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衣点了点头,一个飞身就离去了。
花道雪睁着眼看着她消失的身影,不禁艳羡,何时我也能有这样的功夫,想走就走,带走一阵肆意的风!
君临天洗完澡出来就见花道雪乖巧地坐在榻上,见他出来,极为温驯地迎了上来:“王爷,我帮你擦干头发吧?”
这些招是她向和峤讨教的,和峤说一般男人都吃这套。
和峤不愧为男倌,说起来这种事来,那可是一套一套的,可惜他再有本事也碰不到煜王,只能把这本事教给花道雪。
君临天冷着脸:“别以为你这样本王就会放过你。”
“才不是呢,我是在想,我做王爷一天正妻就要尽些妻子的义务嘛,怎么说我也是吃王爷的住王爷的,我还想着以后要是分了,王爷偶尔想起我也不是成天吵吵闹闹的样子。”
花道雪拿过干巾,拉过君临天坐在榻上,自己站着给他认真地擦起头发来。
本来是应付君临天所说的场面话,不知为何她却说得有些心酸酸的,以后君临天哪会想自己。
到时候他就雄风壮志,美妾成群,憋了二十几年成天忙着流连花丛取蜜都不够,哪有时间来想她这个过客。
君临天仍旧冷着脸没有说话,一张俊美无俦的脸没有戴面具,美轮美奂,那轮廓分明的棱角狂野很性感。
他的五官不输给崔琰琬和崔城决,但是却比他们多了一份真正的君临天下的气势。
轻易便能让人臣服,所以段绯丝才明知他不举还对他投入了一颗芳心。
也多亏他没有将自己真面目示人,要不然皇城得哭死多少姑娘啊。
君临天的长发齐腰,光滑如缎带,花道雪站在君临天身前擦着,手法很轻柔,毕竟是为了讨好他的。
那胸前傲人的东西时不时地晃荡在君临天的眼前,君临天小腹一紧,咽了口口水,呼吸就变得不平稳起来。
这女人一定是故意的,君临天几乎可以百分百的肯定。
尤其是这女人现在穿的这件裹胸裙装,若隐若现的尤为勾人。
君临天想也没想的直接揽住了花道雪的柳腰,往胸前一带紧紧地押在自己胸膛,扬着一双炙热的双眸紧睇着花道雪:“女人,你在勾引一个只小泥鳅。”
“你干嘛啊,头发还没擦干呢,别乱来。”花道雪用双手撑着他的肩膀想将他给推开,她可没打算使用美人计啊。
傻子才使美人计,计到最后受苦的还不是自己。
“这样也能擦。”君临天直接提起花道雪让她跪在自己双腿上给自己擦干青丝。
其实他的头发向来洗完就用内功给弄干了,可是今天花道雪这么殷勤他自然要给她机会表现,虽然明知她是在想脱罪。
这样确实能擦,可是阁下您的脸就埋在我的胸里了,这样还怎么做事。
花道雪真想白他一大眼,可是现在不能惹这头压抑着怒意的困兽,君临天心里一定在思量着怎么对付她,一定会想极其变态的方法,所以她一定要在他变态想法形成前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