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左边的棚子里绑着些人,每个人都被绑着,有老有少,全都低垂着头,瘦成了皮包骨头,旁边还有些同样被绑着的变异兽,那块地没人清理,离得很远都闻到股恶臭的味道。
院落里中间张开了把黄色大伞,下面摆着张方桌,摆满了黑糊糊粘腻腻的菜肴,有五个人正围着桌子喝酒。他们看到这三人领着乔烟雨等人走过来,个个春心荡漾起来,露出口脏污的黄牙,吹起了口哨。
带着粗金项链的络腮胡子男笑得脸猥琐:从哪弄来这么漂亮的妞,快来让大爷我爽爽!
他走得越近,越是馋得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屋里的那几个女人我早晚睡够了,今晚谁都不能和我抢,老子要第个尝尝鲜。
其他四个人脸上露出狞笑,跟着他起围了上来。
那笑容看眼都让人从心底觉得反胃,这些话听得都让人想吐。
他没有走到乔烟雨的面前,陈初月已经杀心大起地抡起斧头,直接朝着络腮胡的脑门劈斩了过去。
络腮胡只来得及缩回头,陈初月斧头落下来,直接砍掉了条胳膊,发出阵杀猪般的嚎叫。
他的嚎叫声吓得围上来的几个人都后退几步,陈初月又冲了上去,脚将他踹倒在地上。
斧头被她舞得极为生猛,络腮胡左闪右躲,就被陈初月又砍掉了条胳膊,恶声恶气地道:还笑不笑了?
又是阵惨烈的嚎叫,络腮胡的身体突然变成了老虎的兽形,想要挣脱陈初月的压制,可惜他最有力的两个前爪已经被陈初月砍掉了,没有前爪只有两条后腿根本不是陈初月的对手。
孟糯拉了拉她的手臂,递过去把刀:小月姐,用这个刀吧,这个杀人慢点。
陈初月朝着孟糯笑,这笑容在络腮胡的眼里看起来就像来自地狱的魔鬼。
他这才像反应过来样,大声哭嚎着:救命!救命啊!你们快来救救我!
其他几人才被吓醒了般,朝着陈初月的方向围攻了过去。
老大,我去帮小月!李右明把牵小猪的绳子交给乔烟雨,直接拔刀冲了上去。
我也去!乔蒙变成兽形也加入了战斗。
咕咕鸡也跑去用鸡嘴啄人,看得可心也有点热血沸腾,她刚要下场战斗却被乔烟雨拉住了手:你先别去,姐姐她们可以对付。
可心要是去了,这五个没有个人能活下来。
可心点点头,又听到乔烟雨道:留个活口。
乔蒙揍脑门的动作顿了下,爪子砸向面前男人的眼睛,留下两个熊猫眼,将他踹倒在了地上。
几人收拾得差不多,群臭鱼烂虾被她们扔在地上,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李右明擦干净手,仍然被恶心得不行:乔姐,这群垃圾还留什么活口,都留着喂熊得了。
陈初月道:直接死了多便宜他们,被他们害了的人,都还没有报仇呢。
这些人为非作歹了那么久,不知祸害了多少女孩子,之前她们看到窝棚里绑着的老人小孩,应该都是被他们抓来喂熊的,对付这种人,死万次都难消心头之恨。
小月说的没错,至于你们三个?乔烟雨转头,目光冰冷地打量着这三人。
若是这三人的手完全干净,她是不相信的,如果今日不是他们遇上铁板,恐怕躺在地上的就是她们。
这样想,倒也不用心慈手软。
这三人身体阵哆嗦,吓得头跪在乔烟雨面前。
大佬,我们全都是被迫的,都是他们逼着我们去做的,不去的话就要杀了我们!
是是是,那些人都是他们抓的,我们也是第次做这种事。
乔烟雨看就是他们中间最有话语权的,只要能取得乔烟雨的信任,他们就不会死,而且乔烟雨长得那么温柔,看就是不会动手杀人的人。
乔烟雨拔刀出鞘,刀尖落在其中个男人的额间,眼神发沉: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不要说谎。
男人被她看得直打哆嗦,生死关头直接吓尿了裤子,身上传来了股尿骚味。
可心捏着鼻子,脚将这个男人踹飞了:好臭。
剩下的两人看到同伴的下场,纵然瘫软在地上,也不敢尿裤子,只得连声求饶,却也没有再说自己清白的事情。
乔烟雨被吵得心烦,给李右明递了个眼神,李右明心领神会地随手捡了两块破布,塞进了这两人的嘴里。
他们起去了剩下的几个房间,其中个房间里只铺着些干枯的茅草,条脏兮兮的被子,几个女人衣衫不整地抱成团,缩在墙角,脸畏惧地看着来人。
陈初月的拳头硬了:我要弄死这些垃圾。
孟糯也很生气,却拉住陈初月的手:小月姐,你刚刚说了不能让他们这么便宜死。
乔烟雨让可心从空间里拿出了条毛毯,轻柔地盖在了这几人的身上:外面的人被我们绑起来了,你们想报仇的话,可以现在就去杀了他们。
她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把刀,放在了她们面前。
这些女人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刀,眼泪无声地流淌了下去。
过了会儿,其中个女人像疯了样拿起刀冲了出去,其他女人也跟在她的身后跑了出去。
院子不断传来鬼哭狼嚎般地哀嚎声和利刃扎穿血肉的声响。
陈初月问道:乔姐,接下来怎么办?
乔烟雨微微颔首:我记得外面草棚里也有人,把他们都放了吧。
陈初月点头道:好。
可心也跟着道:可以也要起帮忙。
她们起又去了外面,将剩下的人都给放了,还将房间里搜到的背包都还给他们。