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2 / 2)

gu903();曲岭惜的话夸张成分很明显。

但关钰还是很心疼他,正要继续问。

曲岭惜却拒绝说:不想说。

说着,便有些冷淡地撇过头去。

关钰一愣,抿了下唇说好。那应该不是错觉,他发现曲岭惜比上次见他更冷淡了。因为照片展没有去成的原因吗?

接下来关钰就再也找不到能勾起曲岭惜谈话欲望的话题了。他本来就是个闷葫芦,曲岭惜无意多聊,他也找不到话茬。两人沉默得有些尴尬。

曲岭惜忽然道:我有点想去洗手间。你要不在这里玩着?

关钰道:我陪你去。

曲岭惜哥俩好地拍拍关钰的肩膀,嘿,关少爷。我们又不是初中部的小女生,难道还要结伴去上厕所?

曲岭惜都这么说了,关钰只好放他离开。

曲岭惜一转身,就呼出一口气。说是去洗手间是真的,毕竟喝了那么多杯的果酒,但他更多的是在想怎么友好地又显得不那么自作多情地拒绝关钰。

哪知洗手间门口挂着一个禁止入内的牌子,应该是故障了。

曲岭惜只好辗转去找别的洗手间。可恐怕就因为一个洗手间故障的原因,另外一个就成为排队大户。那些排队的人一个个中年有成、肥头大耳,还都认识曲岭惜,见他过来,猥琐一笑,挤眉弄眼地喊道:曲少爷,你也有急?我还以为你这种仙子一般的人物,是不会来上洗手间的呢。

曲岭惜只得陪着呵呵呵。

他最讨厌应酬,宁可找人把故障的洗手间修好了,也不想在这儿等着十分一刻钟。

他扭头就走,依旧看到这禁止入内的吊牌,义无反顾地走进去,却听见里头若有似无地传来一阵阵的呻|吟声。

声音不大,里边的一对鸳鸯怕是刻意压制。可曲岭惜耳朵好使极了,再加上鸳鸯情到浓时,自然克制不住,全都被曲岭惜收入耳中。

小|骚|货,最近没找你。你又勾搭上哪个大款了?

哪敢啊。我心里头只敢有你徐少爷一个人

呵,我看未必吧。刚才就看你一直对关钰那小子挤眉弄眼的,我告诉你没戏,曲灵早跟我说了,关钰是个死变态,喜欢曲岭惜那后插座。

徐稷你冤枉我你还好意思说,你最近总是捧着曲灵那臭丫头。

老婆,我跟你说。他们姓曲的就没一个好东西,一个老妖婆都快三十了还总是拿乔,再这样老子不想要她了,看她还嫁不嫁的出去。剩下的那个曲少爷,长得跟个狐媚子似的,专勾引男人。

那你有没有被

不堪入耳到极点。明知道再继续听能更加揭穿这对野鸳鸯的真面目。曲岭惜却还是毫不迟疑地扭头就走。

原位置关钰仍好风度地等着,见曲岭惜走来便露出一丝微笑。待看清曲岭惜脸上的表情,他才将笑容收回去,皱着眉担忧地说道:怎么了?你脸色很不好看。

曲岭惜眉目冷淡道:有硫酸吗?

关钰见事态不对,直接拉住他的手。

曲岭惜皮笑肉不笑地勾了勾唇角:放心,我开玩笑的。

关钰却没有因此放下心来。

他拎起旁边没喝完的果酒,又盯上度数高的白酒,气势冲冲地扭头就走。

第46章

洗手间内部声音渐弱,凑近也只能听到涓涓的水流声。若非之前曲岭惜有意推门而入,根本不能察觉到里边有人。

也不知是不是这对野鸳鸯察觉到这种环境下人多嘴杂,并不是幽会的好去处,此刻更加压低了说话的声音。

再者他们猜想着眼看临近中午,曲家人就算再谈什么天大的投资项目,也该赶到酒会现场了。所以等到曲岭惜拎着酒瓶闯进去之时,这对痴男怨女衣冠楚楚、神色淡定,各自保持着一丈远的距离,仿佛只是不小心碰到的旧友。

徐稷看到曲岭惜推门而入也不慌乱,只是微微讶异了一番,就对曲岭惜微笑道:岭惜,你来了。你姐姐呢?什么时候到?

曲岭惜讽刺一笑,笑意很淡,像是冬日寒冰。

仗着曲灵的面子,曲岭惜对他都格外好脸色,徐稷还是第一次见这个未来的小舅子对他这种脸色,怕是真的撞见了什么。他面色尴尬,犹如土色,架子也摆不住了,想要解释些什么,又想起没头没尾真要解释那不是欲盖弥彰嘛。

徐稷只好硬扯起一抹微笑道: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钟家的二小姐。你们以前在招商会见过的,她毕业后就在我那公司上班,刚才正好有点事要说

白裙子的女生身材姣好、眉目清秀,但若论相貌,却完全比不上曲灵。曲家基因好,生的一双儿女都是顶好的样貌。曲灵上学时期收的情书可不比曲岭惜少,如今执掌西林,忙于工作,身边也有明牌男朋友,也不乏时时刻刻往她身上投来的橄榄枝。

这姑娘怯弱地对曲岭惜点头示好。

曲岭惜却看也不看人家,皮笑肉不笑道:哦?你什么公司?那个市值一千万的催债公司?容得下钟小姐这样的大佛吗?我记得钟老先生可还是我们西林董事会的呢。怎么他家的女儿却屈就于这种皮包公司?

这字字句句都扎中徐稷的弱点。他向来好面子,怎么能容忍别人这么说他创业的公司。

可这话虽然诛心,却字字属实,他家底不厚,和曲家根本没得比,毕业后筹钱创建的金融公司。然而明面上是金融债券公司,背地里却总被那一群富二代嘲讽是催债的高利贷皮包公司。

那群富二代估计早就对曲灵或者曲家有意,每次贬低他之余,总要摇头可惜道: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曲灵这样一个厉害的女人,竟然看上徐稷这种窝囊废。

这种流言听得多了,徐稷早就麻木了,却没想到今天在这位向来尊敬他的大舅子嘴里听到。

徐稷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像打翻了颜料盘的画,早已不见昔日英俊淡定模样。

徐稷深呼吸,你这么说就有点刻薄了。小惜。

刻薄?曲岭惜冷笑道,有你和这位钟小姐你侬我侬时说的话刻薄吗?

徐稷彻底绷不住脸了。

原来他都听到了怪不得

旁边的女人也是花容失色,差点踩到裙子摔倒。

徐稷强稳住自己,道:你不要乱说话什么你侬我侬,我和钟小姐是清白的。

曲岭惜淡淡地说出事实:可我有录音。

徐稷猛地一抬头,震惊又错愕,面目狰狞得像个怪兽,让人看到就心生厌恶。

曲岭惜作为一个正常人,就忍不住后退了好几步。

徐稷已经错愕得说不出话来。

另一位当事人钟小姐却已经哭得梨花带雨,她对着曲岭惜半跪下来,哀求道:您千万别把录音给我爸听。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都是徐稷他威胁我是他要潜规则我,说要是我不愿意他就辞退我曲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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