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2 / 2)

gu903();遥生,父皇允了,我与太子将有一争。长宁柔软的目光盯着遥生忐忑不止,她很害怕遥生仍是讨厌她,却又迫不及待想要告诉遥生,她并不是真的消沉。终生大事,她要一争,若是争得了,此后遥生不必看众人眼色。

苏遥生抬手触了触长宁面颊上,那道隐隐的伤痕,已是过了月余,新肉粉嫩,添在那人脸上,怎么看都是狼狈模样。虽然见好,却提醒着遥生长宁是如何不可理喻,敢与帝王吵,敢与太子争。不要命了?

长宁一愣,她

望着遥生沉沉敛着眉头,眼眸中有纷杂流转,明智闭了嘴。

歇下吧,长宁。遥生头痛不已,心中乱得很,明明有一肚子牢骚,可看见那个人傻愣愣的模样,遥生却一句都不想说了。蓦然转身,她不想与长宁争执。

长宁可是又做错了?长宁站了起来,面上的喜悦溃散,心又止不住得慌。是不是在遥生的心里,长宁当真配不上遥生?

遥生不想解释,因为有些事,就连自己也理不清头绪,她凭什么去替仇人忧心?凭什么在意仇人的一举一动?她与长宁远本就不该亲近,可长宁就是个榆木脑袋。活在天真里,什么都不管不顾,眼下把把所有的人都惹了一圈,完全不考虑自己的退路。

遥生。长宁,心有不甘,僵持一阵,见遥生还是不肯开口,撇了嘴,连日来的委屈和憋闷就爆发了出来,动作上些许的强迫粗鲁,将遥生扯进了怀里。你不讨厌我的,对不对?

遥生未动,干脆连反抗也懒得反抗了,皱着眉头,被长宁扣在怀里不得动弹。长宁!苏遥生脑子里乱糟糟,组织不起言语。

祈求遥生的原谅真的好难。长宁委屈,佝偻着身子埋在遥生的颈窝,却怎么也想不通,凭什么书里的长宁虚情假意可以骗到遥生,而自己一片真心,她却从不肯信。你信我一次,我不会让你和苏令卿失望。

长宁的怀抱柔软而温暖,苏遥生陷在其中,就像是沉在沼泽地里,越陷越深。令苏遥生不得逃脱,越是挣扎就陷得越快,到了无法喘息的时候,就连遥生也陷入了迷茫,放开。

长宁委屈,可她再不敢强迫遥生了,屈着身,柔软的目光一直在寻求遥生的视线,直到与那双满混乱的眸子对上视线时,长宁又小声的央了句:信我,好么。

好或是不好,遥生都不想答。冷眼望着长宁,混乱的眸子里有锐利清晰,带着杀意,妄图吓退长宁。

遥生不回答我,便是默许。长宁粘人,也不顾遥生眼神中的狠厉,又将那人缠进怀里。其实今晚遥生肯来看她,她就已经开心得要死。

长宁的心跳声聒噪,贴在耳旁,似是欢呼雀跃。苏遥生诧异,还在疑惑

是不是又被长宁敷衍了去。有只伤痕累累的手,缠着一圈圈卷布,小心翼翼试探着握紧了遥生的指尖。

长宁开心,苏遥生像是给了她无尽的力量,难得地纵容着自己的放肆。遥生还是书里那个温柔的遥生,虽然待自己总也冷言冷语,可遥生的心还是暖。就像现在,明明在众人眼中,一个和帝王闹翻的庶出公主,可以说谁招惹谁倒霉,可遥生还是来看她。虽然总是冷脸相迎,却还是纵容自己,关心自己。

长宁苏遥生无奈推了一把,比起抗拒长宁的亲昵,遥生更多的是害怕,不是怕长宁,而是怕自己常常沉溺在这柔软中,动摇了信念。

长宁红着脸,再是不舍,也不忍违逆了遥生的意愿,只是每一次亲近她都珍惜不已,短暂的亲昵才肯痛下决心松开遥生。

去躺下。苏遥生红着脸冷言冷语的模样实在太过可爱。长宁怎么也看不够。

苏遥生崩溃,眼前的人,如果有条尾巴,只怕要摇出残影了。眉头皱了皱,目光之中满是警告的意味,长宁才安生下来,乖顺地端正坐好,那双眼,仍是柔软的快要滴出水来。

苏遥生出门去寻,见习音正端了温酒侯在门外,去接了,又嘱托习音烧了水来。

去脱了衣衫在床上趴好。苏遥生将烈酒放在桌子上,正低头鼓捣。

唔?长宁痴痴傻傻晃了神儿。

遥生正将酒壶里的酒倒在碗盏里,见长宁仍是呆,皱了眉头,怎么又发呆?还不脱?

长宁已经羞得面红耳赤,见遥生背着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褪了衫子,钻进了被窝里。

盏底渐烫,苏遥生拿起盖碗扣在盏上,生怕酒凉了,便端着托盘,朝榻边走去。

被衾里,那个肉团子扭来扭去,毫不安生。遥生将托盘放在床头,去掀。长宁正也慌乱,臂弯之下,若隐若现的曲线,在烛光中泛着雪白。遥,遥生

趴好,一会儿酒该凉了。遥生移开视线,却在长宁趴好时,慢半拍的红了满脸。

指尖沾了滚烫的酒在长宁肩头揉开,肌肤之下,长宁的肌肉仍然紧绷,带着精致的线条,在遥生的掌中渐渐生暖。顺着肌理的曲线推散,长宁似乎很舒服,

紧绷的脊背松弛了下来,在遥生的动作之下,舒服的眯着眼,好不惬意。

好些没有?苏遥生沾着灼酒节节捋着长宁僵直的手臂。

喜欢遥生也不知长宁是放松的过了头,还是走了神儿,奶声奶气,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

苏遥生一愣,又沉下眼眸,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心中已是万丈波澜,长宁轻浮,她就是这样的人,玩弄起人心时,常常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游刃有余。想着想着,竟然有些气恼。

坐去榻边,沾了灼酒又去撵长宁肩头的肌肉,粉雕玉琢的肌肤,泛着水光。不见一丝瑕疵,令苏遥生有些晃神,趴着的人依旧惬意,不知道此时苏遥生有些不对劲。

遥生,你的眼里只能有我。回忆里的长宁将两人凌乱的衣物丢了一地,目光如炬,她最喜欢的,便是伸手扼着遥生的颈子,令她不得挣脱,强迫她只能臣服在自己的身下。

那时的苏遥生一心只有爱,却压根不懂什么是爱。长宁最爱驯服,可遥生不懂什么是驯服,她只知道长宁索取她就给予,那个自己真的太傻了。

苏遥生望着松懈的长宁,指尖在不知不觉中缠上了那人的脖颈

第23章难以克制

长宁感觉得到,遥生的手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缠在颈上,只要稍稍用力一扣,长宁不会有反抗的余地。可那个人是遥生,长宁便又忍不住亲近,微微仰着脖颈空出更多的余地,脖颈上的手更缠了三分。

长宁,你最讨厌什么样人?苏遥生不知为何,问了句看似不着边际的话。

苏遥生,我生平最恨忤逆我,还有背叛我的人。那一夜,长宁刚掠尽所有,没有一丝欢愉,却在她绯红的耳际旁咬牙切齿道。

我最讨厌欺负遥生的人。眼前,长宁的话欲明不明,她很想告诉苏遥生,她最讨厌长宁,可她不能那样说。

目光一痛,遥生撑在身侧的手攥了拳头。对了,长宁最擅演,她怎么总会忘记?苏遥生苦笑,长宁的话入了耳,却入不得心。

软榻之上,长宁扶着遥生的手腕转过身来。她们目光相接,有各自的苦涩难明。两年前的那一夜,长宁羞辱着自己,用最无耻的话语,和最卑鄙的手段相要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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