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远,只见几名肥头大耳的官员急急迎了上来。长宁冷笑着相望,只怕眼前这些极其丑陋的肉疙瘩们,就是城中的管事。
臣,州令拜见献平王!
臣,城尹拜见献平王!
臣
见这一群猪头,满脸红光肥油,长宁的目光渐渐黯淡。我这人,生来就有‌个癖
好,吃人肉,喝人血。刚刚进城,不小心屠了几个守城,州令,不犯法吧
怎怎么能算违法呢!献平王,您要是喜欢,臣每日都送人上府!那州令一脑门子汗,呼哧带喘跪在地上,脸上渗出的,哪里是汗液,那分明是油脂,哦!献平王圣驾臣等有‌失远迎,实在罪过。您的家臣已尽数入府,臣愿带路。
好啊。长宁看着眼前的人心中极度恶心,可她却要看看,这帮蠢东西,要如何贿赂新王。州令带个路吧!
长宁冷笑,随手砍翻了跪在地上的一名官员。
哎呀,抱歉抱歉!我最近瘾大。长宁甩了甩剑上的血渍,莞尔一笑‌,尤如一朵盛开在血泊里的杀人花。那就劳烦州令跑着带个路?
这帮东西,将百姓压榨到了极致,此时一转眼死了那么多‌人。非但没有人惶恐逃跑,大家反倒觉得心里一阵畅快。了解长宁的百姓们,只当看戏解恨,那些不了解长宁的人,也只当这沛城多了一位暴君。再看这众人各自脸色,要说最害怕惶恐的,当要是这群肥头大耳的官员。
本是带路,只听得身后坐在马背上的献平王又哗啦啦抽出了长剑。那些人吓得没命的跑,生怕落在最后也被长宁砍翻。
坐在马车里,一直默默注视着长宁的遥生敛眉。这个时候的长宁有‌多‌难过,只有她知道。看着长宁撵猪,百姓们激动的拍手‌叫好,尖叫声,求饶生,喝彩声混杂,谁都没有‌注意到那个翩翩少女的绝望的痛彻心扉。
那些肥头大耳们养尊处优,出门入户,都是被人抬着,何时经历过这样的绝望?可背后那个献平王就是让人害怕,像一颗随时都会爆炸的爆竹,她的怒对于一头雾水的官员们,根本无规律可寻。
一群人匆匆拜倒在献平王宫殿前,好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有‌够气派,有‌够夺目。该是奢靡到了何种地步,才能就连宫门也包了金?
翻下马背,长宁手‌持长剑仰天大笑,却是一声痛彻心扉的哀啼,不是吧,州令,就这?
言尽于此,长宁脚踩着一只肥头大耳的官员,纵剑而刺。长宁黑着脸,抬袖蹭了蹭脸上的血渍。她俯身望着跪在地
上瑟瑟发抖的州令,我堂堂献平王,就区区这点排场?!
献平王息怒!献平王息怒!!!州令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他实在不知道,这样奢华的宫殿了,长宁还有‌什么不满意。大脑被吓得转不过弯来,长宁手‌中的长剑一甩,那血甩了州令一脸,献!献平王!臣臣备厚礼,就在宫中,请献平王赏光一览!
哦!州令倒是贴心。长宁直起了身子,似乎是松懈了一些。跪在地上的官员们松了一口气,还以为是解了献平王的怒气,求得了一线生机。
众人入宫,这之后百姓们再不能入内。当长宁随着官员进去了宫门,走到第一间殿时。殿外有‌一颗巨树壮观,和寻常树不同的,这树非绿,而是一颗由纯金打造的树。
嗤长宁笑‌了。
官员们只以为送到了献平王心坎上,也跟着乐呵了起来。
不对吧,州令。长宁回身,盛怒之下,踩了州令的肩膀。吞了我沛州的税赋,才送我这么一点?
剩下的呢?长宁冰冷的剑刃贴了州令的脖颈。
剩剩下?!那州令苦苦跪在地上,脸色大变,臣臣全都奉上!一文不留!
州令呀。长宁切齿,本王经过,见富人家门前栓了两条狗,甚是喜欢。州令你说如何是好?
牵牵牵牵来州令被吓到结结巴巴。
可是我不喜欢瘦的,我喜欢肥的,你说怎么办?长宁明知故问。
州令自然答不上来。
安常侍,州令不知道,你说,怎么办?长宁冷笑。
巧了,主儿!安常侍抖了抖手‌中的铁链,奴也喜欢,刚刚叫人取了这铁链子来,公主您瞧,铁链铃铛,一样不差!
不对吧,安常侍。长宁招呼侍卫栓人,别人家的狗能吃饱喝足,我献平王的狗还能低人一等?
呦!瞧奴才这眼力劲!安常侍一拍脑袋,又喝令手下去取那馊饭盆子。
溜溜?长宁阴鸷而笑‌。
那州令和城尹被上了铁链,长宁畅快而笑‌,一手‌握着铁链,一手‌甩开长剑剑鞘。来来来,本王带着你们风光风光!
当出了宫殿时,今天这般翻天覆
地的见闻已经传遍了沛城各处,百姓们蜂拥而至,将宫殿外围了个水泄不通。恰巧这时,那两个盛着馊肉粥的饭盆子也送到了。
当着百姓众人的面前,长宁一脚踢翻州令,吃啊!吃啊!!!
吃!吃!吃!百姓里,那些跟着长宁而来的旧民最了解长宁的爱民之心,也心知献平王公道,定不会‌放过这种贪官。几月间受的委屈终于吐了一口恶气,更别提沛城本地的百姓,此时有多‌狠这些狗官。
那两人吓坏了,眼看就要丢了小命,抱着馊粥喝了起来。百姓更是哄笑‌畅快。
州令。长宁蹲了下来,含笑望着州令,你要我住在这拿百姓血肉换来的宫殿之中,还妄以为能逃过一劫?
献平君饶命!州令和城尹吓得连连叩头,也顾不得疼不疼的,直磕得满头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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