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喝醉了。谢遇安有些想躲开,不料男人的手指却下滑,紧紧捏住他的后颈。
怎么不高兴了?周凉不理会谢遇安的话语,反而问起这个。
谢遇安心微微下沉,脑袋垂下来,像是个做错事的小孩子。
我这次胜之不武,赢得不光彩,没什么值得高兴的。
谁说的?
谢遇安不做声,脑袋垂得更低了。
周凉轻笑一声,将那小鬼的脑袋扶起来,要他正视着自己:是尼格吗?
谢遇安还是沉默,但是微微发红的眼眶已经出卖了自己。
不过,从尼格的角度上来看,你确实挺过分的。
听到男人的话语,谢遇安立刻咬了咬牙,心中悲愤交加。他腹诽道:还不是因为你才会这样!但是他却万万不敢把这句抱怨说出口,只得低着头嗫嚅道:
就是因为确实是我过分了,才难过
谢遇安,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想参加比赛?为了什么想拿第一?周凉看见他这副模样,突然语气严肃起来,又抛出这个问题,让谢遇安以为刚刚他的醉酒莫不是错觉。
重新正视这个问题,却让他短暂性陷入迷惘中。
你跟尼格本来就处于竞争关系,两个人之间肯定有人会受伤。周凉手指在他脸上温柔着磨挲着,注视着他的红眸却犀利无比,再说了,这场比赛又不是小孩子玩家家酒。你以为赢得了第一,就只用享受带来的荣誉感和成就感吗?别人的质疑,嫉恨,不甘,倒彩都会汇集到你这里来,你有这个觉悟去承担这一切吗?
谢遇安瞪大眼睛怔怔地望着他,一时不知作何反应。
如果没有这个觉悟,就从比赛里跳出来,去做一名旁观者,自然就不会有这些烦恼了。
不是的,一听到周凉说让他放弃比赛,谢遇安立马出声阻止他,我有这个觉悟去承受这一切,请别
他还未说完,就注意到周凉正朝他渐渐靠近,顿时剩下的话全咽进肚子了。
他离他很近,近到他都能看清周凉睫毛投落在脸上的阴影,他还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呼吸声,他的心跳声。而且该死的,他感到他俩的距离居然越来越近,周凉眸里出奇地带着一丝旖旎柔情。谢遇安感觉自己的呼吸急促起来,他肯定脸红得要滴血了,如果他是个电水壶,那么现在肯定在疯狂喷气。
周凉拇指在他嘴角处不住轻蹭,他甚至能感到那粗糙指腹带来过电般的酥麻。
本来想等你完成比赛后再给你这个奖励,周凉的声音很轻很轻,就如同羽毛般撩动着他的心,这次就提前给你吧。
周凉尾音刚落,便吻住了他的唇。谢遇安眼睛徒然睁大,他感觉男人好像笑了一下,便将他的下唇含进嘴里轻轻吸吮了片刻,末了还在上面轻咬了几下。谢遇安以为这样就结束了,毕竟他潜意识里认为,周凉只会蜻蜓点水象征性亲他一下。但却没想到男人直接撬开了他的牙关,舔弄了一下他的贝齿,便将因为震惊僵在里侧的软舌勾出来抵死缠绕。
谢遇安瞬间就觉得气息不足,身体开始发软下滑,却被男人扣紧了后脑勺往前又按了几分。谢遇安感觉自己简直要原地去世了,周凉的吻技也太好了吧!他的舌头在他口腔中攻城略地,风卷残云,像是个钩子一般,都要把他魂勾跑了。他不住扭动腰肢挣扎起来,却听到两人津液交换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格外清晰色|情,将他微弱的呜咽声都几乎盖住,不由满脸通红。
也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周凉才放开他,两人唇间扯出一根晶莹银丝。谢遇安眼睛微微半阖,里面雾气蒙蒙,红扑扑两颊下,两片唇微微嘟起,有些红肿了。
周凉手指微微揩过他濡湿的嘴唇,轻笑着问:喜欢吗?
谢遇安痴痴地看着面前男人,这一声问就像是扰乱平静湖水的石子,在他心里荡起一片涟漪。
喜欢他不由往男人身上蹭过去,贴在他的胸口上,是酒味的,我,醉了
他感受到男人身上雄健结实的肌肉,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正好能看见隆起的胸肌勃发着力量之美,还有块状分明的腹肌,那上面还有未干的水渍,反射着暧昧的暖光,晃得他眼前景色发虚。
他估计这辈子都练不成这样的身材吧,谢遇安心中有些懊恼,不过这感觉很快就淡去。
他鬼使神差地就把手伸了过去,先是在男人的胸肌上戳了一下。嗯,跟红灯区里的女人确实不一样,她们香软如玉,但是周凉的肌肉很有弹性,还硬硬的,他很喜欢。他抬起头来,瞅一眼男人的表情,周凉就默默看着他对自己身体胡作非为,并无反应。
谢遇安壮起胆子,伸出爪子,从胸肌往下一路摸下去,时不时指腹还刮蹭过腹肌之间的沟壑处。
这手感也太好了吧,他一边摸,一边痴汉般地发出赞叹。就在他上下其手之间,他听见男人的呼吸声变得急促起来。
谢遇安还沉浸在抚摸美好肉体的享受中,完全没有注意到,周凉的浴袍被他东拉西扯,已经从男人的肩头悄无声息滑了下去。
等他准备手再往下摸的时候,他就看见周凉人鱼线下方茂密的黑色毛发,以及毛发下潜伏着的蓄势待发的巨物。
他顿时如梦方醒,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吃了人家半天的豆腐。他忙欲把手收走,却不料周凉却把他的手紧紧按住。
怎么不继续了?男人在他耳侧坏笑着问道。
谢遇安被男人重新带回怀中,牢牢锁住。他牵引着他的手继续向下,谢遇安的手指柔若无骨般撩过粗硬的毛发,然后感受到一个炙热巨大的硬物在他手掌下勃发,把他烫得一个激灵。
你把火撩起来了,你负责灭。他听见男人这样命令道,用手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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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遇安想要移开视线,但却又不由被手里的那巨物的灼热存在感所吸引,眼睛下意识就瞄过去:那泛着紫红的性器生得粗壮狰狞,极具攻势的伞状龟头冲他翘起,马眼处渗出了晶莹的液体。谢遇安虽然嘴巴天天开火车,但实际就是个雏,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当即有些怯懦,他手指轻轻扶住性器,怯怯包裹住,暗暗回想上次周凉是怎么做的,笨拙地班门弄斧撸动起来。
他这一动,瞬间感觉那玩意在手里跳动了一下,变得更大了。而且一只手都把握不住,只得伸出两只手拢住巨物,艰难地上下套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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