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2 / 2)

gu903();长宁看着安常侍去牵了马匹,低头贴了遥生的耳际小声道:想与你共乘,我偏要招摇过市。

耳朵被那气息撩得滚烫,殷红一路蔓延,直入了衣领里。苏遥生的脸总是疏离淡漠,可此刻,却窘迫得无处躲藏。

长宁得意,不顾身体的疲乏,翻身上马,看着那人痴痴立着,露出的后颈一片红粉,她柔声唤与那人:遥生,来。

她们就这般离了皇城,苏遥生穿着大红的喜袍,侧坐在马背之上,被那呆子困在怀里。朝着长宁府徐徐而行,百姓皆是指指点点,街边的小姑娘们起着哄。苏遥生窘迫只得躲去长宁的怀里,可抬眼时,却看见那人仍是淡定从容的模样,笑里透露着些许地坏。感觉到了遥生的目光,长宁颔首用下巴贴了贴遥生的额头安抚,她就要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苏遥生只能属于长宁,谁也不能夺走她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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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疯狂执迷

终于回到了府上,长宁一直顶在胸中的那口气松懈了下来,人前风光的献平君,突然像是被瞬间抽掉精气的病秧子。下马时,轻微地趔趄却还想来扶遥生下马。

安常侍。望着长宁伸来的手,苏遥生未动。

诶!苏千金。安常侍一边应和着,一边跑了过来,忙是伸手去接马背上的苏遥生。

长宁却不乐意了,抢了安常侍的位置拦腰将遥生抱下马背。瞬间脸色又白了下去,她喘得吃力,倔强不肯示弱,一双眼满是固执。可再是固执的人,也终有脆弱的时候,就像此时的长宁,明明那么想抱抱遥生,想告诉她这一个月,长宁想她快要想得发疯了。

如何总爱胡乱逞强?遥生看着长宁病弱的模样心疼不止。

是我害了遥生,我一定要负起责任照顾好你。长宁还是喘,这让她想起了看电影里的肺痨鬼,可她没办法,很无奈,也无法掩饰。

生病的人总是会不断的胡思乱想,长宁望着遥生眉头紧皱的模样,抿了抿唇,要遥生嫁给一个肺痨鬼么?她突然之间不想娶遥生了,要是自己稍有不慎魂归西天,遥生岂不成了全天下人的笑话?长宁有些自卑地捂了胸口垂下目光。她不喜欢遥生目光中的愧疚,她要遥生爱她,不是因为愧疚而弥补,拴着一个人又有什么意义?

安常侍,去请太医来看。替长宁抚着后背顺气,遥生忙吩咐安常侍去请。

不必了,便是太医来了也做不了什么,遥生不是最清楚么?长宁倦怠摆了摆手,眼下她最想做的便是回寝殿里躲起来。这段时间里,她能很明显地能感觉到因为自己的颓势,让府邸里的人们都变得很消沉。

遥生懂长宁为何突然情绪低落。才是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那个挺拔从容的献平君就变成了消瘦憔悴的模样。如果这样的变故发生在自己身上遥生皱眉不止,拽了繁重的裙子朝长宁追了过去。

冰凉的掌心中突然多了一抹暖,那暖稍有迟疑,最终还是坚定握住了长宁的手掌。长宁一愣,低头看看掩在红袖之下的白皙,抬起头见遥生依旧是冰着脸紧锁眉头,故作镇定地模样。长

宁柔柔地笑了起来,我要是再也好不了了,你还愿意陪着我么?

不会的,等你好起来,我们就成婚。遥生不与她争执,因为长宁总是很容易感到满足。这一个月里,遥生更加茫然了,她会忍不住去信任长宁。眼前的长宁,所做的一切,都在推翻她前世的记忆。明明上一世的她死在长宁的剑下,再是大度的人,要如何去原谅一个杀死自己的人?

两个人皆是心事重重,眼前的局势又是个乱得理不清的迷局,还没说两句,便又陷入了沉默,就这样一直回到了寝殿里,遥生却不准下人再进屋打扰。

合上门扉,长宁正背身而立,望着那人动作,应是正一节节解开脏袍子上的云扣。那背影单薄,落在遥生的眼中,有些酸楚,长宁那原本合身的袍子此时像是挂在一条竹竿之上。

遥生走了过去,将长宁腰际的玉带松开,又把襟前半开的袍子褪下丢去一边。长宁目有迷茫,却被遥生牵了冰凉的手就往软榻边引去。

遥生?长宁不明其意,坐在软榻上,还未稳妥,遥生就已经继续了手上的动作。衣衫半解,长宁却急了,握了苏遥生的手不肯任那人继续动作,长宁不知道遥生是要做什么。

至少这样的距离之下,在长宁的身上没有嗅到奇怪的味道。一想到长宁说自己的伤口烂掉,遥生的指尖就忍不住颤抖,她真的有勇气去面对那样的画面吗?让我看看你背后的伤口。遥生在故作坚强。

我是骗长睿的,不吓吓他,他怎么肯出解药?原来是担心伤口的事,长宁松了一口气,试图用柔和的笑意去平息遥生的不安,可她却掩饰不住自己的卑怯。那疤定要一辈子跟着她了,遥生不在时,长宁看过,狰狞且丑陋,她不想自己在遥生的心里留下这般印象。

不管是不是真如长宁说得那般轻松,她都必须去亲眼确认。遥生不由分说抬手扳着长宁的肩头,就将那人压倒在床榻之上。

长宁撑着榻沿,刚想起身,背后又被遥生压了下去。心和脑子都乱到了极致。遥生的指尖勾着她的衣领,也不曾问问她可否愿意,单薄的内衫就被遥生拉至了臂弯处。脊背暴露在空气中,激得长宁

汗毛倒竖,打了个冷寒噤。她不喜欢像这样被遥生压制着,背后的伤疤有多丑,她是知道的,却不喜欢暴露在遥生的视线之中。

遥生长宁在讨饶。

遥生却松了一口气,闭眼贴了遥生的脊背,天知道她刚刚有多害怕。没有烂掉,仅仅是难看些的,没关系,她不在意。只要长宁能好起来,什么都没关系。

没关系的遥生的气息撩在背上,令长宁的身子更软了三分。等痊愈之后,你还是介意这处,我们可以请个刺青师傅盖了这处。

遥生介意么?长宁局促不安。

却有一个极致温柔的吻落在了伤疤之上,无需回答,便胜过了所有的回答。

身下的颤抖不止,遥生低头抵了那人的肌肤,开口道:我很介意,可能一辈子也无法抹除这种愧疚感。

心中有火侵蚀着耐心,长宁挣扎不止,终于逃脱了遥生的钳制,转过身追上了她的唇,倾诉与她思念的苦和孤独一人时的委屈。长宁很不开心,她眼中不光有恼怒还有倾泻而出的无尽思念。她不满足,几次相邀得不到回应,干脆霸占了遥生的润泽。

目光中有一抹红,遥生忙是去推长宁,可长宁如何肯从?她霸道至极,像是控制猎物的猛虎,噬咬追逐着眼前的红唇。

长宁!遥生躲开那人的追逐,喘息了片刻。抬手扶了长宁的脖颈来看,那人此时正也虚弱,努力平息着呼吸,眼中却有执迷不退。

颈上,如何伤的?遥生扶了长宁的脖颈,那之上,有一道长长的伤口,才是结了血痂不久的模样。

长宁哑然,忙是伸手去捂,面上尴尬不止,没,没什么大概是不小心被树枝划了吧。

说谎,那个呆子最不擅长说谎。伤口处整整齐齐,那分明就是刀剑之伤。

可长宁却不敢认,一反常态,抵死也不肯说。

你是不是永远也学不会照顾自己?遥生恼怒,她错过的每一眼,长宁总会出现岔子。长宁长宁,她的父母为她取下这个名字,本就盼着她能够长久安宁,可眼下这个人苏遥生气不过,咬了唇,又红了眼眶,托着长宁的下颚令她不得闪躲,衣领掩盖之下,长长的一条伤口,就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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