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好像闻到了酒香,难道可心只喝了一点点酒就醉了?
可心被乔烟雨压得轻哼一声,两只手紧紧地抱住她的腰,眼尾微红:不许离开我,要给我洗澡澡,你已经好久没有给你的小宠物捏脚脚了。
乔烟雨退开一些距离,手指穿过可心湿漉漉的头发,轻轻揉了两下:你就只喝了我给你的那一点果酒?
可心被揉得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喝了,还想喝。
原来还真是喝醉了,不过再想喝也没有了。
乔烟雨伸手将置物架上果酒拿起来打算放远一点,眼看就要放到更远的位置,却被可心的手却不满地推了一下。
乔烟雨的手没拿稳酒瓶,哐当一声,酒瓶从置物架上掉下来,变成了满地的碎片。
酒香四溢,在热气的蒸发下挥发地更快了一些。
乔烟雨握紧拳头,完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下要糟糕了。
她现在就算想要离开浴桶,也要冒着踩着玻璃渣离开的风险。
可心还在乔烟雨的颈间磨蹭,哼哼唧唧道:要继续摸摸,不能停下来。
她感觉吸入过多酒气,身体里的酒意就又泛了上来,浑身发烫发软,小腹的位置隐隐有热流涌出,软绵绵的身体也变得格外不争气,想要站起来都有些困难。
她抬手调动异能,尽力将所有的碎片全都移到角落,然后将手轻轻放在可心的脸颊上,轻声哄道:可心先不洗了好不好,下次再洗?
可心抱着乔烟雨的腰坚决不松开,头摇得像是拨浪鼓一样:不要,不要,猪猪好久没给可心洗香香了。
她也想给可心洗,但是她现在真的有点不太行。
乔烟雨捏了捏眉心:我现在有点头晕。
可心一听乔烟雨身体不舒服,也不闹人了,连忙捧着乔烟雨的脸道:那怎么办鸭?要吃药吗?
乔烟雨微微摇头:不用,我们先出去。
她尝试着站起来,双腿却软绵绵,尝试了几下也没能成功,反而因为因为一次又一次的失足跌落,让身体某个部位的敏感点变得更加不可言说。
舒服又很难忍耐,但还是不够。
乔烟雨感觉自己快要被这种感觉折磨疯了。
而且她这种姿势就好像在占可心的便宜一样,让她面红耳赤的同时,不由得在心底啐一口自己。
幸好可心一无所知,并没有发现她的某些秘密。
可心的身体因为乔烟雨的磨蹭,变得有些说不上来的奇怪,又有点难受,和以前那种被乔烟雨亲亲时舒服的感觉都不一样。
她想找到一个宣泄点,可是直觉告诉她,这次和以前都不一样,还不能轻举妄动要多忍耐一下。
可心的额角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只能握紧拳头,一眨不眨地盯着乔烟雨,希望乔烟雨能给她一点指示。
乔烟雨实在忍受不住,伸手攀在可心细瘦的肩膀上,然后将有些发疼的头抵在自己的手背上,眉眼低垂,声音很轻:你把我抱起来。
温热的气息吐在她敏感的皮肤上,似夏季的轻风拂过,让可心心底的躁动不安抚平了一点点。
可心的心跳很快就跳得和小鹿一样,完全无法控制,她真的好想被那样舒服的轻风再吹一下。
乔烟雨等了一会儿,发现可心没动,修长的手指戳了戳可心光滑白皙的后背,拖长尾音:嗯?
可心激灵了一下,被主人戳一下好像舒服了很多。
可心有点渴望地望着乔烟雨:你可不可以多戳戳可心?
乔烟雨的头疼有些难耐,只好满足可心奇怪的要求,让可心快点把她从浴室带出去,又轻轻戳了她两下,低声催促道:快点。
可心还想要更多,恋恋不舍地将乔烟雨拦腰横抱起来。
两人的身体以这样的姿势一贴上,都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这样好像也很舒服鸭!
可心更不舍得松手了,她刚抱着乔烟雨打算从浴桶里跨出去,但是浓郁的果酒香突然涌了上头,眼前的浴桶一下子变成了两个重影。
可心用力晃了晃脑袋,发现浴桶居然变成三个了,连乔烟雨也变成了三个。
可心皱了皱眉,含糊不清地道:有三个猪猪怎么办?
乔烟雨还没听清,问道:什么?
紧接着扑通一声,两人一下子栽倒在了浴桶里。
水花四溅,乔烟雨压在可心身上,红唇正好亲在可心柔弱丰润的唇瓣上。
可心的眼睛快速地眨了眨,神色迷乱,伸出柔软的舌尖轻轻舔了一下乔烟雨的唇瓣,轻声道:找到了,你上次也是这么亲我的。
她亲的又软又慢,只沿着乔烟雨的唇角浅浅的试探,确认了好几次乔烟雨没有推开她,才尝试着想要得到更多。
乔烟雨被可心亲得意乱情迷,终于再也忍不住,低下头,给予可心更多的欢喜。
可心感觉乔烟雨回吻的那一刻,脑袋里就像是炸开了无数朵小烟花,她的心情随着乔烟雨的每一个举动,变得更加的欢喜幸福。
原来比拥抱更舒服的事情是亲吻鸭。
可心看着乔烟雨动情妩媚的样子,心底的欢喜雀跃怎么都藏不住,她感觉她的心脏快要跳出来了,可是又觉得好幸福,幸福得要飞到天上去了。
正当她沉迷于乔烟雨美好的容颜时,温热的手掌轻轻覆盖在她的眼睛上,乔烟雨带着喘息的声音近在耳侧:接吻的时候要闭上眼睛。
可心听话地闭上眼睛,大脑的意识变得有些昏沉,迷迷糊糊之间,她的身体好像烫得快要发烧了,而且越来越烫,好像是要烧坏掉了。
她的双手抱紧乔烟雨柔软的纤细腰肢,好像是抓着浮木上求生的小动物,很慌乱:唔...我要发烧了怎么办?
乔烟雨停下来,轻轻叹了口气:哪里发烧了?
可心抱得更紧了一点,眼泪汪汪:哪里都发烧了,可心要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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