心的俊脸,心跳控制不住地加快了几分。
萧宝绥愣愣地按着胸口感受着自己疯狂乱跳的心脏,杏眸倏然放大:“我是喜欢他的!”
她低头看了看已经脖子上挂着的项圈欲哭无泪:这跟我最开始设想的不一样啊!
萧宝绥丧着一张脸出现在赵阑瑛和霍安如面前的时候,将两人吓了一跳,都以为她出了什么事情。
“昨晚没睡好。”她含糊了一句,一起去了内务监。
晌午,萧宝绥打算去都尉司看看阿瞒,刚一出内务监的门就被人拦下。
“这不是瑟瑟妹妹吗?”
萧宝绥诧异抬头,只见一名穿着蓝色长衫的公子笑得一脸灿烂。
“你是?”她觉得有些眼熟,但却记不起来。
“我是住在你家隔壁的齐盛啊!你忘了?咱们小时候一起放过风筝的!”
“啊,我想起来……”萧宝绥客套地笑了笑,其实对这人根本就没有半点印象。
“想不到会在这遇见瑟瑟妹妹,这几年……”
“我还要回御前去给皇上复命,耽搁不得,就先走了。”她无心与人叙旧,随口胡诌了一个借口,行了一礼抬腿便走。
刚一拐过红墙,萧宝绥只觉得手腕上一紧,被人直接抵在墙上:“你到底是多少人的好妹妹?”
作者有话要说:宝儿:被按在墙上这种俗气剧情虽迟但到:)
冬至啦!我们东北是吃饺子,你们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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