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早在很久前就被敌人撒下了。
不过也没什么奇怪的,段王不是前十年就埋下了嘛,真是防不胜防。
不过花道雪发现一个现象,那就是这些人不管怎么折腾,好像都是想让自己离开君临天,要么就是伤害她肚里的胎儿,这是为何?
真害怕君临天,为何不冲着他去。
这次请了坠天阁花了一千万,却在君临天只剩半条命的时候也不动君临天?
敌暗我明真心不爽。
“难过吗?”君临天看她情绪有些低落,担忧地问。
花道雪摇了摇头:“那人与我没任何关系,有啥难过的。”
莫说花明昊根本不是原主人的父亲,就算是,那也从未教养过,更何况她还不是原主人呢。
穿越过来后,对花明昊的印象只有一个,那就是仇人。
“只是觉得很多东西没问出来,就让他死了,亏了啊。”
君临天拍了拍她的手背:“不亏,如果那幕后之人连这手都防到了,就证明从花明昊嘴里是真的什么都问不出来。”
君临天的话让花道雪心情好了些。
“那我先回房了,你别喝太多,伤身。”花道雪站了起来,却现崔琰琬也刚归席,抬头看了她一眼,竟然温柔如水。
眼眸里还带着一抹让她莫名其妙的深意。
这货抽了?
花道雪也没多想,刚准备走,君临天拉住了她:“我陪你一起回去,不是没本王睡不着么。”
花道雪心暖地点了点头,这男人有时候真是对她好得过了头。
这样的宠爱,她一辈子也不要放,谁抢也不让。
君临天向在场的嘉宾告了个罪:“本王王妃身子重,本王先送她回房,你们继续。”
谁都知道他的话只是托词,这一送回房他本人是铁定不会来了。
煜王极少参加这种宴会,参与了也只是坐一会便走了,今天陪这么久已经很难得,大家似乎都习以为常。
待他们走后,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崔琰琬的眼光直至花道雪的身影消失不见才收回。
崔城决瞥了他一眼:“看来要弄走她,可得好好费一番劲。”
崔琰琬眼光坚定:“她有苦衷。”
“苦衷?”崔城决好笑地勾了勾唇:“煜王对她宠爱如斯,她还有什么苦衷。”
“皇兄,你不懂,我会尽全力带她走。”崔琰琬说了一句,端起酒杯喝了起来,不想再与崔城决谈论这个问题。
崔城决虽然觉得他有些奇怪,倒也没那心情多问,心里只想着如何将宋衣带回国给自己治病。
宋衣坐了会,打了个哈欠,殷离隼正与临座的人聊着天,似乎在商谈一些政事,她听了就头晕。
“我困了,先退了。”宋衣对殷离隼说了声,这回殷离隼倒是没阻止她,只吩咐自己属下,带宋衣回自己的客房。
宋衣也不跟他争,反正在煜王府上,她晚上直接逃到临天苑就彻底摆脱她了,不信找不到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